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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小說《個三花寶藏》最新章節(jié) 第4章精彩繼續(xù)

2024-07-13 09:00:51 作者:個三花老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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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絲吊葫蘆幫的人皮藏寶圖被盜,現(xiàn)身舊上海租界,各路人馬紛至沓來,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奪寶大戰(zhàn)。

    個三花老凸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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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三花寶藏》 章節(jié)介紹

《個三花寶藏》是當(dāng)下備受追捧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個三花老凸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yán)謹(jǐn),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個三花寶藏》第4章簡介:盈兒是鄭麻子的女兒,比我小兩歲,但看上去卻像個十八九的大姑娘。她個子高挑,身.........

《個三花寶藏》 第四章 面團西施 在線試讀

盈兒是鄭麻子的女兒,比我小兩歲,但看上去卻像個十八九的大姑娘。

她個子高挑,身體發(fā)育得成熟豐滿,由此得了個外號叫“面團西施”。

這個綽號是街頭小混混和小阿飛的領(lǐng)班閻小獅起的。這伙小混蛋如同一團蒼蠅,每日嗡嗡嗡地飛來隔壁鄭麻子面館。名為吃面,實際上是為了跟盈兒起膩,油嘴滑舌地起哄,言語輕薄。

不得不說,閻小獅還真有點狗才,這個外號起的蠻貼切。西施是說盈兒人長得美,長得白,賽過車牌面粉。面團是形容她身材豐滿,凹凸有致。

這個外號確實傳神。甚至連我有時候管不住嘴也叫她“面團西施”。

盈兒惹不起閻小獅那班街頭小混混小阿飛。他們再無賴,畢竟是主顧,雖然刮噪吵鬧,但是吃面花錢。為了面館的生意,她只得忍氣吞聲,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對我就不同了。只要聽我叫她“面團西施”,盈兒立刻就會變成一只母老虎,張牙舞爪撲向我。除了拳打腳踢之外,最厲害的招數(shù)就是揪耳朵。

盈兒揪耳朵可不是揪一把那么簡單。而是抓住我的耳朵,像抻面似的來回扯。你想想看,她整日揉面團抻面條,胳膊圓滾滾的滿是肌肉,手指硬邦邦地好似**。一團面到了她手里,眨眼抻成面條。更甭說我的耳朵了。只要被她扯三下,里面的軟骨肯定碎成渣了,秒變?nèi)饨z。

幸虧我有絕招保護耳朵。每當(dāng)被盈兒揪住耳朵的時候,不等她扯和抻,我立刻喊一聲“鬼來了”,保管她松手。因為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這個小秘密只有我才知道。

你別看她平日叱咤風(fēng)云,走路帶風(fēng),胳膊上能跑馬??墒撬焐钆鹿?。只要我一喊“鬼來了”,她就會嚇得“媽呀”一聲撲進我懷里。老虎立刻變小貓。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她一眼看見我身后的尤一刀。身如枯樹根,青面獠牙,手里拄著根黑鐵頭拐杖,仿佛戲臺上的巡海夜叉。立刻叫一聲“有鬼”,撲進我懷里。上牙打著下牙問我:

“臭麻團!你身后那東西,是人是鬼?”

我明白盈兒看見尤一刀的鬼臉恐怖,誤以為他是鬼了,于是向她解釋道:

“盈兒,不妨事。他是咱們滄州老家來的朋友。尤一刀尤伯伯。找我爹有事情。所以我?guī)丶胰?。請你幫我看一會兒店鋪?!?/p>

“我的天吶!原來是個人。不是鬼??蓢?biāo)牢伊?。”盈兒松了一口氣,從我懷里脫身出來?/p>

她小心翼翼的又看一眼尤一刀的鬼臉。

尤一刀則朝她一笑,把鼻子嘴全擰巴到后腦勺,討好地說道:

“原來你就是盈兒。鄭麻子的女兒。對不對?”

“咦?你咋曉得我叫盈兒?我爹是鄭麻子?”盈兒驚訝地問道。

“盈兒,我跟你爹鄭麻子是朋友?!庇纫坏痘卮?。

猛地油!尤一刀這家伙跟人套近乎倒是有一套,見誰都說是人家爹的朋友。

“咦?真的?你是我爹的朋友?”

“那當(dāng)然。盈兒,我跟你講,你小時候你爹還抱著你來找我看過病呢?!?/p>

這話倒像是真的。因為尤家除了干祖?zhèn)鞯哪莻€營生之外,在滄州還開著醫(yī)館,給人看疑難雜癥,尤擅外科手術(shù)。所以才得了綽號叫“尤一刀”。

“咦?真的?你還給我看過病?”盈兒驚訝道。

“那當(dāng)然!”

“看什么?。俊?/p>

“看你臉上的幾粒小麻子。”

猛地油!正如哲學(xué)家李奶奶所言,這回還真讓他說到點子上了。

盈兒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臉上的幾粒小麻子。

要說盈兒這張臉別提多美了!兩道彎彎的柳葉眉,一雙脈脈含情的杏核眼。皮膚又白又嫩,一笑圓圓的酒窩。嫵媚妖嬈。只可惜美中不足,臉上有幾粒小麻子!好比是一個雪白的湯圓,煮的火大了,有幾粒黑芝麻滲出來,沾在外面黑乎乎地挺扎眼。

實在蹊蹺得很,因為他們鄭家人沒有麻子遺傳基因?。?jù)說上幾輩的臉蛋全是光溜溜,到了她爹這輩才變磕磣的。她爹因為得過天花,所以落了一臉麻子。連他自己都忘了名字,只知道自己叫鄭麻子。

雖然都是我們臉上都有麻子。但是平心而論,他爹臉上的麻子,跟我們劉家人臉上的麻子,相比起來簡直差太遠(yuǎn)了。我們劉家臉上的麻子如同算盤珠子,排列整齊,秩序井然,就像我們“劉一筆”寫的館閣體一樣,每粒麻子都洋溢著書卷氣。他爹臉上的麻子太亂了,東一簇西一團,有的密有的疏,就像冰雹在沙地上砸的坑,亂七八糟的,不成體統(tǒng)。

“按理說,你爹的這種后天的麻子根本不會遺傳的呀。”尤一刀煞有介事地說道,“你剛出生的時候鼻子上有一團黑乎乎,你爹娘還以為你臉上老趴著只蒼蠅哩,所以叫你蠅兒。后來這團黑散開了,才知道是麻子。”

(蠅兒≈盈兒。原來盈兒的名字是這么來的。我還是頭一回聽說。)

“你爹便抱著你來找我,請我醫(yī)治你臉上的麻子。我看了以后,告訴你爹,這孩子既沒有遺傳,也沒有天花。怎么會長麻子呢?不是麻子。估計是皮膚色素沉淀。不妨事的。等她歲數(shù)長大些,身體發(fā)育好了,麻子自然就會消失了?!?/p>

“真的么?”盈兒喜出望外地叫了一聲,“你說等我身體發(fā)育好了臉上的麻子就沒啦?”

(哎呦喂!這智商!我在心里叫屈道,你身體都發(fā)育成面團西施了,還要怎么發(fā)育才算發(fā)育好?。亢苊黠@,你臉上的麻子是好不了啦。)

我連忙安慰盈兒道:

“盈兒,不用擔(dān)心。你臉上那幾粒小麻子跟我臉上的十二顆大麻子相比算個啥?長就長著唄。萬事有我呢!若是以后因為麻子沒人娶你。我向你保證,我兜底。我娶你。咱們倆是天生的一對。正如哲學(xué)家李奶奶所言,倆麻子結(jié)婚--點子多,生了孩子肯定聰明?!?/p>

“去你的!臭麻團!人家在說正經(jīng)事呢嘛!你別瞎搗亂?!彼D(zhuǎn)而看著尤一刀,很認(rèn)真地問,“尤伯伯,那你說我長到多大歲數(shù),麻子才會消失呢?”

“等你長到十八、九歲吧?!庇纫坏痘卮?。

盈兒掐指一算。

“嗯。還有兩、三年!行了。有數(shù)了?!?/p>

她臉上突然煥發(fā)出一種異樣的光彩,猶如早晨的朝霞般燦爛,把幾粒小麻子映襯的熠熠閃光,仿佛紫葡萄上面的點點晶瑩的露水。

她神采奕奕地說道:“臭麻團,你趕緊帶尤伯伯去找你爹吧。別耽誤了他的大事。”

“是。馬上。”我對盈兒唯命是從,從來不會說個不字。沒辦法,從小就被她欺負(fù)慣了的。

“謝謝盈兒?!庇纫坏墩f道,“回去跟你爹替我問個好。就說我今日忙。改日再來看他?!?/p>

“你放心吧。尤伯伯。我一定把話帶到。快去忙吧。”

盈兒脆靈靈地答道。仿佛臉上的麻子已經(jīng)被尤一刀治好了一樣。說話每個字都帶著笑,甜甜的。

正如哲學(xué)家李奶奶所言,輕信啊,你的名字是女人。這尤一刀老滑頭歪嘴胡說一句:過兩、三年麻子就消失。你就相信啦?我心里暗自不忿:臉上有麻子怎么啦?有麻子咱們倆才般配嘛。

盈兒那么漂亮,咸瓜街這一帶有多少人惦記著她呢?!現(xiàn)在她臉上有麻子,我的競爭對手至少有四個。等她臉上沒了麻子,那我的競爭者還不得變成兩位數(shù)?

我哼了一聲,沖著尤一刀沒好氣地說道:“走吧。尤伯伯?!?/p>

“是。小劉麻子。勞你大駕。請前面帶路?!?/p>

只見尤一刀三言兩語擺平了盈兒,不免得意,搖頭晃腦起來。估計他一雙老眼早就看出來,我對盈兒是言聽計從的。所以他算定好言好語糊弄好了盈兒之后,再擺平我,不費吹灰之力。

我低著頭在前面帶路。

尤一刀在后面緊緊跟隨。

此時剛過晌午,外面白花花日頭正毒呢。咸瓜街上的石板被曬得火燒火燎。

天可憐見。我的一雙鞋不曉得穿了幾年了。鞋底比紙還薄,哪里禁得住這樣滾燙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燒紅的烙鐵上似的。沒走兩步,噗地一聲,鞋底破了個大窟窿。哧啦一下子,腳底板燙下一塊皮來。疼得我哎呦一聲,不敢往前走了,抬起腳來看腳底板。

“小劉麻子,我先走兩步,前面橋頭等你?!?/p>

尤一刀也是熱得受不了,見泥城橋頭有棵樹,樹下有片陰涼,就想先跑過去歇著。他一瘸一拐,走得還真快。三拐兩拐,就跑到我前面去了。嘎噠嘎噠,來到泥城橋頭,鉆進樹蔭下。轉(zhuǎn)過身來等我。

正在這個時候,冷不防聽見身背后傳來低沉而陰冷的聲音:

“嘿!拄拐杖的!你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這聲音仿佛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把尤一刀的后背都吹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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