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的永恒》 章節(jié)介紹
《一瞬的永恒》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鳳淺云末,在作者楚鯉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一瞬的永恒》第3章主要內(nèi)容:鳳淺氣塞。“還當(dāng)真了?!痹t王‘哧’地一聲低笑,聲音柔媚,拇指撫過她唇上的齒痕,“我們打個賭?!薄笆裁促€?.........
《一瞬的永恒》 第3章 荒謬 在線試讀
鳳淺氣塞。
“還當(dāng)真了?!痹t王‘哧’地一聲低笑,聲音柔媚,拇指撫過她唇上的齒痕,“我們打個賭?!?/p>
“什么賭?”
“你的心,是我的?!彼终埔苿?,輕覆上她的胸口。
“挖出來給你么?”鳳淺聽到世上最可愛的笑話。
他對她做下那些事,她還會把心給他?
當(dāng)她是小說里的那些腦殘受虐狂女主?男主把她虐心虐身,各種虐,她還毫無尊嚴(yán)地愛上那男人?
他低頭下來,親了親她的嘴角,“我放你離開,賭你一定會愛上我,如何?”
“好?!兵P淺想也不想地回答。
他明知道她會如此,但看著她爽快的樣子,仍止不住微蹙了蹙眉,“就這么想離了我?”
鳳淺心里嘀咕,自大是病,得醫(yī),“不是打賭嗎?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我終身予你為奴?!彼Z氣輕漫閑散,好象賭掉的只不過是個硬幣。
鳳淺臉色微微一變,終身為奴,除非他是個不守信用的人,否則壓上的就是一個人的一生。
她雖然不認(rèn)為自己會輸,但一個人的一生,她也情不自禁的遲疑。
“怎么,不敢賭?”他輕挑起她的下巴,望進(jìn)她的眼。
“笑話。”她將他推開一些,“你就等著給我當(dāng)奴隸吧?!?/p>
“你輸了,又如何?”他捉住她推來的小手。
“你想要什么?”這個人雖然開出這么腦殘的賭局,但鳳淺沒有認(rèn)為對方是腦殘,他這么做,定然有他的目的。
“到時,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如何?”
他說的輕松,但鳳淺不會蠢到認(rèn)為讓他用一身來下注的事會是件簡單事。
不過是什么事,她不想問,也不必要問,因為她不會輸,“一言為定?!?/p>
他揚(yáng)眉一笑,忽地重新將她按緊。
鳳淺臉色大變,手忙腳亂地?fù)巫∷?,“不是說了放我離開?!?/p>
他忍了這許久,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她的不配合讓他有些惱火,抓住她的手,反背到她身后,“等完事了,自然放你?!?/p>
鳳淺急了,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出來,“你沒完沒了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他氣塞,這女人……
抬眼瞥了她一眼,連話都懶得回,再不理會她的廢話。
或許真是應(yīng)了鳳淺的那句話,沒完沒了。
鳳淺半磕著眼,望著咫前的烏黑面具,伸手拈住面具一角,沒等她揭下那張面具,手一軟,垂落下來,人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慢慢抬手,揭開面具,露出一張清峻非凡的面龐,凝看著身下熟睡的女子姣好的臉容,慢慢俯身下去,輕吻了吻她的唇,輕貼上她的耳畔,“淺淺,我們很快會再見?!?/p>
喚來親隨長風(fēng),“把鳳淺郡主送回郡主府?!?/p>
長風(fēng)吃了一驚,鳳淺與北朝政國公即將大婚,主上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鳳淺從北朝的京都弄來豐城,現(xiàn)在又送回去?
苦了臉,“怎么送?”
詔王嘴角勾出一絲詭笑,朝他勾了勾手指。
長風(fēng)湊上去,詔王在耳邊一陣耳語,長風(fēng)不怎么大的眼睛慢慢瞪得溜圓,“郡主的名聲雖然不好,但這也太……”
詔王輕道:“我就是要她,無人敢娶?!?/p>
長風(fēng)明白了主人的心意,點了下頭,急沖沖地跑走。
鳳淺翻了個身,跌坐在地上,痛得一吡牙。
睜開仍有些澀漲的眼,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一身隆重奢華的大紅古裝婚服,坐在轎子里,轎子外吹吹打打十分熱鬧。
揭開轎簾,看著外頭一眼望不到頭的送親隊伍,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急急問道:“能不能來個人,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護(hù)在轎子邊的婦人回頭看見,忙拾起地上蓋頭,蓋上鳳淺的頭,陪著笑,道:“王妃交待,郡主平時頑皮些不打緊,可今天是大婚的日子,不可再胡來了?!?/p>
鳳淺重新拽下紅頭蓋,“什么大婚?”
婦人怔了一下,“當(dāng)然是郡主和政國公的大婚?!?/p>
鳳淺腦子攪成了漿糊,“不是和詔王?”
婦人嚇了一跳,唬得胖臉發(fā)白,壓低了聲音,“郡主怎么可能和那煞星……”
不是詔王?
鳳淺眉頭微微蹙緊,那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樣?
“你們這是要抬我去哪里?”
“自然是政國公府,吉時就要到了,想必政國公也等著急了?!眿邒咝Φ媚樕戏嗜馊珨D在了一堆,“再不快些,真要誤了吉時?!?/p>
鳳淺揉了揉漲痛的額頭,被攪成漿糊的大腦終于開始動作。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那混蛋的床上跑到花轎里。
但要想不被人肆意蹂躪,就得自己把握命運(yùn)。
要想自己把握命運(yùn),就得打破那家伙給她安排好的命宿。
首先不能稀里糊涂地嫁人,爭取自由。
然后再讓那該死的打賭見鬼去。
重新往外看去,已經(jīng)到了一座碩大的府邸面前,身后送親的隊伍浩浩蕩蕩,足有上千人,街道兩旁還有擠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要想從這上千的眼皮底下,穿著一身大紅喜服,擠開人群逃跑,簡直是癡人說夢。
有丫頭上來,見紅蓋頭被她棄在一邊,支開婦人,拾起紅頭蓋,重蓋到她頭上,低聲道:“無顏公子已經(jīng)照郡主的吩咐,潛進(jìn)了政國公府,一會兒郡主只需尋個機(jī)會到后花園,就能見著無顏公子。公子說,郡主有什么話要對無顏公子說的,就借這機(jī)會一次說完。等晚些成了大婚之禮,以后是不能再見無顏公子的了。”
鳳淺心臟狂跳,這又是唱的哪出?
成親的時候,還去私會情郎?
這具身體的主人,委實極品了些。
如果她沒聽錯,這位嫁的是一位國公。
然而,這丫頭口中的公子又是哪一門子的公子?
竟可以膽大包天,幫她做出這等逆天之事。
她正想問個明白,丫頭已經(jīng)揭了轎簾,扶她下轎。
鳳淺一顆心撲通亂跳,象是要躍出胸膛。
極品女私會情郎與她無關(guān),但這是一個機(jī)會,讓她逃走的機(jī)會。
鳳淺頭上頂著大紅頭蓋,前方不能視物,只能看著頭蓋下一方景致,身邊人影穿梭,想要硬逃,根本沒有機(jī)會。
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捂了肚子,“我肚子痛?!?/p>
立刻有人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身邊丫頭機(jī)靈地道:“怕是早上貪嘴,空腹吃了個桃子壞了肚子?”
女子嫁人,唯恐出岔子丟人,早晨連水都不敢多喝一口,更別說吃東西。
可是這位,不但吃了,還把肚子吃壞了,還在緊要的時候出狀況,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鳳淺看不見外頭眾人張口結(jié)舌的神情,提高了聲音,“哎喲,不行,真不行了,哪有茅房???”
有人道:“這里直去,左轉(zhuǎn)再右轉(zhuǎn),進(jìn)后院便有……”
怔著的人這才回神過來,轟地一下讓出道路。
鳳淺二話不說,提了厚重的裙擺,從讓出的道路急沖而去。
左轉(zhuǎn)后,拽下頭上蓋頭,閃身藏進(jìn)身旁樹叢,避開身后追上來的丫頭嬤嬤。
等下人往前追遠(yuǎn),長松了口氣。
偏偏這時,天上突然滾過烏云,天色暗了下來,傾盆的大雨當(dāng)頭淋下。
鳳淺摸去臉上雨水,望向前頭岔路,尋思:或許去后院見無顏,仍然是命運(yùn)中的安排。
毅然轉(zhuǎn)出樹叢朝著與丫頭嬤嬤離去的反方向而去。
沒走多遠(yuǎn),就看見前頭的一扇后門。
鳳淺的心頓時卡在了嗓子眼上,或許只要出了這道門,就自由了。
強(qiáng)壓下心頭狂喜,加快步子,無聲地開啟那道窄門,和泥帶水地踏出一腳,繡花鞋頓時濕了一半,冰涼的雨水浸濕了腳,涼意飛快地從腳底升起,直竄上心尖,禁不住微微一抖。
電光閃過,霹雷聲響,她望著門外雨瀑,鳳淺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自由,一顆心歡悅得險些飛出胸膛。
身后突然橫來一雙手,死死地卡住她的脖子。
她極力掙扎,卻怎么掙也掙扎不掉,打在臉上的冰冷雨水糊了眼,意識也漸漸模糊,緩緩倒地,半邊身子浸上和泥的污水,冷很快蔓延到全身,眼睛睜得老大,卻不能視物,漸漸地失去意識。
北朝世襲爵位的政國公大婚,新娘是靖南王的第二個女兒鳳淺。
花轎進(jìn)了門,新娘去了小解,這一去,就去得無影無蹤,連堂都沒拜成。
直到天黑,才在后院找到鳳淺,不過已經(jīng)不再是鮮活的美人,而是一具沒了氣息的尸體。
婚事變成了喪事。
政國公一邊派人向皇上報告,一邊吩咐人布置靈堂。
耳邊雨聲浙浙瀝瀝,有風(fēng)拂過,冷得刺骨。
鳳淺心中使勁地喊,醒來,醒來,醒來……
用力掙扎,掙了一腦門子的汗,身體終于有了知覺,可以動彈,風(fēng)一吹越加的冷,才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竟凍得僵了。
沒等她想明白,耳畔傳來一陣怪異的喘息聲。
鳳淺蹙眉,郁悶地睜眼,向上方瞪去,眼前沒有她在肚子里誹罵了千百遍的可惡男人,而是被風(fēng)鼓得上下翻飛的白幔,燭光搖曳,鬼氣森森,不知又是什么地方,眉頭不由地一皺。
有女子一邊喘,一邊道:“國公爺,打住吧,人剛剛沒了,這樣不太好的。”她嘴里說不好,身子卻向男子貼得更近,恨不得把男子整個捺進(jìn)去。
男子恨聲道:“我還偏要在這兒,讓這女人好好地看著,如果不是怕她家里頭來人,我真想把她從棺材里拽出來,讓她在旁邊看著我們才好?!?/p>
鳳淺尋聲看去,卓卓燭影中一方白色布簾,布簾中間是極大的一個‘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