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女請求和離。"我跪在太極殿上，聲音平靜得像死水。蕭慕琛猛地起身，

龍袍都被他扯皺了。"沈晚柔，朕不準(zhǔn)！"我抬頭，唇角勾起一絲諷刺："殿下，

您都要娶別人了，還不準(zhǔn)臣女離開？"滿朝文武嘩然，太子妃當(dāng)朝求和離，

這是要掀翻整個朝廷的節(jié)奏。蕭慕琛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憤怒取代。他不知道的是，

我已經(jīng)忍了太久太久...第一章太極殿內(nèi)，金碧輝煌的梁柱在燭光下閃閃發(fā)光。

我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膝蓋已經(jīng)麻木，但心卻比膝蓋更冷。"殿下，臣女請求和離。

"這句話一出，整個大殿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蕭慕琛坐在龍椅上，手中的奏折掉在地上，

那張向來清冷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沈晚柔，你說什么？"我抬起頭，

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曾經(jīng)，我以為這雙眼睛里裝的是我，現(xiàn)在才知道，

原來從頭到尾都只是我的一廂情愿。"臣女說，請求和離。"滿朝文武開始竊竊私語，

太子妃當(dāng)朝求和離，這在大梁朝還是頭一遭。首輔大人，也就是我的父親沈景行，

臉色鐵青地看著我。他一定在想，這個女兒怎么這么不識大體，竟然在朝堂上給太子難堪。

蕭慕琛猛地起身，龍袍在他身后翻飛。"荒謬！太子妃豈能隨意求和離？""殿下，

您都要冊封新的太子妃了，臣女一個側(cè)妃的位置，實在是高攀不起。"我的話音剛落，

大殿內(nèi)又是一陣嘩然。是的，就在三天前，蕭慕琛下了一道密旨，

要冊封兵部尚書之女白清雪為太子妃。而我，這個名義上的太子妃，將被降為側(cè)妃。

"那只是權(quán)宜之計！"蕭慕琛走下臺階，來到我面前，"晚柔，你應(yīng)該明白的。"權(quán)宜之計？

我忍不住笑了。從我十五歲進(jìn)太子府，到如今二十二歲，整整七年。這七年里，

我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以為自己是他心中的白月光。直到三個月前，

我意外撞見他和白清雪在御花園里的纏綿。"蕭慕琛，你當(dāng)朝堂是什么地方？

"皇上終于開口了，聲音里帶著怒意，"太子妃求和離，成何體統(tǒng)？""父皇，

兒臣...""夠了！"皇上一拍龍椅，"沈晚柔，你給朕跪著，想清楚了再說話。

"我深深看了蕭慕琛一眼，然后對著龍椅重重磕了三個頭。"皇上，臣女已經(jīng)想得很清楚了。

""臣女原本是將軍府嫡女，后來過繼給首輔大人。十五歲時承蒙太子殿下青眼，

被冊封為太子妃。七年來，臣女兢兢業(yè)業(yè)，從未有過差錯。""但是，

臣女發(fā)現(xiàn)自己配不上太子殿下的深情厚誼。"我頓了頓，聲音更加堅定。

"臣女愿意成全殿下與白**的良緣，請皇上準(zhǔn)許臣女和離。"蕭慕琛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沈晚柔，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殿下，

臣女沒有鬧。臣女只是想要一個體面的離開方式。""如果殿下不同意，

臣女也可以選擇別的方式。"我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瓷瓶，在所有人面前晃了晃。

"這是鶴頂紅，一粒便可毒死一頭大象。""沈晚柔！"蕭慕琛臉色大變，"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笑了，"殿下不是說臣女配不上太子妃的位置嗎？那臣女死了，

不就什么都配不上了？"滿朝文武都被我的話震驚了。太子妃當(dāng)朝拿毒藥威脅，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晚柔，你聽我解釋..."蕭慕琛想要靠近我，但我后退了一步。

"殿下不必解釋了。""臣女只問一句，殿下可否準(zhǔn)許臣女和離？

"蕭慕琛看著我手中的毒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了解我，知道我說得出就做得到。

"朕不準(zhǔn)！""既然殿下不準(zhǔn)，那臣女就只能..."我做出要吞毒藥的動作，

蕭慕琛立刻沖過來。"住手！""殿下，您既然不準(zhǔn)臣女和離，

那就請您立刻廢除要冊封白清雪為太子妃的旨意。"蕭慕琛停在我面前，

眼中的情緒復(fù)雜得讓人看不透。"晚柔，你知道我不能這樣做。""那殿下就準(zhǔn)許臣女和離。

""我說了，不準(zhǔn)！"我笑了，這個男人果然還是那么自私。既想要江山，又想要美人，

還想要我這個賢內(nèi)助。"既然如此，那臣女就不打擾殿下了。"我再次做出要吞毒藥的動作。

"等等！"蕭慕琛咬牙，"朕...朕準(zhǔn)了。"大殿內(nèi)一片死寂。

太子竟然真的準(zhǔn)許了太子妃和離。我將毒藥收回袖子，對著龍椅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謝皇上，謝殿下。"然后，我轉(zhuǎn)身向殿外走去。"沈晚柔！"蕭慕琛在我身后喊道，

"你會后悔的！"我沒有回頭，只是輕聲說道："殿下，臣女從來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走出太極殿的那一刻，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七年了，我終于自由了。第二章出了皇宮，

我直接回到了首輔府。父親沈景行已經(jīng)在書房等我了，他的臉色比鍋底還黑。"跪下！

"我毫不猶豫地跪在他面前。"父親，女兒回來了。""回來了？"沈景行氣得渾身發(fā)抖，

"你還知道回來？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嗎？""女兒知道。""那你還...算了，算了。

"沈景行揮了揮手，"你既然已經(jīng)和離了，那就老老實實待在府里，不要再出去丟人現(xiàn)眼了。

""父親，女兒想回將軍府。""什么？"沈景行瞪大了眼睛，"你瘋了？

你已經(jīng)過繼給我了，哪里還有什么將軍府？""父親，女兒的戶籍還在將軍府。

過繼只是名義上的，并沒有真正的過繼文書。"這是我早就查清楚的事情。

當(dāng)年我過繼給沈景行，只是為了提高門第，方便與太子聯(lián)姻。實際上，

我的身份依然是將軍府嫡女。"你...你這是要與我斷絕關(guān)系？""女兒不敢。

"我低頭道，"女兒只是想回到自己的家。"沈景行看著我，良久才嘆了一口氣。"罷了，

罷了。你既然執(zhí)意如此，我也不攔你。""但是，從今往后，你的一切行為都與首輔府無關(guān)。

""女兒明白。"我對沈景行磕了三個頭，然后起身離開了書房。走到門口時，

我回頭看了一眼。"父親，謝謝您這些年的照顧。"出了首輔府，我坐上馬車，直奔將軍府。

將軍府位于京城北城，比起首輔府和太子府，顯得有些簡陋。但對我來說，

這里才是真正的家。"**回來了！"府里的下人們看到我都很激動。雖然我過繼給了首輔，

但將軍府的人依然把我當(dāng)作自己的**。"**，將軍在書房等您。"我直接去了書房，

推門而入。沈墨淵，我的親生父親，正坐在書案前看兵書。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

看到我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晚柔，你回來了。""父親。"我走到他面前，

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從小到大，只有這個男人是真正疼愛我的。"別哭了，回來就好。

"沈墨淵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都聽說了，你做得對。""父親不怪女兒沖動？""怪什么？

"沈墨淵冷笑，"那個蕭慕琛不值得你為他付出七年青春。""你既然已經(jīng)和離了，

就好好在家里待著。為父會保護(hù)你的。""父親，女兒不想再嫁人了。""胡說，

你才二十二歲，怎么能不嫁人？""父親，女兒想為將軍府做點什么。"沈墨淵看著我，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想做什么？""父親，女兒在太子府這七年不是白待的。

女兒了解朝堂上的情況，也知道各位大人的喜好。""女兒想幫父親在朝堂上站穩(wěn)腳跟。

"沈墨淵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道："晚柔，你是我的女兒，我不希望你卷入這些爭斗。

""父親，女兒既然已經(jīng)回到了將軍府，就是將軍府的人。將軍府的榮辱，就是女兒的榮辱。

""而且，女兒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確實，我和太子和離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京城。

到時候，不管是太子一派還是其他勢力，都會把我當(dāng)作棋子。與其被動地成為別人的棋子，

不如主動出擊。"你想怎么做？""父親，女兒想開個茶樓。""茶樓？"沈墨淵有些意外，

"你想開茶樓做什么？""父親，京城里的達(dá)官貴人都喜歡去茶樓聽書喝茶。

如果女兒開個茶樓，就能了解到很多有用的信息。""而且，

女兒可以邀請一些夫人**來茶樓聚會，這樣就能影響她們的丈夫和父親。

"沈墨淵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不錯，你這個想法很好。""但是，開茶樓需要不少銀子。

""父親，女兒有銀子。"我從懷中拿出一個荷包，里面裝著一疊銀票。

"這是女兒這些年攢的私房錢，一共有三萬兩。"沈墨淵看著銀票，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晚柔，你這些年辛苦了。""父親，女兒不辛苦。""好，

那你就去開茶樓吧。為父支持你。""謝謝父親。"夜深了，我獨(dú)自站在院子里，

看著滿天的繁星。明天，我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蕭慕琛，從今往后，我們再無瓜葛。

第三章三個月后，我的茶樓"聽雨軒"正式開業(yè)了。茶樓位于京城最繁華的長安街上，

三層小樓，裝修雅致，很快就成了京城貴婦們的聚集地。"沈**，您這茶樓真是太雅致了。

"兵部尚書夫人白氏拉著我的手，笑得很開心。"夫人謬贊了。"白氏就是白清雪的母親，

現(xiàn)在的太子妃。自從我開了茶樓，她就經(jīng)常來，對我也很客氣。"沈**，

聽說您和太子殿下...""夫人，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淡淡一笑，

"現(xiàn)在女兒只想好好經(jīng)營茶樓。""也是，女人嘛，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yè)。"正說著，

樓下傳來一陣騷動。"太子殿下到了！"我心中一緊，蕭慕琛怎么會來這里？"沈**，

太子殿下來了，您要不要下去迎接？""不用了，這里是茶樓，什么客人都?xì)g迎。

"我強(qiáng)裝鎮(zhèn)定，繼續(xù)和白氏說話。但是，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就到了三樓。

"參見太子殿下。"所有人都站起身行禮，只有我依然坐著。"免禮。

"蕭慕琛的聲音依然清冷，但我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沈**，許久不見。

""殿下。"我起身行禮，"歡迎殿下光臨聽雨軒。""聽雨軒？"蕭慕琛看了看周圍，

"不錯的名字。""殿下過獎了。""本宮想和沈**單獨(dú)聊聊。"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識趣地離開了。很快，整個三樓就只剩下我和蕭慕琛。"你過得不錯。

""托殿下的福。""晚柔，你還在怨我嗎？"我抬頭看著他，這個男人依然那么英俊，

那么高貴。但是，我的心卻再也不會為他跳動了。"殿下，臣女不敢。""不要叫我殿下。

"蕭慕琛走到我面前，"叫我慕琛，就像以前一樣。""殿下，男女有別。""晚柔！

"蕭慕琛有些急了，"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臣女不明白殿下的意思。""你明白的。

"蕭慕琛看著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緒，"你明白我的心意。""殿下，

您已經(jīng)有太子妃了。""那只是政治聯(lián)姻！""殿下，所有的聯(lián)姻都是政治聯(lián)姻。

"我冷冷地說，"包括當(dāng)初的我。"蕭慕琛被我的話噎住了。"晚柔，我...""殿下，

時間不早了，您該回宮了。""我不走。""殿下，您不走，臣女就走。"我轉(zhuǎn)身要離開，

但蕭慕琛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晚柔，你聽我說。""殿下，請自重。

""我冊封白清雪為太子妃，是因為我需要兵部的支持。""殿下，

您不需要向臣女解釋這些。""但是，我心里愛的人是你。"我愣住了。這句話，

我等了七年，終于等到了。但是，已經(jīng)太晚了。"殿下，您覺得臣女會信嗎？

""晚柔...""殿下，您在御花園里抱著白清雪的時候，可曾想過臣女？

""您決定冊封她為太子妃的時候，可曾想過臣女？""您讓臣女做側(cè)妃的時候，

可曾想過臣女？"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刀，扎在蕭慕琛心上。"我錯了。""殿下，

您沒有錯。"我掙脫他的手，"是臣女配不上您。""不是的，是我配不上你。""殿下，

您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有意義，只要你愿意回來，我可以廢了白清雪，

重新冊封你為太子妃。"我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諷刺。"殿下，

您覺得臣女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嗎？""我不是那個意思。""殿下，您走吧。""晚柔，

我不會放棄的。"蕭慕琛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粗谋秤?，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七年前，我以為他是我的天。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我的天，

應(yīng)該是我自己。第四章蕭慕琛走后，我的生活并沒有恢復(fù)平靜。他開始頻繁地出現(xiàn)在茶樓，

有時候是以顧客的身份，有時候是以太子的身份。每次來，他都會想方設(shè)法和我說話。

"沈**，這茶不錯。""殿下喜歡就好。""這茶叫什么名字？""碧螺春。

""我記得你最喜歡碧螺春。"我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顫。是的，我最喜歡碧螺春。但是，

在太子府的七年里，我喝的都是龍井。因為蕭慕琛說，太子妃應(yīng)該喝龍井。"殿下記錯了，

臣女最喜歡的是龍井。""不，是碧螺春。"蕭慕琛看著我，"你十六歲生日那天，

我親自為你泡的就是碧螺春。"我愣住了。我以為他早就忘記了。"殿下，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對我來說，不是過去，是永遠(yuǎn)。""殿下，您該回宮了。""晚柔，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什么事？""我想讓你搬回太子府。"我差點被茶水嗆到。

"殿下，您在說什么？""我是說，我想讓你搬回太子府。""殿下，您已經(jīng)有太子妃了。

""她住東宮，你住西宮。""殿下，您覺得臣女是那種做小的女人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那殿下是什么意思？"蕭慕琛沉默了很久，

才開口道："我想讓你回到我身邊。""殿下，臣女已經(jīng)和您和離了。""和離可以復(fù)婚。

""殿下，天下沒有復(fù)燃的冷灶。""那我就重新點火。"我看著他，

這個男人還是那么霸道。"殿下，您覺得臣女會同意嗎？""我會讓你同意的。""殿下，

您想怎么讓臣女同意？""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愛的人是你。""殿下，您不用證明了。

""為什么？""因為臣女已經(jīng)不愛您了。"蕭慕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說什么？

""臣女說，臣女已經(jīng)不愛殿下了。""不可能。""殿下，沒有什么不可能的。""晚柔，

你不要騙我。""殿下，臣女沒有騙您。""那你為什么要開茶樓？""為了生計。

""那你為什么選擇這個地方？""因為這里繁華。""那你為什么要叫聽雨軒？

"我愣住了。聽雨軒，這個名字確實有特殊的意義。那是我和蕭慕琛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十五歲那年，我在聽雨軒遇到了他。那時候，外面下著雨，我們在軒里聽雨。"殿下，

那只是巧合。""晚柔，你還愛我。""殿下，您想多了。""你還愛我，

所以你才會開茶樓，所以你才會選擇這個地方，所以你才會叫聽雨軒。""殿下，

您真的想多了。""那你敢不敢發(fā)誓？""什么誓？""你敢不敢發(fā)誓，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

"我看著他，心中涌起一陣苦澀。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偸悄軌蚩创┪业男乃?。"殿下，

臣女不需要發(fā)誓。""你不敢。""殿下，臣女什么都敢。""那你發(fā)誓。""殿下，

您為什么要逼臣女？""因為我想聽到真話。""殿下，您想聽什么真話？""我想聽你說，

你還愛我。"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殿下，您想聽，臣女就說。""我聽著。

""殿下，臣女確實還愛您。"蕭慕琛的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但是，愛您又怎么樣呢？

""什么意思？""殿下，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為什么？""因為有些人，

注定只能相愛，不能相守。""我們可以相守。""殿下，您覺得可能嗎？

""為什么不可能？""因為您是太子，臣女是將軍之女。""這不是問題。""殿下，

這是最大的問題。"蕭慕琛沉默了。他知道我說的是對的。在這個等級森嚴(yán)的社會里，

門第是最重要的。"晚柔，我可以為了你放棄一切。""殿下，您放棄了，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殿下，您放棄了太子之位，您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還是我。""殿下，您還是您，但是臣女還會愛您嗎？

"第五章蕭慕琛被我的話震住了。是的，如果他不是太子，我還會愛他嗎？這個問題，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晚柔，你的意思是，你愛的只是我的身份？""殿下，您覺得呢？

""我不知道。""殿下，其實臣女也不知道。""那我們一起尋找答案。""殿下，

有些答案，不需要尋找。""為什么？""因為尋找的過程，就是傷害的過程。

"蕭慕琛看著我，眼中滿是痛苦。"晚柔，我不想傷害你。""殿下，您已經(jīng)傷害了。

""我可以彌補(bǔ)。""殿下，有些傷害，無法彌補(bǔ)。""那我該怎么辦？""殿下，

您什么都不用做。""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殿下，您做什么都沒有用。""晚柔，

你真的這么絕情嗎？""殿下，不是臣女絕情，是時間絕情。""時間？""殿下，

時間會沖淡一切。""包括愛情？""包括愛情。"蕭慕琛沉默了很久。"晚柔，

我不相信時間能夠沖淡我對你的愛。""殿下，您不相信，不代表不會發(fā)生。

""那我們等著看。""殿下，您等得起嗎？""等得起。""殿下，您有太子妃了。

""那只是政治聯(lián)姻。""殿下，所有的婚姻都是政治聯(lián)姻。""包括我們？""包括我們。

"蕭慕琛的臉色更加蒼白。"晚柔，你真的這么認(rèn)為嗎？""殿下，您覺得不是嗎？

""我以為我們之間是愛情。""殿下，愛情只是政治聯(lián)姻的調(diào)料。""調(diào)料？""殿下，

沒有調(diào)料，飯菜也能吃。""但是會很難吃。""殿下，習(xí)慣了就好。""我不想習(xí)慣。

""殿下，您沒有選擇。""我有選擇。""什么選擇？""選擇你。""殿下，

您選擇了臣女，就要放棄江山。""我可以放棄。""殿下，您放棄了江山，就要放棄責(zé)任。

""什么責(zé)任？""對百姓的責(zé)任。"蕭慕琛愣住了。"晚柔，你...""殿下，

您是太子，您的責(zé)任是治理天下。""如果您為了臣女放棄了這個責(zé)任，

那么受苦的就是天下百姓。""殿下，臣女不想成為天下百姓的罪人。""晚柔，

你想得太多了。""殿下，臣女想得不多，是您想得太少。""我...""殿下，

您回去吧。""晚柔，我不會放棄的。""殿下，您放棄吧。""為什么？

""因為臣女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蕭慕琛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什么？""殿下，臣女說，

臣女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誰？""這個殿下不需要知道。""我要知道。""殿下，

您沒有權(quán)利知道。""我有權(quán)利。""什么權(quán)利？""作為你曾經(jīng)的丈夫。""殿下，

您已經(jīng)不是了。""晚柔，告訴我，他是誰？""殿下，為什么要告訴您？

""因為我想知道，是什么樣的男人能夠讓你忘記我。""殿下，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不可能，能夠讓你愛上的男人，不可能普通。""殿下，您想多了。""晚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