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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宮我指揮著其他人把賞賜送回江家,我可不能帶著這些東西堂而皇之的回王府。
隨后,我?guī)е鴥深w大的夜明珠回到王府,喊來管家,讓他幫我把夜明珠鑲在臥室里。
王府管事張叔看著我,半天不動,玄澈從外面進來,對他說:“去吧,張叔,以后王府里的事都聽王妃的?!?/p>
這話說的甚是中聽,我跳起來給了玄澈一個大大的擁抱。玄澈按住我,讓我老老實實的坐下,問道:“不解釋一下嗎?我有多拿不出手,讓你都不肯公開我們成親的事?”
我嘿嘿笑兩聲,“當(dāng)時王爺昏迷著,誰知道王爺有沒有意中人啊,如果有,你醒了再要休妻我多沒面子?這都是權(quán)宜之計,哈哈?!?/p>
我也不管他信不信,馬上轉(zhuǎn)移話題:“今天進宮后,皇上和太后娘娘賞了我不少東西,我不能直接帶回王府,都送回江府了?。 ?/p>
玄澈半倚在椅子上,隨意的說道:“都送回去好啊,我這里庫里面都滿了?!?/p>
滿了?我心里盤算著他的財產(chǎn)多少。越想越興奮。
中午吃完飯,張叔來求見,說來商量一下王爺買藥的銀兩,我說直接去賬房領(lǐng)取就行,張叔支支吾吾的,總算說明白什么事了。
原來,王府的錢都用來給玄澈支付藥費了,府里的月錢也有兩個月沒結(jié)了,賬上也只剩下十兩銀子。
我怒氣沖沖的找到玄澈,問道:“你不是說你庫房里寶貝都滿了嗎?怎么賬上窮成這樣了?”
玄澈哆哆嗦嗦的指著張叔,訓(xùn)斥道:“我不是說了這事不要去打擾王妃嗎?”
張叔跪著回道:“王爺,是我自作主張了,但是,王爺您的藥不能停啊!”
玄澈黑著臉不說話,我揮揮手讓張叔下去。
“王爺不解釋一下?”我追問道。
玄澈嘆口氣道:“那些都是來自宮里的賞賜,不能拿出去換錢。我的身子,一直靠藥養(yǎng)著也費不少錢……”
我一頭黑線,沒有錢你倒是去想辦法掙?。?/p>
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哪有什么隱藏大佬,玄澈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病弱王爺,無權(quán)無錢。
不過,總好過那些暗地里包藏禍心的要強。
我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我讓建國回房間拿來三萬兩銀票,交給張叔,讓他換成零錢,給府里人補齊月錢,再把王爺?shù)乃幣潺R,剩下的都充公。
玄澈要拒絕,我一拍桌子,道:“玄澈,你是要臉還是要命?”
玄澈不說話了,呵,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王爺,你就放心吧,錢呢我是不缺的,咱倆都是夫妻了,我更不可能苦了你?!蔽掖罅x凜然的拍拍他的肩膀,能感受到他身體有片刻僵硬。
不過玄澈沒再拒絕,只是用手摸摸我的頭,輕聲道:“蘊兒,庫房里的東西你隨便拿。”
我興奮的跳起來,原來玄澈早就看出我覬覦他的庫房了,他開口我就沒再客氣。
我不愛錢,卻對各種寶物抵抗不了。
第三天回門,我與玄澈坐一輛馬車回江家。因為是沒有公開,我悄悄坐在馬車?yán)锊恢?。玄澈也不善談,所以馬車?yán)镬o悄悄的。
而路邊的談?wù)撀暰蛡鬟M來了。大家都覺得玄澈出動這么些人聲勢浩蕩的是要去江府討公道,畢竟我砸傷了他,江家竟然連表示都沒有。
我腹謗我們江家可把唯一的嫡女賠給九王府了啊,真想去跟這群人吆喝一頓。
玄澈好像看出我的怒氣,用手在我后背順了順,就像給貓順毛那樣,我撇頭瞪他,他挑挑眉,道:“蘊兒如果愿意公開為夫,就能讓他們閉嘴?!?/p>
哼,休想!我暗道,雖然經(jīng)過淺淺了解后,玄澈目前沒什么嫌疑,但是才三天就改變主意,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索性不再理他,也沒注意他一直放在我腰上的手。
直到到了江家門口,我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攬著我,我掙脫開他要跳下馬車,他一把把我拽回來,我轉(zhuǎn)了個圈,正好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憤怒道:“王爺,都到我家門口了你不會又獸性大發(fā)吧?”
玄澈嘴角有些抽搐,語氣里能聽出他的無奈:“那些我們回王府再說,你這樣從王府馬車下去,外面那些湊熱鬧的會怎么傳?”
我聽了,覺得他說的很對,又問他:“那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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