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危情:總裁夫人要離婚》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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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危情:總裁夫人要離婚》 第5章 他還要她換肝 在線試讀
“難道你們術(shù)前沒有為她體檢嗎?她懷著孕,你們怎么還能讓她做換肝手術(shù)?”
“蕭錦年你是人嗎?白曼剛流產(chǎn)!”
“流產(chǎn)不就代表著沒懷孕?那為什么不能為果果換肝?”
爭吵聲吵得白曼的腦袋都快裂開,她迷茫地睜開眼,朦朧間看見病房內(nèi)圍了一圈人。
“白曼!”
是婭婷最先發(fā)現(xiàn)她醒了,立馬沖到她床前。
“婭婷,你們在說什么?什么‘流產(chǎn)’?”白曼開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像啞了一般難聽。
聽見這個問題,婭婷頓時面露難色,躊躇了許久才緩緩道:“白曼,換肝手術(shù)進行之前,你已經(jīng)懷孕一個半月了。”
“你說我懷孕了?”白曼腦子一片空白。
懷孕?誰的?
她猛然間想起與蕭錦年那個荒林的夜晚。
難不成……難不成是蕭錦年的?
“那我的孩子……現(xiàn)在還在嗎?”她抓住婭婷的手,艱難地問。
這回輪不到婭婷說話,蕭錦年便冷笑了聲:“你流產(chǎn)了?!?/p>
這道消息宛若晴天霹靂,瞬間將白曼劈得四分五裂,就連喉嚨都似被人下了狠勁掐著,窒息感涌入腦中。
白曼的眼神逐漸變得難以置信,她望著婭婷,聲音里帶著求助:“他說我流產(chǎn)了,不是真的吧?”
婭婷下意識望了蕭錦年一眼,隨后點點頭:“他說的是真的……你剛才摔倒時,肚子撞到了墻壁,導(dǎo)致胎兒流產(chǎn)。”
然而這句話就跟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將白曼壓垮,她瘋了一般地從床上掙扎起來撲向蕭錦年。
“蕭錦年你怎么狠得下心?。课乙呀?jīng)這樣了,你怎么還能讓我給孫果換肝?”
可無論她怎么掙扎,蕭錦年的保鏢都會將她穩(wěn)穩(wěn)地按在病床上,不讓她碰到蕭錦年。
看著白曼瘋狂的舉動,蕭錦年眼中閃過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復(fù)雜與愧疚。
可一想到剛被推出手術(shù)室時,慘白地幾乎沒了生命跡象的孫果,他又不得不逼自己狠下心來。
“不過是一個野種罷了,也配讓我心慈手軟?”蕭錦年冷眼看著她的異常舉動,無動于衷。
“野種……好一個野種……哈哈哈……”
聞言,白曼倏地泄了氣,倒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笑聲詭異。
婭婷看不下去了,輕聲安慰她:“白曼你別這樣,你以后還有懷孕的機會,別擔(dān)心?!?/p>
“白曼,我勸你別再給我耍什么花招,這幾天好好養(yǎng)身子,下周給果果換肝!”蕭錦年聽不下去了,不耐煩地打斷了兩人的姐妹情深。
果然三句離不開給孫果換肝!
白曼望著蕭錦年,似是絕望到再也流不出淚水;她的手驀地攥緊了被子,忽地笑起來:“想讓我給孫果換肝?行!有什么不行!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p>
“什么條件?”
“手術(shù)結(jié)束之后,放我離開,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們。”白曼語氣淡淡。
“行,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最好老老實實盡好屬于你的本份,不然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蕭錦年強壓住心中的不忍,命令保鏢將自己推出去。
“等等!”
沒等蕭錦年離開,白曼叫住他。
“你還有什么事?”
似乎只要是面對白曼,蕭錦年的臉色永遠含著陰翳。
“蕭先生,口說無憑,不如我們簽份協(xié)議吧?”
蕭錦年銳利的目光如鷹般審視著她,白曼毫不畏懼地跟他對視著。
許久之后,蕭錦年笑了,卻是咬著牙道:“行,立協(xié)議?!?/p>
很快蕭錦年的助理便將新鮮出爐的協(xié)議拿了過來。
白曼仔仔細細地將協(xié)議看了一遍,鄭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蕭錦年也在協(xié)議上簽下了字,她才松了一口氣,如同珍寶般小心翼翼將協(xié)議收好。
蕭錦年見狀,只嗤笑了聲,便離開了病房。
婭婷見事已至此,也沒了辦法,嘆了口氣道:“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就好好休息吧?!?/p>
白曼朝她露出了個寬慰的笑。
等婭婷走后,枕頭底下的手機震動了下。
她打開一看,里面躺著一封來自封陽的短信。
短信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
“白曼,如果我有辦法幫你逃脫蕭錦年,你愿意跟我走嗎?”
她下意識握緊了手機,心中細細盤算。
如果有機會能逃離,那是再好不過了,看著短信,白曼唇角勾起一個毫無溫度的笑。
反正,在這個京城她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
想到這里,白曼回了封陽的短信,內(nèi)心也逐漸趨向于平靜。
可這一晚終究是不平靜的。
夜半,白曼失眠到很晚,好不容易快睡著了,卻在恍惚間聽見病房門被人撞開的聲音。
有輪子劃過的聲音,由遠及近。
下一瞬,她被人壓在床上,帶著濃濃酒氣的薄唇吻上了她的,肆意攻城略地。
借著月光,白曼能明顯看出這個男人就是蕭錦年!
才害得她流產(chǎn),現(xiàn)在又跑到這里來發(fā)什么瘋!
“唔……蕭錦年你放開我!”
她不斷地拍打著蕭錦年,奈何男人箍著她的手臂如同鋼鐵鑄成的,任她再用力都無法掙脫。
“果果,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聽著他醉酒后的胡言亂語,白曼心頭一片冰涼。
她的丈夫,在跟她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嘴里卻永遠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蕭錦年,你給我滾!”
白曼越是掙扎,蕭錦年越像是失了理智的野獸,被激起了更大的欲望,只想將身下的人硬生生撕碎。
疼痛將白曼貫穿,卻也讓兩人的身體契合達到了頂峰……
天蒙蒙亮之時,徹夜未眠的白曼睜開了眼。
她和封陽約定的時間到了。
蕭錦年在身邊睡得很沉,白曼悄然翻身下床,動作極輕地拿走病房內(nèi)屬于自己的東西。
正欲離開之時,她忽地想起了什么,繞到病床邊,悄然拿走了什么東西,毫無留念地離開了醫(yī)院。
第二天。
京城的天色陰沉沉的,一如VIP病房內(nèi)的氣氛。
“找到了嗎?”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臉上藏了多年的寒霜,冷得懾人。
他手中拿著一個被打開的高奢定制的錢包,里面原本該存放著一條手鏈的地方如今卻空無一物。
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出,即便是這家醫(yī)院的院長,面對震怒的蕭錦年,也只能顫顫巍巍地回話:“蕭少,整間醫(yī)院都找遍了,還是找不到白曼小姐……”
‘砰’地一聲,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那是蕭錦年一拳錘在桌上的聲音。
他的臉色如同從修羅場中走出來一般難看,話語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她還能跑多遠?找,都給我找!要是找不到人,你們都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