胡亂想著,江畔發(fā)現(xiàn)王桃花也跟了上來,手里還拿著個石頭。
“你干什么?扔掉!”江畔呵斥道。
王桃花哭的眼睛通紅,“娘,要是相公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我跟他們石家拼了?!?/p>
“說什么屁話,把眼淚給我憋回去?!苯铣獾?,她最煩聽人哭哭啼啼了。
王桃花哽咽著,眼淚剛抹掉又滾了出來,越抹越多。
李家位于村子?xùn)|面,石家位于北面,距離并不遠(yuǎn),一盞茶的時間也就到了。
還沒進(jìn)院子,就見外面圍了不少村民。
見江畔過來了,大家趕緊給讓了條道議論紛紛。
“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啊,都一個村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使這種下作手段?!?/p>
“連孩子都下得去手,喪良心啊,也不怕死了下地獄,李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娶了這么個狠毒的婆娘!”
“這要是我們吳家的媳婦,我絕對打死她,缺德娘們兒?!?/p>
江畔聽得火冒三丈,怎么在哪里都有自以為是的噴子。
“住手!”江畔一進(jìn)院子,就看到老二李有志被石大山壓在地上,臉上糊滿了血跡和沙礫。
而老三李有成也被石橋扣住了胳膊,滿臉都是淤青,眼睛腫的都要睜不開了。
江畔氣的渾身發(fā)抖,欺人太甚!
“相公,相公!”王桃花嚇得眼淚直流,撲過去朝著石大山又打撓,“你放開我相公。”
石大山不要臉的一把抓住了王桃花的手掌,笑的猥瑣,“有志媳婦,我下手沒輕重,你可別惹急了我?!?/p>
“石大山,你他娘的放開她!”李有志憤怒的吼道,但奈何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了。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非禮她兒媳婦,江畔如何忍得下,見門后放著個扁擔(dān),當(dāng)即抄起就往石大山頭上打,“不要臉的老混球,老娘今天非得教你做人!”
眼看扁擔(dān)落下,石大山只能松開王桃花,抬手剛想接下,沒想到江畔動作急轉(zhuǎn)直下,朝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扁擔(dān)。
石大山哀嚎一聲,捂著臉連連往后跌去。
王桃花趁機(jī)攙扶起李有志,哭成了淚人兒。
江畔并未就此停手,又朝著石大山狠狠打了幾扁擔(dān),直把人打的四處逃竄。
“你這個毒婦,敢打我男人!”王氏拿著掃把跑了出來,做勢就要打江畔。
江畔哪會讓自己吃虧,迅速跑開之后厲聲道:“王素芬,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們?nèi)移圬?fù)我們孤兒寡母,還要不要臉了?”
“呸,我不要臉?你把有毒的死魚給我家坨子吃怎么不說了?現(xiàn)在我家坨子上吐下瀉,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我告訴你江盼,要是坨子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蓖跏狭R著罵著就哽咽了起來。
石坨子的父親石橋更是氣的臉色鐵青,惡狠狠威脅說:“坨子沒好之前,你們李家人誰也不許離開這兒!”
這是訛上了啊!
江畔氣極反笑,“誰說石坨子吃的死魚是我給的?我們家窮的都揭不開鍋了,有魚我不自己吃給他吃?他又不是我孫子!”
“你還狡辯,我家坨子都說了是你給的!”王氏憤怒的嚷道。
“他說是就是啊,我還說是他撒謊呢。當(dāng)時好幾個孩子都在場,他的魚究竟是怎么拿到的,你們怎么不問問他們?”
“那魚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是坨子搶了我的魚!”鐵柱掙開拉著他的江氏,氣呼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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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罷作者東風(fēng)識我的小說《穿越荒年,一群極品跪著叫我叫娘》,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