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我成了反派權(quán)臣的原配夫人》 章節(jié)介紹
《一睜眼我成了反派權(quán)臣的原配夫人》是一部奇幻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謝儉沈姮,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一睜眼我成了反派權(quán)臣的原配夫人》第2章講述的是:是謝家養(yǎng)了兩年的大黃,沈姮松了口氣,摸摸家狗的頭:“別叫.........
《一睜眼,我成了反派權(quán)臣的原配夫人》 第2章 在線試讀
是謝家養(yǎng)了兩年的大黃,沈姮松了口氣,摸摸家狗的頭:“別叫?!?/p>
謝家不算窮,泥墻內(nèi)有著兩間夯(hāng)土筑房,除此之外還有一間灶房,左邊那間主房是謝儉大哥大嫂的屋子,周圍圍墻用壘石堆起。
看得出來,這幾間屋子已經(jīng)好幾年沒修了,跟大門一樣,破損了不少。
歷史上說奸相是獨子,其實不是,他還有個大哥大嫂,以及五歲的侄子,只不過他大哥在三年前失蹤了,現(xiàn)在整個家里就是他大嫂在當家。
灶房內(nèi),傳出了大嫂夏氏的聲音。
夏氏的嗓門平常中氣十足,今晚聽來卻格外的疲憊:“嫂子知道你心里不喜歡她,但她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我們還指望著沈家老爺能為你擔保科考,等你日后有出息了,再為公公和你兄長伸冤,明天你去沈家把她接回來?!?/p>
看來夏氏是以為原主像以前那樣逃回娘家了。
沈姮將記憶中的過往又捋了捋。
沈謝兩家的祖父是知交,沈家祖父發(fā)達后,倆人的基情也依舊四射。謝儉生下時,沈家祖父來喝滿月酒一眼就看中了他,因此和小孫女沈妍定下姻緣。
在謝父出事被定罪問斬后,照大叢律,謝儉和其大哥都失去了科考的資格,一家人的生活也變得窘迫,后來謝家大哥又失蹤。
謝儉十三歲這年,謝家大嫂夏氏聽到風聲,說沈家想要毀婚。
在如此危難時毀婚,與落井下石有何區(qū)別?
沈父大善人的身份是唯一能擔保謝儉參加科考資格的人,夏氏想著毀婚就毀婚,做為父親,為女兒幸福著想沒什么可說的,但憑著兩家?guī)资甑慕磺楹么踅o謝儉做個擔保,結(jié)果,數(shù)次上門,都被趕了出來。
沈家如此無情無義一點往日的情面交情也不顧,她索性就豁出去了。
夏氏抱著兒子在沈家門口大鬧了半個月,直到有些人對沈家指指點點,說他們背信棄義,為了不破壞幾十年大善人的名聲,沈家將女兒調(diào)換,把十六歲的沈姮推出來,寧可犧牲女兒,也不愿擔保謝儉。
如今兩年過去,謝儉都十五歲了,那沈父依舊一點為謝儉擔保的想法也沒有,夏氏沒有料到沈家真的會絕情至此。
“說不定她回不來了?!币坏郎硢≈袔е稚倌暌舻穆曇魝鱽?,這是謝儉的聲音。
“什么意思?”
“嫂嫂,你放心,我一定能參加科考的,早些歇息吧?!?/p>
沈姮正想著這句‘說不定她回不來了’,謝儉怎么知道她回不來的?灶屋的門突然打開,一名個頭只到她鼻尖的少年映入了眼中,穿著一身泛舊的長衣,瘦薄,五官生的清俊秀氣,在見到院子里站的人時,沒什么波動的黑眸閃過一絲意外和不易察覺遺憾,隨即被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沉默所取代。
就這么見到了歷史上奸相界的翹楚,變態(tài)界的扛把子謝儉,沈姮再成熟的內(nèi)心也忍不住發(fā)了好一會的怔,她取代原主后還沒有細細去想謝儉,而課本中對奸相的形容那也是有模版的,比如尖嘴猴腮,陰險狡詐云云。
眼前十五歲的單薄少年郎,看起來和‘尖嘴猴腮,陰險狡詐,罪大惡極’實在相去甚遠。
“沈姮,你還知道回來?”夏氏出來,見到院中的弟媳婦氣不打一處來,指手罵道:“這兩年來好吃好喝養(yǎng)著你,再烈的畜生性子也伏下來了,你這養(yǎng)不熟的……怎么一身臟兮兮的,衣服還破了?”
原身嫁過來后每天不是活在自怨自艾中,就是躲在房中不出來,既瞧不起謝儉,也瞧不起這個大嗓門的嫂子,每天給臉色看,想到憤恨之處,甚至還詛咒著謝家下地獄。
沈姮不想以后一直像原主那樣的生活,但也不能一下子轉(zhuǎn)變得太快讓人生疑,學著原主那樣低著頭帶著四分麻木的表情說:“遇到了兩只瘋狗?!?/p>
謝儉年少稚嫩的臉龐沒什么表情,只微冷的視線掃過沈姮一身狼狽以及那被撕碎的袖口。
“活該。沈姮,你已經(jīng)是謝家人了,總是逃回娘家像什么話,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嗎?”夏氏指著人鼻子罵:“你信不信我打的你再也不敢回娘家?!焙菰捳f了那么多次了,沒一次聽的,她是不是應該再狠一點才好。
沈姮沒說什么,照著以往原主的作風,直接進了右邊她安置的居室。
門關上的那一刻,松了口氣,畢竟不是專業(yè)演員,哪怕接收了記憶,演原主也有些難度,先緩緩吧。
打量著這間原主住了兩年的屋子,基本的配置都有,就是有些舊。
最醒目的除了床就是那張窗邊的桌子,桌子上油燈忽明忽暗,油燈旁一本書正翻開著,角落里整齊地放著十幾本書,這是謝儉的東西。
原主和謝儉成親兩年,幾乎沒說過話,但卻睡在一起,額,難道她以后也要繼續(xù)這樣?
目前看來是的。
謝家只有兩居室,她不可能去睡柴房。
都睡了兩年了,分床也太過刻意了,暫時就將就著吧。
木門被推開,沈姮嚇了一跳。
謝儉走進來,照以往是目不斜視視若無人的,這會卻看了眼突然正襟危坐被嚇了一跳不再是低頭沉默的女人,也就一眼,坐到桌前看起書來。
沈姮蠻尷尬的,反應有些過度了,你想啊,要是少年嚴嵩(明朝權(quán)臣),少年楊國忠(唐玄宗時外戚和權(quán)臣)突然和你獨處一室,能做到淡定嗎?
木門再次被推開,大嫂夏氏拎著一大桶水走進來重重放下,大嗓門粗劣的道:“你的水來了,天天洗,還當自己是閨中姑娘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呢?以后自己燒水?!甭曇粲譁睾土讼聛恚骸鞍€,時候不早,早點休息吧?!?/p>
謝儉輕嗯一聲。
罵歸罵,就像夏氏方才所說,原主嫁過來的這兩年一直是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家里的事都是夏氏一手挑了,一直指望著原主能去其父那里替謝儉說說好話,好讓謝儉提早參加科舉。
奈何原主心里既怨恨著父母對她的無情,也記恨著夏氏逼婚,更厭惡謝儉這個殺人犯的兒子,怎么可能去說好話。
照著原主的記憶,沈姮舀了幾勺溫水進面盆,又端到盆架上,床和墻壁形成一個直角得了個隱秘的小空間,面盆架剛好放在這里,也阻絕了謝儉的視線,當然了,后者認真看著書壓根就沒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