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該死!”
憤怒的聲音落在白芷耳邊,她胸口起伏著,夜色正濃模糊了男人的神情,只有一雙眸子熠熠生輝,她煩躁的拉過了一旁的布料將其遮住,她知道對不住身下的男人,但木已成舟先用了再說!
“閉嘴!”
她還吼他?讓君承只覺得奇恥大辱,憤怒加倍,但手被這女人捆住只能任她如此放肆。
“我必定會弄死你!必定!”
惡狠狠的語氣透著暴虐的怒吼。
可白芷哪里管他如何,反正今晚過后她便是自由身,這男人與她不可能再有任何瓜葛,如今唯一的用處只是~~
她越發(fā)認真,在月亮又出來的瞬間迎來了滿身疲倦。
深呼吸幾下,直到凌亂的心跳平復(fù)了這才看向了身~下這個早就被自己堵住了嘴、遮住了眼的男人,似是愧疚,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掏出一把金葉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而后捂著有些滾燙的臉,一把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破身之日,面具消除之時!
穿越過來五年,她就等了5年,等得太久了。
屋外月色正濃,誰能想到這寒山寺后舍會住著一個如此俊俏的男子,到底勝過那寺里的沙彌。
起身穿好衣服正要離開,外頭傳來一陣急切腳步聲,接著就看到無數(shù)火把在四周亮起,一道鴨公嗓在門外喊道:
“陛下有旨:永寧侯世子君承與太子一黨交往過甚本應(yīng)立即處死,念在侯爺勞苦功高,今赦免君承死罪,判流放三千里。”
聽完,白芷疑惑又震驚的回頭看向床榻上的男人。
他是君承?那個一年前摔下山導(dǎo)致不良于行的永寧侯世子?怪不得剛才被她~強了都沒反抗,原來是雙腿廢掉了。
可,聽聞他早就被送到山上靜養(yǎng)不過問世事,勾結(jié)廢太子?再一想到永寧侯寵妾滅妻的行為,明白了,君承怕是做了替罪羊。
嘖嘖嘖,這男人有些慘啊。
但此刻卻不是同情他的時候,摸了摸自己的臉,屋外那么多御林軍,她好不容易換個身份絕不可暴露。
她上前一把掀開了君承身上的被子,不顧他憤怒的眼神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她的臉就那么清晰直白的映入到了君承眼中。
真特么的諷刺,都完事兒了他才看到這個帶給他奇恥大辱將他強了的女人到底長什么樣。
約莫17、8歲一襲青衣,長發(fā)披肩,一張臉清秀紅潤,但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極有靈氣,又大又黑,好像只看一眼就能將人吸進去一樣。
白芷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她本是絕不可能讓這男人看到自己真實容貌的,但誰讓外頭的人都是宮中之人呢?形勢所迫兩害取其輕。
“不想讓人知道你被女人強了一會兒就別說話。”
威脅?這個女人還敢威脅他,簡直該死!
可就在這時大門被一腳踢開。
“哎喲喂,世子都不良于行了居然還能寵幸丫頭啊?!?/p>
一個太監(jiān)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屋里,在看到白芷的時候有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語氣透著譏諷和厭惡:
“你是誰?”
白芷看了一眼那公公身后的御林軍,一副乖巧膽小的樣子說道:
“回公公的話,奴婢是世子的通房丫頭!”
通房丫頭一說出口,莫說那公公就是君承自己都愣了一下,剛才與現(xiàn)在這女子的反應(yīng)簡直判若兩人,如今謊話張口就來肯定有鬼!
“不,她不是,我不認識她?!?/p>
白芷心頭暗恨,該將這男人弄暈的,免得這么多廢話。
但,她好不容易才換來的身份能被君承毀了?哼,做夢。
不過是低頭的瞬間,抬頭時那張只能算清秀的小臉上瞬間滿臉淚花。
“奴婢多謝世子好意,世子身陷囹圄還想護奴婢周全拒不承認與奴婢關(guān)系,世子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若有機會奴婢必報答世子恩情?!?/p>
說完,白芷更上前一把奪過君承手上的金葉子,還想要錢?要個屁!
可君承卻勃然大怒,狡詐詭辯,特別是看到這女人那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的時候君承更是暗恨不已,至于那金葉子更是自己畢生恥辱。
他要揭穿她!他即便落魄也容不得被一個女人欺辱,可是,就在他要出口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沒對啊,差點上當(dāng)!她是以退為進呢,呵呵,到嘴的話一下就轉(zhuǎn)了彎:
“本世子有意護著你,但你卻如此記恩,罷了,本世子也就不好再說,你若是想報恩,那這發(fā)配路上往后就有勞……春花了?!?/p>
啥?
這意思是認她了?
還要帶她充軍?
更給她取了一個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春花?
書友評價
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一品誥命丫頭》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