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甜妻,殘疾大佬寵上癮》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雨落的小說《天降甜妻殘疾大佬寵上癮》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鹿梔白清嶸)?!短旖堤鹌逇埣泊罄袑櫳习a》第4章主要內(nèi)容是:早在探知到白清嶸病情的時候,鹿梔便已經(jīng)給師弟發(fā)了信息,而現(xiàn)在.........
《天降甜妻,殘疾大佬寵上癮》 第4章 在線試讀
早在探知到白清嶸病情的時候,鹿梔便已經(jīng)給師弟發(fā)了信息,而現(xiàn)在,手機那頭的師弟仇墨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堆,鹿梔直接略過,目光凝在末尾上。
“你的解藥里面少了三味藥材,靈仙草、半夜蓮以及血滴花。”
“這三種東西不是很常見,”鹿梔收回視線,走到桌前提筆凝眉,將三種藥寫下,扔到了白清嶸壞里,“找不到,要想活命,自己差人去找?!?/p>
白清嶸喉頭一哽,可看著鹿梔坦蕩的面色,一時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大致的掃了一眼紙上的字,龍飛鳳舞,剛勁有力,躍然紙上。
“倒是像極了你的性格?!?/p>
白清嶸意味不明,鹿梔不置可否,隨后收起東西,沖他微微一笑,收起了東西。
“那就這么定了?!?/p>
她借口去廚房弄吃的擺脫了白清嶸的視線,來到監(jiān)控的忙角,鹿梔面無表情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米粒大小的監(jiān)聽裝置塞在耳朵里,下一秒,仇墨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p>
“師姐!那邊的事情查清楚了,白橫確實跟十年前的那伙人有關(guān)......”
“我知道了?!甭箺d瞳孔微縮,細(xì)白的指節(jié)攥到泛紅。
白清嶸的動作很快,鹿梔給他安排了任務(wù),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白清嶸就已經(jīng)置辦好了。
鹿梔走在那三個盒子中央,伸手掀開,一一檢查著里面的東西。
東西不錯,價值高,鹿梔滿意極了,偏頭道。
“想不到你雖然身殘志堅,可手底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的辦事效率這么高!”
鹿梔調(diào)笑著,目光在白清嶸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赤裸裸的直白讓白清嶸嗆到,漲紅著臉輕咳了一聲,白清嶸聲音有些惱羞成怒。
“聽著,鹿梔,我只是中毒了不是瘋了,你那些花花腸子在我面前最好適可而止?!?/p>
“喲,氣到了?”
鹿梔臉上笑容分毫不減,可下一刻,人已經(jīng)走到了白清嶸身后,雙手抓起了他輪椅的扶手。
白清嶸立刻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下一刻,輪椅被人推動,白清嶸坐在上面,臉都要綠了。
“鹿梔!”他壓低了聲音低喝,妖艷的臉上滿是怒意。
“怎么,推你出去曬曬太陽,省的你見不得人!”鹿梔回嗆,輪椅上的白清嶸說不出話來,干脆不去掙扎。
在庭院里工作的仆人見到?jīng)]有任何控制措施的白清嶸,嚇得魂飛魄散。
白清嶸犯起瘋病來什么樣,他們再清楚不過,因此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自己被沾上。
與此同時,二房一家因為休假的緣故,待在白家沒有出去,下人的議論聲立刻就引起了白箏的注意。
伸手?jǐn)r住一個仆人,白箏皺眉問道:“你是說清嶸被人推出去了?”
仆人嚇了一跳,等到看清白箏的臉時,告狀:“可不是么,現(xiàn)在少奶奶帶著少爺正在花園里玩的開心。”
白箏松開了手,內(nèi)心狂喜。
他正愁找不到白清嶸的把柄!自從白清嶸瘋病發(fā)作以來,他時時刻刻等機會除掉他,他白清嶸不是瘋子么?
那就讓他更瘋一點好了!
白箏恨恨的想,目光看向發(fā)妻周媚懷里抱著的孩子。
白榮飛不過四五歲的光景,此刻正被周媚抱在懷里喝一碗豬肝湯,周媚見他眼神直勾勾的看過來嚇了一跳。
白箏走過去,陰測測的湊在周媚耳邊說了什么。周媚臉上也由驚疑不定變成了了然。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今天他白清嶸就算不被趕出家門也得掉下來皮!”白箏冷哼。
片刻后。
后花園,鹿梔白清嶸兩人在插科打諢,沒有留意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捧著一碗東西朝他們走來。
他小小的碗里猩紅一片距離還有三丈遠(yuǎn)的距離,白清嶸聞到了空氣里血的氣息,腦子里閃過車禍的畫面,雙眸瞬間變得通紅…
“白清嶸!”
鹿梔心里吃了一驚,想要阻止一驚來不及了,白清嶸居然拖著斷腿跳下了輪椅,以一種正常人不能達(dá)到的詭異速度沖向那個孩子。
書房。
白橫捏了捏眉心,放下眼鏡,下人的生音匆匆忙忙回稟:“老爺,不好了,清嶸少爺在花園里把曾孫少爺弄傷了!”
“什么!”白橫大驚失色。
隨著眾人來到花園,果然見里面密密麻麻圍滿了一圈,其中夾雜著孩子的哭聲,老爺子心里一沉。
他來了,眾人給他讓開了一條路,老爺子看過去,只見白榮飛坐在地上,臉上身上一片血色,白清嶸被打了鎮(zhèn)定劑由人架著站在一邊,身旁是哭的泣不成聲的周氏。
白箏也站在那邊,滿臉不悅,一見老爺子過來,立刻就迎了上去:
“老爺子,你可得為我做主??!那鹿梔違反守則,居然帶清榮來人這么多的地方!”
“可憐我那小兒子,被他舅舅撲倒在地上,差點咬斷了喉嚨!”白箏捶胸頓足,周媚也在一邊哭的起勁。
白老爺子臉色鐵青,鹿梔臉色也十分不好看。
“鹿梔,真是這樣嗎?”
“清嶸,是你解開的?”白老爺子口氣威嚴(yán),目光灼灼的盯向自己。
鹿梔點了點頭,一臉平靜:“是我?!?/p>
周圍是倒吸冷氣的聲音。鹿梔神色未動:“我丈夫同樣也是白家的人,為什么就得被人天天鎖住呢?”
“更何況還是在他清醒的情況下,我請問,在沒人的地方散心,難道這樣也不行么?”
鹿梔擲地有聲,白箏看出了老爺子的動搖,趕忙來到他的跟前哭訴:“這可哪里是沒人,小孩子給他舅舅送點東西,可是差一點就被親舅舅咬斷脖子,你是白清嶸娶回來的,自然跟他一條心!”
“老爺子,既然這女人不肯認(rèn)錯,倒不如家法伺候!”白箏搓了搓手,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閃過一絲幽光。
他是扳不倒白清嶸,可他卻能在白清嶸身邊的人身上做文章,這從鄉(xiāng)下來的鹿梔,便是一個很好的下馬威。
大人孩子還在哭著,老爺子心里不耐,著了醫(yī)生下去治療,在場剩下的人便劍拔弩張起來。
鹿梔收起了臉上的笑望著眾人,老爺子眸光不定,似乎在考慮白箏這番話的可信度。
而白箏卻是再也等不及了,向前一步,跨到白老爺子面前厲聲道:
“還不快吧這女人送到祖宗祠堂!”
一道暴喝打斷了眾人的思路,在場人尋聲望去,無不震驚。
“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