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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哪部小說最好看 鬼門棺第1章試讀

2021-02-08 23:22:20 作者:苗棋淼
  • 鬼門棺 鬼門棺

    跟鬼魂打交道的人里,有一類叫做雜門,這類人走的是野路子,算命占卦,風(fēng)水,靈符,跳大神樣樣都會一點,樣樣都學(xué)不精。上面沒有師門,下面沒有幫手,誰都瞧不起。我就是雜門的傳人,可我卻把術(shù)道折騰得天翻地覆,人仰馬翻,直到我想金盆洗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自己身上藏著一個驚天之謎……

    苗棋淼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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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門棺》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鬼門棺》中的主角大狗子,讓人入戲很深。《鬼門棺》第1章摘要:我第一次覺得我爺有事兒瞞著我,是因為我打開了他藏在房梁上的東西。那天,我想找?guī)讉€壓梁用的大錢兒,找賣糖人兒的換糖吃,就搬.........

《鬼門棺》 第一章 泥人 在線試讀

我第一次覺得我爺有事兒瞞著我,是因為我打開了他藏在房梁上的東西。

那天,我想找?guī)讉€壓梁用的大錢兒,找賣糖人兒的換糖吃,就搬了把凳子摞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地爬到了棚頂上。

等我上了房梁一看,我家大梁上橫著一個以前那種帶著拉鎖的帆布口袋,袋子上面用繩子打了一個十字花,正好把帆布口袋給橫在大梁頂上。

我這下來精神了,貼著房梁一點點蹭了過去,伸手就想解繩子??墒悄抢K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綁的,我的手都磨破皮了,也不見它松開一點。

后來,我干脆把拉鎖給拉開了巴掌大一塊,順著拉鎖開口的地方伸手往里掏,頭一下我就摸到一厚摞子白布。我伸手往外拽了兩下,才把白布給拽出來一截。

那白布給我的感覺就是特別厚,好像冬天做衣服的布都沒那么厚。再說,農(nóng)村用白布的地方也少,除了做被襯子,就是做孝服。我家沒事兒往房梁放白布干嘛?

我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兒,可又不甘心就這么下去,干脆往前挪了兩下,使勁兒順著白布往底下一掏。這下,我覺得自己的手像是摸到了刀刃子上,被鐵片子蹭的一下從我手上劃了過去。我疼得一縮手,差點從房梁上掉下來。

我抱住房梁之后,才覺得后悔了。這倒不是因為我劃破了手,而是我爺一向不喜歡我翻他的東西。他把包裹藏在房梁上面,我要是偷偷看完再放回去,估計沒什么大事兒,現(xiàn)在包裹里面的白布都血染了,這要是讓他看見……

我正合計著怎么把包裹弄下來洗洗,就聽我爺在屋里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給我滾下來!”

我一聽我爺回來了,趕緊忍著痛從上面爬了下來。

我爺一開始還沒生氣,可看見我手上有血,臉色立刻就變了:“你這手是咋弄的?”

“讓帆布包里的東西劃著了?!蔽覐男【筒粫鲋e。

“你……你……”我爺氣得嘴唇直哆嗦,“你”了好幾聲之后,抓起煙袋鍋子對著我腦袋上就抽:“我打死你!你怎么不反天呢?”

這些年,我一直跟我爺相依為命,他以前再怎么生氣都沒舍得罵我。我從來就沒見他生過這么大的氣,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放在以前,我爺看我一哭,肯定心疼,可這回他連我的手都沒看一下,拎著我的衣領(lǐng),把我按在了地上:“對著房梁磕頭,快點!”

我讓我爺嚇著了,什么都不敢多問,對著房梁磕了好幾個頭,才聽見我爺說了一聲:“起來吧!”

我站起來之后,我爺?shù)哪樕藕昧艘稽c,可是直到晚上,我爺都沒跟我說過話。

我雖然被他嚇得什么都不敢多問,但是有些事兒,卻越想越覺得不對。

老輩人都說:梁下住活人,梁上住鬼神。人不能總在梁下面,時間長了肯定身子骨不好,那是大梁壓了人的運氣,最后說不定就會自己掛到大梁上面。

可是,我爺不管干什么,好像都在那根梁下面。尤其是睡覺的時候,放著好好的炕不睡,非得弄張折疊床,順著躺在大梁底下睡覺。

順著門口睡,更不好。

老話說:人不順門躺。只有人死了之后,才會腳對門、人頭朝屋里的躺在地當間兒,方便鬼魂往外走。

可我爺偏偏就這么睡。有時候我還能影影忽忽地聽見他對著大梁說話,至于說什么,卻一句都聽不明白。就好像說的不是老家話一樣,嘰里咕嚕的,什么都聽不清。

有一天晚上,我想湊過去聽聽他說什么,沒曾想,我爺撲棱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兩只眼睛瞪著我的時候,眼珠子亮得嚇人。我從來就沒見誰的眼睛能在大半夜還亮得跟夜貓子一樣,當時就被嚇了一跳。

更嚇人的是,我爺左半邊臉還像平時一樣顯得慈眉善目,右半邊臉卻是滿臉的殺氣。就像是有人把他的臉從中間破成了兩半,一邊兒善,一邊兒惡。

我爺頭一眼明顯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背后。我僅僅跟他對視了一下,就打了個激靈。我后面就是窗戶,我爺看的是窗戶外頭?

“爺!”我剛喊了一聲,我爺眼睛里的精光就沒了。他伸手在自己臉上搓了兩下,等他把手放下來的時候,面相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我當時奓著膽子問了一句:“爺,你臉怎么了?”

他只說了一句“誰剛睡醒,臉上都有點不對勁兒”就不說話了。

我越想越好奇,越覺得我爺有事兒瞞著我。之后的幾天,我就特別留意我爺,一直盯了他好幾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我覺得沒意思,找他秘密的心思也就淡了。

那件事過去大半來月之后,我在外面玩夠了回家找吃的,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我爺在屋里跟人吵架,他們吵什么我沒聽著,只聽見我爺在拍桌子:“你腦子里有蛆啊!這東西是隨便碰的嗎?弄不好,我都得折進去!”

那人的動靜好像是常來我們村的老貨郎:“這活兒,別人已經(jīng)干了一半兒了,我估摸著,你小心謹慎點,問題應(yīng)該不大……”

“不大的狗屁!”我爺?shù)幕饸庖稽c沒?。骸澳惝斘沂枪录夜讶??弄這東西沒個三五天能行嗎?萬一讓大狗子看見……”

那人不等我爺說完就打斷道:“你就不會小心點?你都瞞他這么久了,還能一次就露底兒?再說,這回人家給了這個數(shù)……這趟生意做成,你起碼三五年之內(nèi)不用忙活了。大狗子可是要上初中了,你就不給他攢點錢?”

我爺這下不說話了,過了好半天才說道:“我再想想,你先去老屋等我……”

“行!”

我一聽兩個人說著話就往出走,趕緊找個地方藏了起來。我爺本來是想送完了人就回屋,老貨郎卻拉著他的手說了幾句什么,我爺?shù)皖^尋思了一下,就跟他往遠處走了。

我看他倆走遠了,貓著腰兒溜進了屋里。

我一直想知道爺爺究竟有什么秘密,這不就是機會嗎?

我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看見里屋的炕桌上擺著一塊一尺長短、用白布蒙著的木板,板子下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是蓋著什么東西。

我伸手就把白布給揭了,沒想到那下面放著一個直挺挺的泥人。那泥人身上穿著一套白布做的衣服,身上用紅線橫著打了一個“王”字,臉上卻是白花花的一片,連個五官都沒有。

我看見泥人之后,不由得大失所望:不就是一個泥人嗎?還以為我爺弄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我泄氣之下往炕上一躺,手卻碰到了我爺扔在炕桌上的硯臺和毛筆。

“哎!”我玩心一起,抓起筆來,給泥人畫了一副五官,正樂呵呵地端詳自己的“大作”,卻覺著那泥人的臉越看越像我。

就在我心里發(fā)毛的時候,泥人眼睛上的那塊墨汁一下擴了出去,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把眼眶子占滿了,一雙眼睛變成了烏黑烏黑的兩個黑點,直勾勾地往我臉上看了過來。

我在大白天里,身上一陣發(fā)冷,就覺著屋里像是多了一個人,站在我背后,越過我的腦袋盯著泥人看。泥人還偏偏就對著我背后擠眉弄眼。

我下意識地轉(zhuǎn)了個頭,想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人??晌铱茨膬憾际强帐幨幍?,看哪兒都覺得藏著人影。我在屋里站了兩三秒鐘,再也承受不住那種感覺,嚇得拔腿就往外跑。結(jié)果,剛到門口就跟我爺撞了一個滿懷。

我爺虎著臉道:“你跑什么,有鬼追你???”

“那泥人,它看我呢……”我嚇得話都說不利索。我爺三步并兩步走進里屋,對著泥人一看,立刻炸鍋了:“你個敗家玩意兒!誰讓你瞎動我東西……”

我爺本來想要打我,手抬一半才狠狠一跺腳,伸手用白布把泥人包了,一只手拽著我就往出走,一直把我拉到我家菜窖口那兒:“下去!”

以前,我爺從來不讓我進菜窖取東西,這次偏偏讓我下菜窖。放在平時,我肯定要問上兩句,這回惹了禍,什么都不敢說了,乖乖順著梯子下了菜窖。

等我進了菜窖就傻眼了。菜窖就是東北農(nóng)村為了儲存冬菜,挖出來的地窖,一般能有個七八平見方的,就算是不小了。

我沒想到,自己家菜窖竟然有一座房子大小,或者說,就是一座蓋在地底下的房子。中間正廳的位置擺著一張供桌,桌子上的靈位寫著“先祖衛(wèi)通神之位”。

那是我家祖宗?

我怎么從來沒聽我爺說過自己家老祖宗叫衛(wèi)通神?他不是說,我家祖輩是種地的,老祖宗叫衛(wèi)鐵牛嗎?

再往正廳左邊看,那里有間廂房,里面擺著一副桌椅,桌子上的茶壺還冒著熱氣,客座的位置上坐著的那老頭,不就是沒事兒總往村里走的老貨郎子嗎?

他好像跟我爺挺投緣,每次賣完貨,都到我家跟我爺喝兩盅。他怎么跑我家菜窖來了?

我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我爺就把我拽到了正廳右邊那屋門口。那屋子用一塊紅布擋著,我看不清后面有什么。

直到我爺伸手一撩布簾子,我才看見,屋里地下埋著九口大缸,其中八只缸蓋上都貼著封條,只有一口缸蓋是半掩著的。

我爺抬腳把崗蓋子扒拉到了一邊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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