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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雪大結(jié)局 主角公子白秦玦結(jié)局第5章

2021-04-25 04:45:27 作者: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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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入師門,秦玦便被教導(dǎo)感情是世上最讓人萬劫不復(fù)的東西,于是她拋棄了家恨,看淡了生死,可等到她遇見了公子白,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萬劫不復(fù)。

    四月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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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雪》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九州雪》中的主角公子白秦玦。第5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鎮(zhèn)北王世子此次是受父親之命,準(zhǔn)備從秦玦手里拿到那塊兵符。雖然父親并沒有要造反的心,奈何這兩年公子白削.........

《九州雪》 第四章 在線試讀

鎮(zhèn)北王世子此次是受父親之命,準(zhǔn)備從秦玦手里拿到那塊兵符。雖然父親并沒有要造反的心,奈何這兩年公子白削藩的動作太大,有了這塊兵符在身,好歹也有點兒底氣。

于是我們這位世子爺,就從東吳一路追到了扶桑,又從扶桑的南邊一直追到了扶桑的北邊。

打一開始踏進青陽的時候,世子爺?shù)膬?nèi)心就是崩潰的。原因只有一個,冷??!所以當(dāng)他縮在狐裘里面發(fā)著抖看見自己的人堵住了秦玦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再不用過這種非人哉的日子了。

可是當(dāng)秦玦的斗笠掉下來的時候,一切好像又都不一樣了。

瞧著秦玦遠山黛下的那雙眸子,從小見多了美人兒的世子爺竟有些出神,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忙慌亂地低下頭,錯開她的視線。

那雙眸子,仿佛只要你看一眼,就能把你的人連同精神一塊兒吸進去。

世子爺不由得想起了前兩年的謠言。

那時有傳言道,秦玦憑借女兒之身,卻穩(wěn)坐大將軍之位,而且頗得公子器重,并非是靠她的才華,而是她以美色侍人換來的。

從前世子爺是不信的,你想她一個女人,能在軍營里站住腳,頂多也就是長得能看,要說公子白被她迷的連將軍一職都亂選,他死都不相信??墒乾F(xiàn)在,看見了秦玦的相貌,世子爺卻覺得,哪怕是冷靜自持如公子白,被她迷住了,也不是不可能。

“鎮(zhèn)北王對公主殿下還真是上心,竟舍得把世子爺扔到青陽來受苦。”秦玦微瞇了眼瞧著他們,冷哼一聲,“倒也不怕落得個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下場?!闭Z氣不善,目光也是涼颼颼的,大有一種要把世子爺永遠留在青陽的感覺。

世子爺打了個擺子,默默地別開了目光。這漂亮的女人啊,不好惹,像秦玦這種尤其漂亮的女人,更是不好惹。

“你這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也敢說大話!”一陣嘶啞的笑聲傳來,世子爺身邊的護衛(wèi)讓出一條道,一個黃袍老道緩步走到世子爺身邊,“還是乖乖交出兵符,也省得我對你動手。”

“申屠森,讓你師傅出來說話,你還不夠格?!鼻孬i右手握刀,左手突然握緊,又松開,在心里算著還有多久逆流他們才能進極北。

“你這臭丫頭,我?guī)煾狄彩悄闩湔f話的?!”那黃袍老道申屠森冷笑道,“你還不用我?guī)煾祫邮?!等我解決了你這個小丫頭,在去殺了你那個刀客和小公主!”

秦玦橫刀,語氣無悲無喜:“那便試試吧?!?/p>

氣氛霎時間劍拔弩張起來,黃袍老道緩步上前,世子爺則被他的護衛(wèi)保護著慢慢后退,秦玦站在原地,長刀泛著冷光。

“秦玦!秦玦!”這時,一道藍影出現(xiàn)在遠處的屋檐上,未見其人,她的叫聲倒是聽的清清楚楚。

世子爺恐是對方叫來的幫手,攥著拳頭朝那邊望去,想看清到底是個什么模樣的人,也好盡早作出布置。誰知那人這樣快,在屋頂上幾個翻轉(zhuǎn)就落到了秦玦身邊,世子爺這才看清了來人——竟又是一個姑娘。雖說和秦玦相比是遜色挺多,但是要是放在尋??磥?,那也是少見的絕色。

“你來干什么?”秦玦見是蘭卿,心中下意識就覺得她定是又把事情辦砸了,便開始不安起來,“白姑娘呢?”

“這說起來我還要找他們呢!剛才西月烈來找我要人,我不給,他就說,拿五千兩黃金跟我換········”

秦玦一聽就知道不好,皺眉問道:“你換了?”

蘭卿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對?。 ?/p>

“胡鬧!”

“五千兩啊,五千兩哎!”蘭卿說著說著,突然又激動了起來,指著那黃袍老道就叫道,“誰知道這個臭老道把小白給抓走了,你把小白還回來!五千兩呢,這可是五千兩黃金啊!我都可以用到下下下輩子了!”

她把話說到這里,秦玦立刻明白了,申屠森和世子爺也明白了。同時也就數(shù)世子爺沉不住氣,當(dāng)即就嗆了回去。

“你這人說話怎的是這般空口無憑?!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們把人帶走了?”

然而世子爺這幾句蒼白無力的話蘭卿還根本不放在眼里:“你有病啊,你背著你爹上了姨娘會自己承認???”

世子爺被氣的滿臉通紅,差點?一口氣背過去,只能伸著手用兩根抖得不像樣的手指指著蘭卿:“你,你,你········”

“你什么你,人就是你們帶走的!”

“你這毛頭丫頭年紀(jì)不大口才倒是不錯?!鄙晖郎黠@比世子爺有理智,冷笑一聲,問道,“那你倒說說,我要那么一個人有什么用?要是說不出來,可不要怪老夫我下手太重!”

打生下來就不知和多少人吵過架的蘭卿壓根兒就不怕:“誰知道你這個臭老頭有沒有練什么采陰補陽的邪術(shù)!難怪看著你就覺得印堂發(fā)黑臉色發(fā)青,估計是邪術(shù)練多了,注定是個早死的命!別跟我廢話了,快把人交出來!”

“休要胡言!”修道之人向來追求長生,現(xiàn)聽蘭卿這樣說他,申屠森饒是多活了幾十年,那幾十年的好脾氣也被消磨光了,“待我取了你的小命,看你還怎么胡說!”

蘭卿還想再嚷嚷兩句,這時秦玦一拍她的肩膀,她就趕緊轉(zhuǎn)身,跟上快她半步的秦玦,飛快地跑了。

世子爺和申屠森一見人跑了,氣急敗壞地要去追,只是剛提腳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望著那個身著玄黑色廣袖長袍的背影,世子爺?shù)膬蓷l眉毛都快要打結(jié)了,根據(jù)眼線傳上來的密報,秦玦身邊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么這個人攔住他們的去路,又究竟是為了什么?!

想著,世子爺上前一步:“敢問,閣下名諱?”

那人轉(zhuǎn)過身,勾唇一笑,嗓音低沉的直扣人的心弦。

“沉雪,西月烈?!?/p>

秦玦和蘭卿到了江邊的時候,白芷已經(jīng)在那兒等了挺久了,鼻子都凍得通紅,是以一看見她們兩個就搓著手快步走上前去:“哎呦我的姑奶奶呦,你們怎么才來呀!”

秦玦回頭看了看,說道:“逆流和殿下應(yīng)該在對岸等我們了,我們得快點兒過江?!闭f完三個人也不廢話,抬腳往江對岸走去。

青陽和極北相距不過五里,而將九州一分為二的滄瀾江,江寬五里??梢哉f,青陽與極北之間,就是隔了一條滄瀾江。

五里地,聽著輕巧,說著也輕巧,可在這冰天雪地里當(dāng)真要走上一走,對于白芷來說就是件要人命的事情。就比如現(xiàn)在,秦玦和蘭卿身手不凡,現(xiàn)在又是在趕路,自然是走的飛快。反觀白芷,從小得時間都花在醫(yī)術(shù)上,身體和秦玦她們自然是沒法比,先前又在寒天里頭等了許久,早就凍僵了,腳下一直磕磕碰碰地能勉強跟上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說實話,白芷是連抬腳的力氣都快沒有了,腳下一個踉蹌便整個人都撲倒在了地上,冰渣子濺了一臉,兩只腳沒有了知覺,兩只手掌磕在地上也是火辣辣的疼。

“秦玦,你們快先走吧,別管我了?!卑总瀑M了很大的力氣才坐起來,抹了一把臉,“反正我就算落在西月烈手上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秦玦站在她身邊低頭看了她一眼,突然蹲下來,脫掉了她的鞋襪,白芷還沒回過神來,兩只腳就被剝光了擺在了秦玦面前。兩只腳的情況是白芷在出走之前完全不能想象的情況,布滿淤青的腳上還有許多凍裂的口子,甚至裂口都和著流出的鮮血被凍住了。

秦玦看著白芷滿是傷口的腳丫子,從懷里取出一塊帕子給她小心地包扎好了,再幫她穿上鞋襪。另一只腳的情況顯然要更嚴(yán)重些,秦玦挽起自已左手的衣袖,扯開了手腕上的繃帶,開始往白芷腳上一圈一圈地繞。

“秦玦!你怎么能拆了?!你!”這在白芷眼里不過是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蘭卿卻是滿臉的吃驚和氣憤,這讓白芷有些小小的不安。

包扎完之后秦玦同樣幫她穿好鞋襪,然后站起身來:“蘭卿,你背著她,我們快些走?!?/p>

蘭卿背上白芷,依舊走得飛快,白芷爬在她背上,思考了許久,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蘭卿。秦玦她······”

“閉嘴!”

白芷縮了縮身子,回想起秦玦給自己包扎的時候繃帶上散發(fā)出來的藥箱,還有包扎好之后腳上溫?zé)岬母杏X,猶豫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可以治好她的,我是說,左手腕上的傷。

“不用你治!”蘭卿回答得還是很快,快到幾乎不用思考。

白芷被她嗆住,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到頭來還是支吾道:“我知道了,是我拖累了你們,抱歉。”

蘭卿一愣,低聲說:“我是說,不用你治,也會好的?!?/p>

三個人一言不發(fā)地走完了后半程,直到極北的界碑和旁邊那顆歪脖子樹近在眼前了,蘭卿才把白芷放了下來。逆流和小公主顯然是在這里等她們許久了,不只是小公主,就連逆流的手都凍得發(fā)紫了。

“我們接下來去哪里?鎮(zhèn)北王的人追的這么緊,我們走不掉?!蹦媪靼櫭紗柕?。

秦玦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雪原,道:“去極北?!?/p>

“就算我們進了極北,他們的人還是會追過來的。而且極北這么冷,又沒吃沒喝的,到時候第一個撐不住的就是小白?!碧m卿皺眉反對。

“所以我在賭。”抬頭望了望湛藍的天空。

“賭他們不敢進極北?!?/p>

這時不知從哪里傳來一陣笑聲,聽著聲音似是包含了人間的滄桑,但是又不如申屠森那般的嘶啞。

“你這黃口小兒年紀(jì)輕輕,對極北倒是清楚得很!”

話音未落,一個鶴發(fā)童顏,一身藍邊道袍的道士在他們?nèi)咧饴湎隆?/p>

秦玦看清來人之后,右手握上刀柄,左手護著眾人緩緩向極北退去:“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碧海居士?,F(xiàn)在申屠家的尊嚴(yán),都已經(jīng)到了賤賣的地步了嗎?”

那碧海居士倒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又向前幾步:“不要以為一個西月烈就可以拖住所有人。就算他是天機的徒弟,我現(xiàn)在在這里,他也照樣那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這黃毛丫頭,還是乖乖把兵符交出來吧!”

秦玦緩緩把刀抽出來,同時低聲吩咐道:“逆流,你保護殿下,蘭卿照顧白姑娘。我先攔住他,你們就往極北里面跑,能跑多遠是多遠。蘭卿,若是實在不行了就找你師傅,現(xiàn)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p>

“可是秦玦······”蘭卿剛開口,秦玦就已經(jīng)大步向前走去,沒給她留一點把話說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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