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煙震驚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柯。
看樣子,她不止沒有看郵件,還不知道蘇柯接了她的電話。
蘇柯心虛地和她解釋,“就是你昨晚進洗手間的時候,我接了溫權哥的電話?!?/p>
“后來忘記告訴你這件事了,我不是故意的?!?/p>
宋如煙無所謂地說,“不就是一封郵件嗎?不重要。”
蘇柯苦著臉說道:“你沒聽到溫權哥說,在郵件里給你發(fā)了離婚協(xié)議嗎?”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是我占用了如煙姐太多的時間,讓溫權哥誤會了?!?/p>
“明天我會向樂團提出辭呈的?!?/p>
宋如煙急了,連忙撫著他的發(fā)頂,百般安慰。
“不關你的事,你無需澄清,也不必辭職?!?/p>
我嘲諷地笑了笑。
我提離婚,宋如煙不急,蘇柯卻急了。
蘇柯一急,她就立馬急了。
這到底是什么狗血劇情?
我的人生真是荒謬!
我懶得看他們表演,拖著行李箱就往前走。
宋如煙哄不好蘇柯,連忙喝住我。
“溫權!你給我回來!”
“跟蘇柯說清楚,你不怪他!”
“還有,少拿離婚威脅我,我不吃這一套!”
我無奈地攤攤手,“抱歉,我沒有品茶的習慣?!?/p>
“宋小姐喜歡綠茶,我可不喜歡?!?/p>
“還有,我是真要和你離婚,不是威脅你。”
宋如煙聽出我話里的嘲諷,臉色難堪。
她忽然丟開蘇柯,急躁地下了車。
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來扯我的手臂。
“你的素質就這么差嗎?”
“蘇柯只是我的學生、下屬,他什么都不懂。”
“你這么諷刺他,未免太惡毒了!”
“去,給他道歉!”
說著,她一把將我推到車子前。
因為太過用力,我的頭和手臂都撞到了車門。
手臂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頭上撞出一個小包,耳朵嗡嗡作響。
我艱難地扶住車門,晃了晃神,才勉強站穩(wěn)腳跟。
抬手將流血的手臂伸到宋如煙面前,憤怒開口,“宋如煙,你要干什么?家暴嗎?”
宋如煙愣了一下,語氣有些焦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我送你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傷口?!?/p>
說著,她心疼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蘇柯。
“但是蘇柯的事情是你不對,你要先給人家道歉?!?/p>
“還有,鬧得差不多就行了,別搞得家里雞犬不寧?!?/p>
“又是不做飯,又是離家出走,還鬧離婚?!?/p>
“我要是不哄你,不低頭,你該如何收場?”
我看著她一張一翕的薄唇,突然覺得荒唐可笑!
這說教的口吻,和她爸媽如出一轍!
不愧是親生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她還在維護蘇柯和她的家人。
原來她一直知道家里的事,現在還以為我在鬧!
而我無論是受傷還是受辱,在她眼里都不值一提!
我后退兩步,絕望道,“我謝謝你把我傷了,還好心送我去醫(yī)院?!?/p>
“但是,不需要了,我受不起,希望宋小姐以后離我遠點?!?/p>
“至于我的道歉,”我抬起眼,目光犀利地看向蘇柯。
“介入別人婚姻的第三者,不配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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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俠盜的在小說《領證五年,老婆第10次取消婚宴》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