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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霜

沁霜佚名

主角:付伯琛尤沁霜
《沁霜》是作者佚名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小說,作品意蘊深厚,人物刻畫細膩,故事曲折緊湊,語言靈動,懸念和笑點增強了可讀性。小說《沁霜》內(nèi)容概述:嫁給付伯琛的第二年,金玉獎頒獎典禮現(xiàn)場。我的死對頭握著本該屬于我的獎杯,感謝著我的愛人。她確實該感謝付伯琛。這個獎我等了八年,付伯琛只是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將這個獎送到了她的手上。付伯琛看著失魂落魄的我,笑得張揚極了:“這才只是開始。”“尤沁霜,你得付出代價才行。”這時的我才知道,我們之間不是所謂的破鏡重圓。一切都只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報復。只是他自己都沒想過,我死的那天,他會有多后悔。...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2-11 23:4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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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付伯琛的第二年,金玉獎頒獎典禮現(xiàn)場。

我的死對頭握著本該屬于我的獎杯,感謝著我的愛人。

她確實該感謝付伯琛。

這個獎我等了八年,付伯琛只是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將這個獎送到了她的手上。

付伯琛看著失魂落魄的我,笑得張揚極了:

“這才只是開始。”

“尤沁霜,你得付出代價才行?!?/p>

這時的我才知道,我們之間不是所謂的破鏡重圓。

一切都只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報復。

只是他自己都沒想過,我死的那天,他會有多后悔。

1

頒獎典禮結(jié)束后,我沒再見到付伯琛。

一整晚我都在回憶他說的那兩句話。

天空見曉。

微博上我的粉絲影迷為我抱不平的話語漸漸減少,熱搜也被撤了。

能這么迅速止住輿論的人,除了付伯琛,我想不到第二人。

畢竟他是站在整個余城頂端的人物。

想過盛芊芊會來上門炫耀,沒想到她竟如此迫不及待。

身為金玉獎獲得者,滿面紅光遮不住。

她摸了下小腹,哂笑道:

“沁霜姐,你別生氣,是我非要付哥哥把金玉獎拿給我做生日禮物,這事不能怪他。”

將茶杯輕置在桌面,“胡媽,送客?!?/p>

屬實懶得和她多說半個字。

盛芊芊聞言面目通紅,睜大了雙眸。

“你瞧不起誰呢尤沁霜,都是摸爬滾打上來的,誰比誰高貴了?”

“要不是有付哥哥,你怎么可能踩我一頭?!?/p>

我走的路有多艱辛只有我自己知道,從沒靠過任何一個人,包括他付伯琛。

“盛小姐,請別拿我和你相提并論?!?/p>

她冷笑一聲:“我懷孕了,付哥哥的,所以你快收拾收拾,把你付太太的位置騰出來。”

盛芊芊踏出門的那刻,心中圍著的堵堵高墻凈數(shù)坍塌,茶杯從手里掉落。

付伯琛在說著愛我,呵護我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別的女人混在一起了。

為了讓我跌入谷底,他真是演了好大一出戲。

心臟只一抽一抽的疼。

2

足足一個月都沒等到付伯琛的人。

想是攤牌了連戲都懶得演了。

不過我對他也確實不了解,連他的公司在哪都不知道。

讓胡媽幫忙打聽到了他的公司位置。

推開辦公室的門,盛芊芊坐在付伯琛的腿上,耳鬢廝磨,面若桃花。

在門外秘書支支吾吾的那刻我便已經(jīng)猜到了眼前的景象會有多令人作嘔。

盛芊芊見了我立馬開始委屈,說不想見到我,付伯琛在她耳邊低語了許久。

他哄了多久,我就站了多久。

想來我以前也是這樣坐在他懷里,讓他給我唱歌聽。

他嘴上說著不會,但是還是會唱著蹩腳的童謠。

唱到最后實在唱不下去,把泛紅的臉埋在我的頸窩,求我放過他。

盛芊芊路過我時還特意用力撞了下我肩膀,雙腿使不上力,我跌坐在了地上。

她撂下句碰瓷啊就甩門而走。

被寵得有恃無恐。

付伯琛看著她的背影,雙眼含笑。

那眼神我再熟悉不過,滿腔的愛意。

站起身拍拍灰,付伯琛看向我的眼神立馬像淬了冰。

“伯琛,我想要個解釋,可以嗎?”

他眸色幽深,只盯著我。

“就算是犯人,也會有犯罪的理由。”

“我做錯了什么,你告訴我,”聲音逐漸哽咽,“還是說只是單純不愛了?”

他冷哼一聲,隨后站起身將我用力抵在辦公桌上,雙手圈著我。

腰部撞擊的痛感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尤沁霜,你他么配說什么愛?不就是誰有錢跟誰嗎?!?/p>

我有些疑惑,咬牙:“你什么意思?把話說明白?!?/p>

他起身將桌上的物品掃落一地。

轉(zhuǎn)過身看著我笑道:

“你說八年前你要是知道我會站在這余城的頂端,是不是就不會和我分手,不會上那輛豪車了?”

我們在凝滯的空氣中對視。

垂在兩邊的手開始顫栗,我想開口解釋,但盛芊芊那句我懷孕了在腦子里一閃而過。

無論真相如何,我們都回不去了。

就像潑出去的水。

“離婚吧。”三個字打破了短暫的凝滯,“盛芊芊懷孕了,你的?!?/p>

付伯琛微蹙了下眉頭,只一瞬便又冷靜下來,沉下聲:

“尤沁霜,你別想了,就算是死,你也得和我死一起。”

“你得體驗一遍我當初的痛不欲生才行?!?/p>

何必呢?付伯琛。

累不累。

3

從醫(yī)院出來,艱難的呼出了一口氣。

每次受到刺激,肢體就會不受控制,有時甚至會覺得熟悉。

不出所料,醫(yī)生說我的病治不好,最后肌肉神經(jīng)都會萎縮,然后死亡。

八年前,母親就是這樣去世的。

那時醫(yī)生沒說過這病會遺傳,但是想到母親去世時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便又覺得有些慶幸。

我開心的笑了,尤沁霜從來都是大美人,就是上西天,也得美美的。

笑聲很熱烈,淚水也燙穿了胸膛。

打車到了墓地,終于可以脫掉帽子和口罩,舒坦了許多。

將花束放在墓碑前,母親和藹的面容再次讓我哽咽。

“媽,小霜真沒用?!?/p>

“努力了那么久,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指尖輕撫照片,“到時候咱倆見面了,你可不能再批我了?!?/p>

淚水滴滴砸在地面,手指又開始顫抖。

“媽,原來這病這么難受,你那時候怎么裝的那么好,我竟然真的以為你一點都不痛?!?/p>

家門口下了出租車,胡媽站在門外,看著我的眼神滿是心疼。

“胡媽,沒事,我頂?shù)米 !?/p>

盛芊芊坐在廚房臺子上,付伯琛圈著她,用嘴銜走她唇邊的米飯。

強忍住心中干嘔之意,我目不斜視,走上了扶梯。

沒走幾步,手腕便被攥住,用力往樓上帶。

盛芊芊在樓下的喊著付伯琛的名字,他充耳不聞,只拉著我往上走。

被用力丟到床上,他覆身而上,將我的手腕狠狠按在兩邊。

粗氣灑在我的臉上,他問我:“你就一點不難受?”

我嫌惡心,將頭別向一邊。

他用力掰過我的臉,吻上我的唇。

想到這張嘴剛剛吻了別的女人我就惡心的不行,對他拳打腳踢。

衣服被扯開的瞬間,我感覺肢體漸漸僵硬,身下有液體流出。

付伯琛起身松了松領(lǐng)帶,擰眉。

“至于嚇成這樣?”

語氣充斥著嫌惡。

對啊,這才是真正的付伯琛,而那個在我參加酒宴后,吐了他一身,仍舊滿眼心疼的看著我,說我可以依靠他的人早就死了。

淚水從眼角滑落。

付伯琛,我不愛你了,不管是八年前的尤沁霜,還是現(xiàn)在的,都不愛了。

4

盛芊芊把視頻遞給我時,說實話,我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感覺。

昨晚我用力清洗自己的身體時,付伯琛帶著她去了我們訂婚的地方。

因為昨晚付伯琛丟下她的事,盛芊芊很生氣,付伯琛就讓她砸,砸到解氣為止。

先是玻璃架上我的獎杯,再是我與付伯琛的合照。

砸到最后,盛芊芊走到了里間,那里擺放著我的婚紗。

她去了,付伯琛沒攔。

婚紗擺在中央,裙擺像海浪般鋪滿整個房間,美得驚心動魄。

最終還是淪為了一堆的碎布。

視頻的最后,是付伯琛彎著眸,寵溺的問她。

“解氣了嗎?”

平淡的將手機遞給盛芊芊,在她即將握到時,我松了手。

屏幕磕在桌角,碎成蜘蛛網(wǎng)。

“你生氣了?”緊接著她大笑,“尤沁霜,你沒想過你會有今天吧?!?/p>

看著對面笑起來和我七分相似的面容,我輕笑。

“你真可憐。”

她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應該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我很像了吧。”

“我記得你當初小有名氣時,被叫做小尤沁霜?”

瞥見她蠢蠢欲動的動作,隨后我用力按住她拿茶杯的手。

“我們都是女人,何必為了一個男人如此作賤自己,有更值得做的事不是?”

聞言她似是更惱怒了,咬牙:

“你在這跟我說什么大道理,要不是有付伯琛扶持你,你怎么會始終壓我一頭?!?/p>

簡直是對牛彈琴。

靠男人才能得到的東西,我尤沁霜從來不屑。

八年前我早就知道付伯琛是付市集團的小兒子,最后必定會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我是喜歡他,但我不想成為別人口中的灰姑娘。

我用了八年時間,從小透明到炙手可熱的大明星。

再次見到付伯琛,他確實如我所料,站在了余城的頂端。

他那時問我能不能嫁給他,我毫不猶豫的同意。

因為陪我走過那八年艱辛日子的人都知道,我尤沁霜得到的一切,靠的不是別人,更不是盛芊芊口中的付伯琛。

看著對面雙眼泛紅的盛芊芊,我竟覺得有些羨慕。

我的人生要謝幕了,而她還正值青蔥年華。

甚至會想,如果能用金玉獎來給人生畫個句號,也算無憾。

沖著盛芊芊的背影,我喊到:“不是我不想離,是付伯琛那個混蛋不肯放我走?!?/p>

她猛地回頭,渾身忍不住顫栗,狠狠剜了淡笑的我一眼。

當初盛芊芊大肆宣揚“小尤沁霜”名號時,我都置若罔聞。

但凡我施壓,她或許連付伯琛的面都見不到。

可我知道女孩在這條充滿荊棘的路上有多難生存。

5

晚上胡媽特地給我做了一桌愛吃的菜,陰郁許久的心情變好了許多。

咬著筷子頭,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大霜!因為金玉獎的事,知道你心情不好,這段時間就讓你好好休息了?!?/p>

是經(jīng)紀人劉姐,要說這世上還有對我好的人,一個是胡媽,一個就是她了。

“最近好幾個制片人給我發(fā)了劇本,我發(fā)現(xiàn)一個非常不錯,下次金玉獎指不定能靠它.....”

我喊了聲劉姐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

“我決定息影了?!?/p>

“這八年謝謝你陪我,”抽了下鼻子繼續(xù)道:“幫我安排一下發(fā)布會吧?!?/p>

掛了電話,心口又一陣難受,握著手機的手使不上力。

付伯琛的聲音和手機摔落的聲音同時響起。

“哭什么?”

他把手機撿起,抬手想替我擦淚。

見我躲開,他低笑,示意了下胡媽。

胡媽走后,他掰過我的臉,用力的抹去我的淚。

“盛芊芊來找你了?”

我面色平淡,“不是你叫來的?”

他轉(zhuǎn)身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看到菜后皺了下眉,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

他盯著我半晌,眸色越來越深,隨后低下頭笑了。

“尤沁霜,你知道嗎?我其實一點都不能吃辣。”

“但你愛吃,所以我就告訴你我無辣不歡?!?/p>

和他結(jié)婚的兩年,因為我愛吃辣,菜肴都摻些辣椒。

記得那時胡媽想說什么,卻被付伯琛懟了回去。

“為了演戲,你犧牲還真是大。”

“我一個演了八年戲的人都被你騙得像個傻子?!?/p>

“你如愿了付伯琛,我不愛你了。”

盯著他的雙眼,我一字一頓。

“所以,放過我吧?!?/p>

筷子劃過桌面,付伯琛猛的起身將我拉進他懷里。

他環(huán)著我腰的手在輕顫,我勾唇。

“你怕了?”

只一瞬,付伯琛紅了眼,和八年前挽留我的他重疊。

我愣了一瞬。

脖子被掐緊的瞬間,我承認我還是怕死的。

我看著雙目猩紅的他,呼吸逐漸困難,淚水滑落。

“付伯琛....”

脖子上的力漸漸松了,滾燙的淚滴砸在了我的臉上。

他聲音沙?。骸坝惹咚?,你為什么...就不能低一下頭。”

不一會兒,他便恢復了往日的桀驁。

“我說了,你別想了,你只能在我身邊,這輩子,下輩子,都一樣?!?/p>

四肢又開始使不上力,我再次有了不好的預感,疾步?jīng)_上樓,將門反鎖。

藥從顫抖的手里掉落,不得已只能趴在地上用嘴叼起。

門鎖在轉(zhuǎn)動兩下后,便沒有了聲響。

向后一倒,靠著床尾重重呼出一口氣。

真狼狽啊尤沁霜。

6

發(fā)布會開始前,劉姐摸著我的臉。

“你瘦了,大霜?!?/p>

我笑道:“你不開心?當初你可是追著我叫我放下手里的零食?!?/p>

我重口,愛吃。

每次上稱胖一斤,劉姐就開始讓我過原始人生活。

之后總是追著偷吃的我罵罵咧咧。

不過想想那時我也不過二十出頭。

劉姐和鏡子里的我對視,她在笑,眼圈卻泛了紅。

“大霜,累了,我們就歇?!?/p>

發(fā)布會上,對于那些犀利的問題我都置若罔聞。

“沁霜姐,是因為付總的原因,才讓你想要息影嗎?”

“再次與金玉獎失之交臂,是否嚴重打擊了您的自信心?”

臺下付伯琛正襟危坐,視線緊盯著我。

我明媚一笑,握緊話筒。

“辜負了粉絲們的期望,再次鄭重向你們道個歉?!?/p>

對著鏡頭深鞠了一躬,“對不起大家了?!?/p>

付伯琛,看到了嗎?

我會低頭,但只給值得的人低頭。

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的我,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化妝間里攢動的人群不再。

推開門,和坐在椅子上疊著腿的付伯琛直直對視。

“尤沁霜,至于嗎?不就是個金玉獎?!?/p>

“傷心到要退圈?”

我沒理他,徑直走到更衣室。

門要關(guān)上的那刻,被一只大手掌住。

我蹙眉:“你能不能滾遠點?!?/p>

背用力靠到墻上,我知道他又開始發(fā)瘋了。

“你怎么舍得?”他嗓音輕顫。

“舍得什么?”

我那走了八年的路,還是他親手捏碎了的我們。

他咬緊后槽牙:“你最在乎的,不就是名利?”

“為什么能這么輕易的就不要了?就像當初不要我了一樣輕易?!?/p>

“我真的看不透你?!?/p>

我不禁想笑。

他看不透我,看不透我怎么會知道如何一擊擊垮我。

如何讓我痛不欲生。

用力推開他,緊緊靠住墻穩(wěn)住身。

“放過我行嗎?”

“我真的累了?!甭曇魩捉砬?。

他攥緊了拳,眼神狠厲。

“跪下來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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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轉(zhuǎn)角遇到狗
    轉(zhuǎn)角遇到狗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泛濫的時代,茫茫之中能發(fā)現(xiàn)像《沁霜》這么優(yōu)秀的小說,對于書蟲來說是一件很幸運的事了!對作者佚名辛勤耕耘的感激之情,在下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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