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媽,她成豪門香餑餑》 章節(jié)介紹
《穿成王媽,她成豪門香餑餑》的作者是鍋巴熱飯,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穿成王媽,她成豪門香餑餑》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diǎn),讓人流連忘返?!洞┏赏鯆?,她成豪門香餑餑》第7章介紹:她反應(yīng)極快,右手捏訣,對著辦公桌的方向凌空畫出一道復(fù)雜的金色符箓.........
《穿成王媽,她成豪門香餑餑》 第7章 在線試讀
她反應(yīng)極快,右手捏訣,對著辦公桌的方向凌空畫出一道復(fù)雜的金色符箓。
“破!”
一聲清叱,金色符箓瞬間打入桌面。
纏繞著盛鴻硯的黑氣發(fā)出一聲不甘的尖嘯,主體猛地被打散,化作縷縷黑煙消散在空氣中。
只剩最核心的一縷黑氣,似乎察覺到危險(xiǎn),扭頭就想逃竄。
年午冷哼一聲,動作快如閃電,伸手便將那縷試圖逃跑的黑氣捏在了指尖。
黑氣在她指尖瘋狂掙扎扭動,卻徒勞無功。
年午閉上眼,試圖通過這縷殘存的氣息追蹤下咒之人的方位。
可惜,這畢竟不是她自己的身體,道法威力受限,神識感知也弱了許多。
片刻后,她睜開眼,眉心微蹙。
只能隱約感覺到,這股邪惡氣息的源頭,來自東南方向。
她看向面色陰沉的盛鴻硯,將結(jié)果告知。
“下咒的人,在東南方向。”
東南方向......
盛鴻硯眼中寒光一閃。
盛家的老宅,以及盛心常住的別墅,都在東海市的東南區(qū)。
果然是他們搞的鬼!
勾結(jié)外人,用這種邪術(shù)來對付自家人,真是好得很!
盛鴻硯周身的氣息越發(fā)冷冽。
他看了一眼年午,語氣恢復(fù)了一貫的冷漠和疏離。
“這件事,是我盛家的家事,我自己會處理?!?/p>
“王媽,你不用再管了?!?/p>
年午聞言,非但沒走,反而嗤笑一聲。
“盛先生,你以為這是普通的家事?”
她上前一步,逼近辦公桌,目光直視著盛鴻硯。
“那辦公桌里的黑氣,只是引子。”
“昨晚的紙人,是試探?!?/p>
“酒店的下藥,車禍的追殺,更是前奏。”
“連環(huán)布局,煞氣疊加,如今兩重煞的格局已成。”
“對方這是鐵了心要你的命,順便奪走你身上的大氣運(yùn)?!?/p>
“倘若沒有我在身邊護(hù)著你,今夜子時一過,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p>
盛鴻硯神色松動了幾分,但眼底的疑慮并未散去。
他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閑散。
“我憑什么信你?”
年午抬起右手,那縷被她捏在指尖的黑氣還在不安地扭動。
她眼神淡漠,指尖輕輕一捻。
“嘶——”
黑氣發(fā)出一聲細(xì)微的、仿佛來自幽冥的慘叫,徹底化為虛無。
“信與不信,全在你?!?/p>
“命是你自己的?!?/p>
“今晚我會替你破了這個局?!?/p>
“你若想活命,子時之前,在別墅等我?!?/p>
年午說完,不再看他,轉(zhuǎn)身便走。
步伐從容,沒有絲毫留戀。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帶上。
盛鴻硯獨(dú)自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后,目光復(fù)雜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王媽......
不,她絕不可能是那個在盛家待了十幾年的普通傭人王媽。
她的眼神,她的氣度,她那身詭異的玄門道術(shù),還有那利落得不像話的身手和車技。
她到底是誰?
接近自己,真的只是為了報(bào)答所謂的恩情?
還是另有所圖?
若她所言非虛,自己今晚真有性命之憂......
盛鴻硯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個土氣的黃色三角符包上。
入手時的清涼感,以及剛才它似乎真的阻擋了部分黑氣侵襲的跡象,讓他無法完全否定她的話。
罷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無論她是誰,有什么目的,眼下,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她的真實(shí)身份......
盛鴻硯拿起內(nèi)線電話,接通了阿威。
“去查?!?/p>
“查清楚王媽這些年的所有經(jīng)歷,特別是她來盛家之前?!?/p>
“我要知道她真正的底細(xì)。”
“是,盛先生?!?/p>
盛鴻硯放下電話。
他面色冷峻,指尖無意識地在光滑的桌面敲了敲。
這個王媽,疑點(diǎn)太多。
必須查清楚她的身份。
沒等盛鴻硯細(xì)想下去,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沒有敲門聲。
年午去而復(fù)返。
她徑直走了進(jìn)來。
秘書正準(zhǔn)備離開,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一愣。
他尷尬地停在門口,半個身子探在年午身后。
秘書臉上帶著歉意,望向盛鴻硯。
王媽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不經(jīng)通報(bào)就闖老板辦公室?
盛先生居然一點(diǎn)沒生氣?
太奇怪了。
要不是她年紀(jì)大了,真要懷疑盛先生是不是終于對女人開竅了。
不,不可能。
盛鴻硯并未追究,只朝秘書揮了下手,示意對方正好可以把桌上處理好的文件帶走。
秘書連忙抱起厚厚一疊文件。
離開辦公室,輕輕關(guān)門時,他眼角余光瞥見王媽已經(jīng)大搖大擺地坐在了盛鴻硯對面的椅子上。
那姿態(tài),那神情,哪里有半分傭人該有的謹(jǐn)小慎微。
辦公室厚重的門再次合上,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盛鴻硯抱臂起身。
他繞過寬大的辦公桌。
走到年午身側(cè),停下腳步。
他微微挑了挑眉。
辦公室隔音極好。
他確信剛才吩咐阿威調(diào)查的電話內(nèi)容,她不可能聽到。
她這么快回來,又是為了什么?
“怎么又回來了?”
該死。
離開盛鴻硯身邊,哪怕只是走到電梯口那幾步路。
周身都開始不舒坦。
與他身上氣運(yùn)的連接明顯減弱了。
這副身體太弱,魂魄與身體又尚未完全契合。
沒有他氣運(yùn)的滋養(yǎng),傷勢恢復(fù)得極其緩慢。
可實(shí)話不能說。
盛鴻硯本就疑心重重。
年午抬起頭,臉上擠出一個屬于王媽的,略帶憨厚的笑容。
“啊,盛先生?!?/p>
“沒什么事?!?/p>
“就是,這人老了。”
“腿腳有些不利索了。”
“剛才走了幾步,覺得有點(diǎn)乏。”
“想在您這多歇會兒再回去?!?/p>
“不耽誤您太久的?!?/p>
腿腳不利索?剛才捏碎那團(tuán)黑氣時,動作可快得很。
不過,她既然不想走,留在這里也無妨。
正好可以就近觀察,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樣。
盛鴻硯重新坐回辦公桌后,目光落在她身上。
“既然累了,我安排司機(jī)送你回去休息?!?/p>
年午連忙擺手,臉上的驚慌不似作偽。
“不用不用,盛先生?!?/p>
“前兩天為了救您,我這心里頭啊,嚇得不輕?!?/p>
“現(xiàn)在還撲通撲通跳呢?!?/p>
“別墅那么大,就我一個人,我,我害怕?!?/p>
“您讓我在這兒待著,人多,我心里踏實(shí)點(diǎ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