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的天價新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賭王的天價新娘》中的主角戈淺歐陽澈,讓人入戲很深?!顿€王的天價新娘》第4章摘要:五官深刻得無比立體的男人皺了皺眉,瞥了躺在床上可憐地縮成一團的女人一眼,冷聲問道:“那她是誰?”房門.........
《賭王的天價新娘》 第三章 被毀的花朵 在線試讀
五官深刻得無比立體的男人皺了皺眉,瞥了躺在床上可憐地縮成一團的女人一眼,冷聲問道:“那她是誰?”
房門被打開,一個滿臉焦急的男人愣了愣,“爵,你、你沒事了?”
閻梓爵瞪了冷洋一眼,“冷海出任務(wù)了,就你這三腳貓身手我要是等你抓個女人來,估計離死就不遠(yuǎn)了?!?/p>
冷洋指著床上的女人道:“你可真有本事,那這女人哪來的?”
閻梓爵眼里閃過冷光,嘴角揚起一抹邪笑,“送上門來的?!?/p>
“等等,她會不會是‘那邊’派過來的女人?”冷洋擔(dān)心道。
閻梓爵搖頭,“看她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不是?!?/p>
“爵,你哥派人過來拿東西了,你的別墅已經(jīng)被翻了幾遍了,難不成超哥要搜你的身?”冷洋不屑道。
閻梓爵詭異地笑了,“讓他盡管來吧,我們走?!?/p>
“那女人...該不會亂說什么吧?”冷洋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床上的戈淺身上。
閻梓爵冷冷地道:“不會?!?/p>
“你怎么就這么肯定……”冷洋嘀咕地跟著閻梓爵離開了房間。
閻梓爵和冷洋剛到酒店一樓的大廳,便和一波保鏢狹路相逢,清一色黑色的服裝里,有一抹高大的身影,和閻梓爵長得有五分相似,但是卻戴了一副金色框的眼鏡,令他看起來更加穩(wěn)重。
“哥?!遍愯骶糇叩搅四腥说拿媲?,環(huán)繞在男人身邊的保鏢統(tǒng)統(tǒng)退后了一步,足以看出閻梓爵氣場的強大。
兩個男人身材身高不相上下,就連樣子也比較相似,令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兩兄弟。
“開門見山吧,東西呢?”閻梓超習(xí)慣性地用食指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鏡。
“不見了?!遍愯骶魯偭藬偸?,一臉無所謂。
閻梓超滿臉狐疑,“給我搜?!?/p>
閻梓爵退后了半步,冷聲道:“哥,這群人可沒資格碰我?!?/p>
“是嗎,那哥親自來?!遍愯鞒锨?,仔仔細(xì)細(xì)地搜查著閻梓爵的衣物。
那份資料太重要了,一發(fā)現(xiàn)不見了,閻梓超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自己的親生弟弟,近年來,閻梓爵混得風(fēng)生水起,已經(jīng)到了不容他人小覷的地步,閻梓超身居高位,總有那么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于是便理所當(dāng)然地懷疑到能夠威脅自己地位的閻梓爵身上來。
可惜,不管怎么搜,都沒有。
“你到底把東西放哪兒了?”閻梓超氣急敗壞地道。
閻梓爵輕輕笑了,“找不到就證明東西不在我手里,哥手段太高了,你派來的那個女人,我不會放過她的?!?/p>
閻梓超臉上閃過一抹陰狠,邪惡地道:“裝什么,我只不過是給了你一個一夜春宵的機會罷了?!?/p>
“很抱歉,令你失望了?!遍愯骶麸L(fēng)度翩翩地整理了一下西裝的袖子,帶著冷洋離開了酒店。
想起昨夜被她無辜拉進房里的女人,閻梓爵摸了摸鼻子,有點遺憾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
不過沒關(guān)系,留點懸念等待下一次的相遇。
女人,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到時候,我再從你手里,要回屬于我閻梓爵的東西。
閻梓爵攤開手心,里面是一枚燙金的領(lǐng)帶夾,是昨夜那個女人的,閻梓爵將領(lǐng)帶夾放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慵懶地點了一根煙。
陽光刺目,閻梓爵想起昨夜那一抹紅,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有趣,這年頭,還真找不出幾個干凈女人了。
至于為什么會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就連閻梓爵自己也不明白,只不過從他十五歲接下小小的賭場開始,到現(xiàn)在二十三歲,這八年多來,閻梓爵經(jīng)歷了許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造就了今天擁有一雙銳利雙眼的他。
直覺,令他相信昨晚的女人值得被信任……
奢華的盛天大酒店,807房。
一雙顫抖的手,輕輕拉開了厚重的綴著沉甸甸裝飾物的窗簾。
戈淺雙腿一顫,無助地跌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她用被子抱著自己的身體,昨晚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xiàn),戈淺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腦袋,很想大喊大叫,可是理智卻不容許她這樣做。
眼淚,從她清麗的臉龐上蜿蜒而下,戈淺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人生仿佛走進了黑暗。
因為,昨晚的男人,不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的歐陽澈,而是一個陌生人。
這樣的自己,還如何配得上品學(xué)兼修的歐陽澈?
想起了歐陽澈,戈淺滿懷希望地輸入手機密碼,可翻來翻去,都沒有看到任何一條歐陽澈發(fā)過來的短信或者來電,戈淺的心頓時淡了下來。
手機突然響起了短信提示音,戈淺琉璃般的雙眸閃過一絲希望,打開一看,清麗的臉卻更加蒼白了。
那是歐陽澈發(fā)過來的短信:我是歐陽澈,對不起,淺淺,我們分手吧。
分手。
分手……
也好,既然是你主動說的分手,那我們就互不虧欠了。
昨晚她消失了一個晚上,歐陽澈卻不聞不問,連一條短信一個電話都沒有,戈淺心如死灰,也許,歐陽澈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愛自己吧。
戈淺扶著旁邊的沙發(fā),吃力地站起來,緩慢地走進了浴室。
路過一面鏡子的時候,戈淺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蒼白得沒有任何血色,與作業(yè)精心打扮的自己截然不同,身上還散落著一些曖昧的痕跡,令她羞恥又難堪。
她纖細(xì)的脖頸上,多出了一條項鏈。
這是昨晚的那個男人留給她的。
戈淺回想起來,感覺后背發(fā)涼。
她還記得,昨晚那個男人為她戴上這項鏈的時候,低沉如大提琴般華麗的嗓音在她耳邊威脅道:“好好留著,否則你的家人朋友將會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并且永遠(yuǎn)不得安寧。”
戈淺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么人,可是從他的話語中,戈淺隱約覺得那男人是個不好惹的角色,畢竟這條項鏈,看起來并不是街邊的便宜貨。
這個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曾經(jīng)也窮過的戈淺,非常明白這個道理。
戈淺將那枚蝴蝶形狀的項鏈解下來,認(rèn)真細(xì)看了一番,才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鑲嵌著鉆石,戈淺冷哼了一聲,搞不好又是一個庸俗的暴發(fā)戶。
打起精神,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心理建設(shè),戈淺深呼吸后,打了一個電話給酒店的前臺小姐。
十分鐘后,一位好心的前臺小姐送了一套普通的連衣裙上去,戈淺換好后,拉開了房門,回頭看了奢華的房間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走到‘808’號房門前的時候,戈淺忍不住出顫抖的手,撫著‘808’這三個金色的數(shù)字,某一刻恍然覺得,歐陽澈離她是那么的遙遠(yuǎn)。
一步之差,她仿佛就像被人拖入了深淵之中,就像再絕望也依舊被毀的花朵,在漆黑的夜里顫抖著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