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云晴”,霍海吐出口煙去道。
“兄弟,真愛啊”,孫浩再沒有多問,而是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霍海微微一笑,“還請孫董事長對我的事情保守秘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拜托。”
“放心,我孫浩能做到今天,憑的就是信譽二字。所以,在我這里,你從來都不存在”,孫浩重重點頭。
對于他這樣的聰明人而言,霍海這樣的話從來不用說第二遍。
“我相信你”,霍海點了點頭。
“那,以后我們會不會有更多合作的機(jī)會?”孫浩頗有些期待地問道。
“沒問題”,霍海打了個響指。
“好,好!”孫浩滿心舒暢!
兩個人第一次正式的會晤終于結(jié)束。
孫浩站在大樓前,望著霍海騎著電動車遠(yuǎn)去的身影,眼里充滿了困惑——這小子倒底是什么來頭?真的這么喜歡玩兒公子落紅塵的游戲嗎?
霍海卻不知道孫浩此刻在想什么,他只覺得很爽,頭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世界上有錢真特么好啊,可以隨便裝叉。
要不是擔(dān)心因為得瑟而有可能被人盯上影響到自己的計劃,他現(xiàn)在真想直接跟云家攤牌去,到時候看他們精彩的表情,那得多爽?!
更何況,用錢打動云晴,這個,多少讓他有些不甘——真正的征服是人格與魅力的體現(xiàn),不是么?
霍老板決定,還是將這個秘密保守一段時間再說。
然后,他就去龍盤山上班了,因為他必須要拿到掌門令牌。
要知道,龍盤山以前可是他們青云門的山門,結(jié)果在二十年前,居然遭到了十幾個結(jié)過仇的門派聯(lián)合起來同時進(jìn)攻。
原本他們根本攻不破山門的,因為護(hù)山禁制已經(jīng)全面啟動。
可倒霉的是,當(dāng)時霍海被人販子拐賣,恰好到龍盤山附近的時候,當(dāng)時五歲的霍海僥幸逃了出來,卻不料在被人販子追趕的過程中掉下山崖。
無巧不巧,正好穿過了禁制偶然間露出的一道縫隙,結(jié)果掉在了禁制主控臺上,護(hù)山禁制瞬間失靈,十幾個門派就攻了進(jìn)來。
霍海的師傅蕭逸塵倒是生性灑脫,覺得這是天意不可違,便帶著霍海飄然遠(yuǎn)走。
但突圍的過程中,因為帶著霍海的緣故,他身受重傷,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康復(fù),最后逼不得已,只得用入關(guān)的方式延壽。
同時,用于啟動護(hù)山禁制的青云門掌門令牌也遺落在主控臺上,成為了師傅畢生的憾事,他最想做的就是拿回那塊掌門令牌。
可現(xiàn)在山門被實力最強(qiáng)的瑤光派搶奪并駐守,師傅幾次回來欲奪回掌門令牌都因為傷勢未愈無果而終。
現(xiàn)在,霍海就是帶著師傅的夙愿重新來搶回令牌了。
就在一年前,他初出江湖,年輕氣盛,自認(rèn)為修為大成,不顧師傅之前的警告,夜闖龍盤山山門要拿回掌門令牌,結(jié)果觸動瑤光派設(shè)下的禁制,身受重傷跌下懸崖。
幸好當(dāng)時是云晴救了他。
而這一年來,他一邊蟄伏養(yǎng)傷,一邊以導(dǎo)游的身份勘察龍盤山瑤光派的禁制。
現(xiàn)在,傷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而且功力好像還略有精進(jìn)。同時瑤光派的禁制也勘察得差不多少了,他準(zhǔn)備,就在這兩天動手,把掌門令牌搶回來!
拿著導(dǎo)游的小旗子,霍海漫不經(jīng)心地走來走去,四下望著,表面上是在尋找著可成為顧客的游客,其實是不斷在腦海里進(jìn)行推演,確認(rèn)各種大小禁制的核心位置。
正走得出神,突然間斜刺里就走過來一個女孩子,一把便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霍海其實在之前就已經(jīng)感覺到那個女孩子舉止有異,可是他沒有絲毫動作,因為那個女孩子他居然認(rèn)識,就是昨天晚上生日宴會的衣影兒。
“別說話,吻我”,衣影兒使勁摟下了他的脖子,紅唇直接親了上去。
四唇甫接,霍海腦子里“轟然”一震,傻了。
活到二十五歲,他頭一次跟女孩子親嘴兒,一時間不知所措。
不過衣影兒似乎也沒多熟練,跟啄木鳥似的,笨拙地啄了一下便松開了,更像是借位走過場。
“老公,終于找到你啦,你怎么在這兒啊?”衣影兒松開了他的脖子,白嫩的臉蛋兒掠過了一抹紅霞,嬌羞美艷,一眼望去令人心潮悸動。
某種程度上來講,她比云晴還漂亮,幾乎要跟余曼詩是一個級數(shù)的了。
“啥?”霍海清醒過來,卻陷入了更懵圈的狀態(tài)。
這妞兒是吃錯藥了還是咋滴?咋叫他“老公”呢?
不過看見衣影向他眨了眨眼睛,再抬頭看見對面一個高大的年輕男子正咬牙切齒地走過來要找麻煩的樣子,他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有一個讓你很煩的男人追你,你想讓我假扮你男朋友擋開他,是不?”霍海一臉嫌棄地看著衣影兒。
不過,這一仔細(xì)打量卻是讓他心動,雖然衣影兒今天穿得很隨意,只扎個馬尾辮,穿了個粉色的小吊帶,下面是條簡單的七分牛仔褲,可這卻更能襯出她的青春靚麗!
尤其是兩條筆直的腿,在牛仔褲的映襯下更顯修長!
“恭喜你答對了,剛才親你就是提前的獎勵,附帶說一句,初吻哦”,衣影兒小意地道,兀自臉蛋紅紅。
“這不好吧?”霍海一本正經(jīng)地皺眉。
“我覺得很好,也當(dāng)做是你買給我的那個包包的回禮”,衣影兒笑嘻嘻地道,眼神頑皮可愛。
“不,我說不好是覺得你的回禮太薄了,應(yīng)該以身相許才對,帶身份證了吧?我們?nèi)ラ_個房吧”,霍海很是鄭重其是地提出了要求。
“呸”,衣影兒大羞,狠啐了他一口。
“你,消失”,那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年輕男子沖了過來,指著霍海喝道,高高在上,頤指氣使。
“叫我?”霍海抬頭很疑惑地問道。
“對,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小影兒是臨時拖你過來假扮男朋友擋我的”,那個高大男子怒喝道。
“你真聰明”,霍海摸了摸鼻子,一伸手,“給錢”。
“多少?”年輕男子居然毫不含糊。
“兩萬”,霍海報出了價格。
“掃碼”,年輕男子拿出了手機(jī),然后,掃碼成功,兩萬到賬,
“你把我賣了?”衣影兒錯愕。
“還挺值錢的”,霍?;瘟嘶问謾C(jī),咧嘴笑道。
“消失”,年輕男子指著霍海喝道。
“我在”,霍海點頭。
“耳朵聾了?我叫你消失!”那個年輕男子大怒。
“對啊,我就叫做肖失,姓肖的肖,失蹤的失,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霍海很驚奇地望著他。
“我尼瑪……”年輕男子狂怒,這小子在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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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章的這部男頻小說《巔峰狂婿》,讓我明白:愛情的美好在于,原本平淡無奇的畫面,因為有了那樣一個人,頓時變得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