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夜是這個都市燈紅酒綠的開始。
似高聳入云的云頂餐廳內(nèi),江然包下了一整層,他準(zhǔn)備跟明夏求婚。
云頂可是帝都最豪華的餐廳,就算她明夏再金貴,配她也足夠了。
明夏剛剛洗完澡,白嫩纖細(xì)的腳隨意的踩在地毯上,她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準(zhǔn)備享受一下難得的休息,就接到了她姐姐明薇的電話。
“夏夏,今天我約朋友出來吃飯,結(jié)果被放鴿子了,你來陪我好不好?”
“算了吧,我已經(jīng)休息了?!?/p>
“哎,你年紀(jì)輕輕的,休息的時間多的是,我在云頂,快來我等你!”
明夏明艷蠱人的眸子閃動著冷傲,她搖動著手里的酒杯,
放空半刻,一飲而盡,她簡單收拾了一下。
鏡中簡單的黑裙,白皙粉嫩的皮膚,烈焰紅唇,正是帝都野玫瑰的盛開的季節(jié)。
明夏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開車向云頂駛?cè)ァ?/p>
明薇掛斷電話,江然湊過來。
“你確定她會來嗎?她好像沒答應(yīng)。”
明薇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放心吧,她一定會來的,我叫,她向來隨叫隨到,這是她欠我的?!?/p>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明薇見明夏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入目是足矣驚艷世間萬物的模樣,明夏剛洗完的頭發(fā)肆意披散在身后,并沒有過多的贅飾,卻足夠風(fēng)情萬種,勝過帝都無數(shù)名媛。
明夏剛進(jìn)入云頂,一大簇花瓣從天而降,在她晃神之際,悠揚的鋼琴聲傳來。
明夏一抬頭,就看見江然抱著999朵玫瑰向她走來,不由分說的塞進(jìn)她的懷里。
“夏夏,我喜歡你,嫁給我好嗎?”
明夏輕笑,她扭頭眸睨著明薇,“這就是你叫我來的原因?”
明薇被她看的莫名有些心虛,“夏夏,江少不錯的,他真的很喜歡你,而且江家這些年發(fā)展很快,你能得江少青睞應(yīng)該珍惜呀,嫁過去你就是江家的少奶奶,你小的時候吃了很多苦,以后就享清福就好了?!?/p>
明夏了然,她隨意的撥了一下頭發(fā),鮮紅的唇勾出蠱人的弧度。
她手一收力,大捧的玫瑰隨意的滾落到地面。
“姐姐,你這些年也不容易,不如這福氣我讓給你?”
沒等明薇插嘴,她微微垂眸看著一臉期待的男人,清冷魅惑的聲音緩緩傳來。
“江然,你也配娶我?這老套的情節(jié),你當(dāng)我跟你老姨是一輩人嗎?”
江然知道帝都野玫瑰,追求者無數(shù),卻無人能采摘,但沒想到明夏在大庭廣眾之下一點臉都沒給他留。
“明夏,你別給臉不要臉!我江然不配你,你覺得誰能配你,別太拿自己當(dāng)回事!”
明夏淡然的看著眼前發(fā)瘋的男人,細(xì)眸劃過門口,突然一亮。
她看著門口出現(xiàn)的五官精致,輪廓冷峻的男人,明夏第一次覺得有男人真正穿出了西裝的禁欲高貴感,帝都居然還有這種品質(zhì)。
明夏勾人修長的手隨意一指,細(xì)眉輕挑“我覺得他跟我挺般配的?!?/p>
話音落,明夏踩著高跟鞋上前,擋住男人的去路。
“我餓了,這位先生愿意請我吃頓飯嗎?”
墨晏琛看著眼著眼前的女人,勾人心魄的眼眸中帶著無盡的風(fēng)情,卻又透露著一絲慵懶不羈。
明夏擁有只一眼就能讓男人沉淪的能力,可她面前的是墨晏琛。
明夏從他濃墨的眸子中探不到一絲情緒。
看墨晏琛沒有任何動作,保鏢迅速上前一把擋開明夏,墨晏琛直接邁開長腿從明夏身前走了過去,從始至終沒留給明夏只言片語。
江然激動的看著這一幕,野玫瑰的社死現(xiàn)場!
他也顧不上自己狼不狼狽了,趕緊小跑到明夏身邊犯賤。
“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墨家剛回國的掌權(quán)人,墨晏琛。他根本不戀女色的,勾引他的女人攜家?guī)Э跐L出帝都是最輕的了!”
“別傷心,我長的只比他差了一點點,你要不還是嫁給我吧?!?/p>
明夏白了他一眼,薄唇輕啟,“有??!”
她直接無視江然,看著墨晏琛離開的背影,勾起一抹咬牙切齒的笑,“呵,死男人”
明夏轉(zhuǎn)身離開,在門口又被明薇攔下,“夏夏,我是為你好,爸爸媽媽知道也會同意的?!?/p>
明夏聽著這些屁話無聊的理了一下裙子,“我欠你的,我會償還你,但不要覺得我會對你們百依百順。當(dāng)年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在你享受父母愛護(hù)的時候,我還在為了活下去,在垃圾堆里撿吃的。我愿意對你們那些小動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別過分,懂嗎?”
明夏并沒有給明薇反駁的機會,直接傾身上車,留給明薇的只有一地尾氣。
車上,明夏滿腦子都是那個死男人,二十年第一次碰壁,這讓明夏不爽到了極點。
她駛到郊區(qū)的賽車道上,狠踩油門,嬌艷的紅在路上劃出了一道魅影。
耳邊呼嘯的的風(fēng),窗外疾馳而過的景,無一不刺激著明夏的感官神經(jīng),她享受這種腎上腺素飆升的沖擊感。
直到深夜,明夏才發(fā)泄完心中的不爽。
她準(zhǔn)備去森布買點甜品回去吃,車子剛駛上主路“砰!”一聲。
從拐角處沖出的車直接跟她貼在了一起。
誰家馬路殺手這個點在主干道上練車技??
明夏不耐煩的下車,對面邁巴赫的司機剛好也下來了。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趕時間,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后續(xù)一系列費用我們負(fù)責(zé)?!?/p>
說完,男人就要轉(zhuǎn)身上車。
一瞬間,明夏反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
車內(nèi),一直沉俯在暗處的男人,冷冽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危險。
雖然今天這個新上崗的司機毛手毛腳,車開得是不太靠譜,但是能留在他身邊的人身手肯定是萬里挑一的。
這個女人居然能輕描淡寫的制住他。
看來還是朵帶刺的野玫瑰。
“喂,你大半夜直接漂移到我臉上,用這么草率的方法,就想打發(fā)了我?”
明夏眸子劃過車后座,心中了然戲謔的笑在眼角閃動,“不知你家boss是哪位???”
車內(nèi),墨晏琛給了顧西一個眼神,作為在墨晏琛身邊最得力的特助,他總是能秒懂墨晏琛的意思。
顧西走下車,向明夏俯了一下身。
“明小姐,我們確實趕時間,我們墨爺請您先上車。您的車稍后會有人來處理?!?/p>
墨爺這個名頭,在帝都可是獨樹一幟的。
明夏狠挑一下眉,氣的牙根癢,呵,又是那個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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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隔兩地,甚是思念,孤獨之余,翻開了這部小說《霸總別慫!扒了我馬甲就想跑?》。原來,那個相思的渡口,是我們必經(jīng)的地方。雨季過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只此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