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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孩子不是我的,我讓妻子身敗名裂最新章節(jié)3免費閱讀

2025-07-18 19:46:48 作者:摸魚冠軍
  • 孩子不是我的,我讓妻子身敗名裂 孩子不是我的,我讓妻子身敗名裂

    刺耳的警笛聲和救護車的鳴笛聲,打破了別墅區(qū)慣有的寧靜。紅藍閃爍的燈光將夜空映照得光怪陸離。鄰居們被驚動,紛紛拉開窗簾,好奇又驚恐地窺視著那棟曾經(jīng)象征著體面、如今

    摸魚冠軍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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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是我的,我讓妻子身敗名裂》 章節(jié)介紹

《孩子不是我的,我讓妻子身敗名裂》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摸魚冠軍不落俗套,標(biāo)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孩子不是我的,我讓妻子身敗名裂》第3章內(nèi)容:從醫(yī)院回來后,藺薇的精神狀態(tài)徹底滑向了崩潰的邊緣。邱赫的威脅如同懸.........

《孩子不是我的,我讓妻子身敗名裂》 第8章 在線試讀

從醫(yī)院回來后,藺薇的精神狀態(tài)徹底滑向了崩潰的邊緣。邱赫的威脅如同懸在頭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那些照片和視頻一旦曝光,對她而言將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毀滅。她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困獸,在空蕩而壓抑的房子里焦躁地踱步,摔砸東西,歇斯底里地尖叫,然后又陷入死寂般的呆滯。她不敢出門,不敢聯(lián)系任何人,手機被她砸爛了,座機的線也被她拔掉。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車聲,提醒著她外面還有一個世界。

家里的食物和水快要耗盡了。饑餓和干渴折磨著她虛弱的身體,更摧殘著她脆弱的神經(jīng)。她蓬頭垢面,形銷骨立,眼窩深陷,昔日的光彩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被恐懼和絕望徹底掏空的軀殼。

鄺振依舊早出晚歸。他不再對藺薇說一句話,甚至不再看她一眼。他像一個冷漠的旁觀者,無視著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和那個日漸瘋狂的女人。只有對安安,他保持著一種刻意的、冰冷的“正?!?。他會帶安安出去吃飯,給她洗澡,哄她睡覺。安安似乎也習(xí)慣了家里的壓抑氣氛,變得異常安靜和沉默,只是更加依賴爸爸。

這天深夜,鄺振回到家??蛷d里沒有開燈,一片狼藉,彌漫著一股食物腐敗和灰塵混合的怪味。他沒有理會,徑直走向安安的房間。安安已經(jīng)睡了,小臉在夜燈下顯得格外蒼白安靜。他輕輕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走向書房。

經(jīng)過主臥門口時,他聽到里面?zhèn)鱽韷阂值?、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像受傷野獸的悲鳴。是藺薇。

鄺振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甚至沒有側(cè)頭看一眼那扇緊閉的房門。他走進書房,反手鎖上門。隔絕了外面的聲音,書房里一片死寂。他沒有開燈,就著窗外透進來的、城市霓虹的微光,走到巨大的書桌前坐下。

他拉開最底層的抽屜,里面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文件袋。他取出文件袋,打開封口,倒出里面的東西。不是文件,而是一疊厚厚的、放大的彩色照片!

照片的主角,赫然是邱赫!只是,照片上的邱赫,并非躺在病床上的可憐蟲,而是生龍活虎、沉浸在極樂巔峰的模樣!照片的角度極其刁鉆而清晰,清晰地捕捉到了邱赫在某個豪華酒店房間里,與不同女人(顯然不止藺薇一個)瘋狂纏綿時,臉上那種扭曲而迷醉的表情!每一張照片都充滿了不堪入目的細節(jié),沖擊力驚人!

鄺振面無表情地翻看著這些照片,像是在欣賞某種藝術(shù)品。他的指尖在一張邱赫和一個金發(fā)洋妞的合影上輕輕敲了敲,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這些照片,來自老徐更深入的調(diào)查,是邱赫某個被他拋棄的情婦,在極度怨恨下提供的“珍藏”。它們比藺薇的那些照片,更能徹底摧毀邱赫殘存的社會形象和尊嚴(yán)。

欣賞完畢,鄺振將這些照片仔細地收好,重新放回文件袋。然后,他站起身,走到書房角落一個上鎖的儲物柜前。他用鑰匙打開柜門,從里面取出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極其逼真的人體模型!大約半人高,材質(zhì)是某種硅膠,觸感冰涼而富有彈性。模型的臉部輪廓,竟然被精心塑造成了邱赫的模樣!尤其是那雙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帶著一種詭異的死寂感。模型身上穿著一套廉價的、類似病號服的衣服,而最觸目驚心的是——模型的右腿位置,被粗暴地鋸斷了!斷口處參差不齊,用一種暗紅色的、類似凝固血液的顏料涂抹著,旁邊還散落著幾塊同樣涂著“血跡”的、碎裂的骨頭模型!在斷腿的創(chuàng)面,甚至可以看到一些灰白色的、如同劣質(zhì)水泥般的填充物——顯然是在模仿那“效果持久”的進口骨水泥!

整個模型散發(fā)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惡氣息!它像是對邱赫現(xiàn)狀最惡毒、最直接的詛咒!

鄺振的目光在這個“杰作”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冰冷,沒有任何波瀾。他拿出那個裝著邱赫艷照的文件袋,將它塞進了模型身上那件病號服的口袋里。

然后,他抱起這個冰冷而沉重的模型,動作穩(wěn)定,沒有絲毫猶豫。他悄無聲息地走出書房,穿過黑暗的客廳,走向樓梯。他沒有開燈,腳步輕得像貓,只有懷中模型那空洞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射著窗外微弱的光。

他走上別墅頂層那個幾乎被遺忘的閣樓。閣樓里堆滿了雜物,落滿了厚厚的灰塵,散發(fā)著陳腐的氣息。他找到一個最陰暗、最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堆放著幾個廢棄的舊紙箱。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個穿著病號服、斷了一條腿的“邱赫”模型,塞進了其中一個紙箱后面。位置極其隱蔽,不仔細翻找很難發(fā)現(xiàn)。但,只要有人刻意尋找,或者被某種“意外”引導(dǎo),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這個恐怖的“禮物”。

做完這一切,鄺振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仿佛只是處理了一件普通的雜物。他環(huán)顧了一下陰暗的閣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滿意的弧度。然后,他悄無聲息地退了出來,輕輕帶上了閣樓的門。

他走下樓梯,回到書房。洗了手,然后拿起書桌上的固定電話。他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

“喂?”電話那頭傳來藺薇母親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擔(dān)憂和疲憊,“小振?是你嗎?薇薇她…她怎么樣了?我和你爸打了好多電話都打不通,急死了!”

鄺振拿著聽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卻充滿了恰到好處的沉重和擔(dān)憂:“媽,是我。薇薇她…情況不太好?!?/p>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是不是病了?”藺母的聲音瞬間拔高,充滿了焦急。

“不是身體上的病。”鄺振的聲音低沉而痛苦,“是精神上…自從上次安安生病那晚,邱赫…就是那個她公司的客戶,在咱家樓梯上摔斷腿之后,薇薇她就…就有點不對勁了?!?/p>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壓抑著巨大的悲痛:“她總說…邱赫的腿是她害的…說邱赫不會放過她…說有人要害她…整天疑神疑鬼,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也不讓我們靠近…尤其是最近,她總念叨著…閣樓…閣樓上有東西…”

“閣樓?什么東西?”藺母的聲音充滿了驚恐。

“不知道?!编椪竦穆曇魩е鵁o奈和痛苦,“她不肯說,我們也不敢**她。她…她好像真的看到什么了…剛才又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哭喊,說閣樓上有邱赫…說邱赫來找她了…媽,我…我真的很擔(dān)心她…我怕她出事…”

“我的天吶!”藺母在電話那頭失聲痛哭起來,“怎么會這樣!我的薇薇?。⌒≌?,你…你一定要看好她!我和你爸馬上買票!馬上過去!”

“嗯。”鄺振的聲音哽咽了一下,“媽,你們路上小心。家里…家里有我?!?/p>

掛斷電話,鄺振臉上的“悲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冰冷的漠然。他拿起手機,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老徐,是我。邱赫那邊…再加把火。讓他知道,藺薇手里沒錢了,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chǎn)。還有,他公司那幾個小股東想拋售的股份…找人,全部吃下來。對,用那個離岸公司的名義。價格壓到最低?!?/p>

放下電話,鄺振走到窗邊。窗外,城市的燈火璀璨依舊。他點燃了一支煙,幽藍色的火苗在黑暗中明滅不定,映照著他毫無表情的側(cè)臉,如同冰冷的雕塑。

引線已經(jīng)埋下。

只等絕望的獵物,自己點燃那毀滅的導(dǎo)火索。

他緩緩?fù)鲁鲆豢跓熑?,白色的煙霧在黑暗中裊裊散開,如同無聲的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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