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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練兵,我從將軍府搬到了三王爺府。
荷桃每天都可開心了,一會兒一趟地跑過來和我匯報街上聽到的八卦。
“將軍將軍,他們說你和三王爺喜事將近了!”
“城西李家姑娘落水了,被一書生救下,李家姑娘立刻就放棄了對三王爺的喜歡,轉頭就和書生定終身了!”
“城北王嬸兒家的兒媳生了,就是那孩子越長越像爺爺,王嬸兒拿著笤帚追了半里地她夫君終于承認是對兒媳動手動腳了。現在王家兒媳鬧著要上吊呢……”
“將軍,他們又說你已經懷了三王爺的孩子,所以被三王爺接過來了,是為了養(yǎng)胎……”
故事都很精彩,就是沒一個靠譜的。
我讓荷桃去歇歇,荷桃眼睛放光:“多謝將軍體諒,但是將軍交給奴婢的任務奴婢一定要完成!”
說完,人又跑出去了。
“……”來去一陣風。
我交給你的是打聽最近誰去將軍府想找我聊私事兒,不是讓你帶這些有的沒的回來??!
再說了,我那是體諒你嗎?我是在體諒我的耳朵,我的腦瓜子!
被你絮叨得嗡嗡的。
餐桌上,宋璟曜把豬肉端到我面前:“你那個小婢女挺有意思,被她帶的我府里的那些小丫鬟一個個也開始嘰嘰喳喳起來,倒是熱鬧了不少?!?/p>
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對著宋璟曜伸手:“有能治傷疤的藥膏嗎?給荷桃用一下。”
她身上那些疤痕應該是楚珮之之前鞭打留下的,宋璟曜這兒的藥肯定不會差。
他挑眉,眼神意味不明:“轉性了?”
我翻白眼:“歸正了,不行嗎?”
“改邪呢?”
我沒搭理他。
做人不行的是楚珮之。
我傅紅昭又沒做錯過什么事,改什么邪。
宋璟曜也沒追問,吩咐人去取了藥送給荷桃。
荷桃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要過來謝恩,我叫人把她攔在外面了。
這丫頭的頭太鐵,一激動咣當撞我一下我可承受不來。
說回練兵這事兒,我平時訓訓寨子里那幫渾小子還湊合,宋璟曜手底下那可都是訓練有素的將士啊。
眼珠一轉,我想到個辦法。
咱就是說看看兵書總可以吧。
于是在某個月黑風高、宋璟曜不在家的夜晚,我溜進了他的書房,然后對著架子上的一排書發(fā)呆。
因為我剛剛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我不識字。
他奶奶的哪本是兵書??!
身后突然有人接近,我立刻屏住呼吸,腦子里閃過無數個我潛進書房的借口,結果宋璟曜只是站在我身后,身后從架子上拿下一本書。
“看這個。”
啊。
這個動作,他好像從后面把我摟住了。
有點小羞澀呢。
宋璟曜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拿書,你扭啥呢?”
我扭了嗎?
我沒有。
我:“身上有點癢,你太敏感了,男人太小題大做會沒人要的?!?/p>
宋璟曜:“……到底誰敏感?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胡言亂語什么?”
我不聽我不聽。
我搶過書坐在一旁的榻子上翻開看。
又忘了,我不識字。
看不懂。
但是宋璟曜還不走,我只能假裝自己看得很認真。
他踱步走到我面前,伸手。
就在我內心感慨手真好看的時候,這人抓住書,在我手里轉了一圈。
“書拿反了?!?/p>
我氣急敗壞地站起來要走,宋璟曜突然開口。
“楚珮之雖是武將,但才華不遜色任何文官,怎么如今卻連書都能拿反了?”
書友評價
許小雀的小說《夫君再殺我一次》,讓我看到了愛情該有的模樣:你若粗茶淡飯,與我同甘共苦,我便披城露膽,陪你??菔癄€。你若舉案齊眉,給我噓寒問暖,我便重惜輕憐,護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