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握魔劍斬邪魔,戰(zhàn)江湖》 章節(jié)介紹
《我手握魔劍斬邪魔戰(zhàn)江湖》是一部武俠題材的小說,其優(yōu)秀程度,堪稱武俠小說的集大成之作,后世難有望其項背者。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把邢義豪送到了家里,幫助他包扎好了傷口,那一劍,并未傷及要害,并無太大的妨礙邢義豪再三向仇一劍致謝,并帶著仇.........
《我,手握魔劍斬邪魔,戰(zhàn)江湖》 第7章 在線試讀
把邢義豪送到了家里,幫助他包扎好了傷口,那一劍,并未傷及要害,并無太大的妨礙
邢義豪再三向仇一劍致謝,并帶著仇一劍,前去看望自己的父親,只見那老者,面色青白,骨瘦如柴,一看就是久臥病榻之人,圓睜著雙眼,瞪著屋頂
見到邢義豪進來,死死地抓住邢義豪的手臂,沙啞著說道:“豪兒,殺了我,不要再讓我受罪了,我真的不想再連累你了!”
邢義豪眼淚奔涌而出,跪在父親身前,說道:“父親,我已經(jīng)找到血嬰丹了,你別著急,我很快就能拿到了,到時候,你就會好了”
仇一劍看著父子倆,心中想到自己孤身一人,流浪街頭;
想到了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妹妹小丫;
不由得愴然淚下......
說起老父親,邢義豪神情凄然的說道:“老父親臥榻已經(jīng)七八年了,我也形影不離地照顧了七八年,最近一年以來,老父親病情突然加重,更是得了一種奇怪的癥狀,
整天不能入睡,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始終不能合眼,精神被折磨的幾近瘋狂,我不忍心讓老父親,身受病痛折磨之苦,所以就四處走訪名醫(yī),但是始終不見效果
近日,突然來了一個名醫(yī),指點我說,有一種叫血嬰丹的丹藥,可以緩解父親的痛苦,
可是,這種藥需要一種特殊的藥引,叫做“血嬰花”,而這種花,是一種叫“血嬰樹”上所開出來的花,而這個”血嬰樹“很是妖邪,必須用嬰兒的心頭血澆灌,方才能夠開出“血嬰花”,我當(dāng)時聽了這話,內(nèi)心很是糾結(jié)”
說到這里,邢義豪面色微紅,有點羞愧的說道:“唉!這么邪惡的東西,如果放在平時,別說是要我,去求取這種東西,就是聽說了,我也得去,把它毀了,
可是,看到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父親,我不得不去違背自己的良心,去高府求取,這種邪惡的東西!”
仇一劍問道:“你確定高府有這種丹藥嗎?”
邢義豪說道:“是哪個名醫(yī)告訴我的,他說高府就養(yǎng)著一株“血嬰樹”,并且還煉制了血嬰丹,所以我才去相求”
仇一劍沉思了一會說道:“高府的“血嬰樹”必須毀了,免得他們再次害人,血嬰丹我?guī)湍闳?!?/p>
邢義豪立馬反對道:“高府之內(nèi),高手如云,恩公已經(jīng)救了我一次,我怎能再讓恩公前去涉險”
仇一劍淡淡一笑道:“我即拿你當(dāng)朋友,對朋友就應(yīng)該兩肋插刀,再說了,我既然知道了高府里,養(yǎng)著如此邪惡的東西,就必須前去把它毀了,絕對不能,放任他們再繼續(xù)害人,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即便是龍?zhí)痘⒀?,又有何懼!?/p>
一句話,說的段義豪激情萬丈,佩服得五體投地!
當(dāng)晚,兩人悄悄從一個角落,越過高墻,仇一劍的“血魔無影”身法,猶如鬼魅,快的肉眼及不可見,看的段義豪心中駭然,“這是什么輕功?怎么能如此的快呢?”
仇一劍見那高府,雕梁畫棟,青磚碧瓦,溪流環(huán)繞,奇花異草,爭奇斗艷,仇一劍自小討飯,后來又跟隨師傅久居深山,哪里能想到,世間還有如此,讓人流連忘返,美不勝收的豪華宅院
仇一劍只是在心間微微感嘆,并未對這美景有一絲留戀;
縱身躍到一棟屋頂仔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在角落暗影之中,皆隱藏著府衛(wèi),
他悄悄向段義豪打了個手勢,自己瞬間閃到一個府衛(wèi)身后,伸指連點,點了那人三處穴道,“別喊,乖乖配合,我不殺你!”,見那漢子連連點頭,便即解開了他的啞穴
仇一劍問道:“高百萬住在哪里?”
那漢子甚是配合,輕聲說道:“高府宗就住在后面,最高的那座閣樓里,不過府宗已經(jīng)猜到了,你們會來的;所以已經(jīng)設(shè)下了陷阱,千萬別過去!”
仇一劍道:“你只需回答我的問話,其余的不必操心”
仇一劍問道:“你可知道血嬰丹存放在哪里?”
那漢子說道:“這個我真的不知,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侍衛(wèi),這樣隱秘的事,他們是不會告訴我的!”
仇一劍點點頭,接著問道:“那血嬰樹在哪里?”
那漢子說道:“在高府后面一個封閉的院子里,那里是高府的禁區(qū),聽說有高手把守,不過誰也沒進去過,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
仇一劍說道:“你配合的很好,我也不怎么你,你也不要聲張,能做到嗎?”
那漢子說道:“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絕對不會聲張!”
仇一劍轉(zhuǎn)身對段義豪說道:“你在外圍掠陣,我進去拿血嬰丹,得手以后我們再去毀了“血樹”,一了百了!”
段義豪有點不愿意,想和仇一劍一塊進去,仇一劍說咱們要留下接應(yīng)的人,不能讓人一窩端了
段義豪方才點頭答應(yīng),囑咐仇一劍一定要小心,有事就發(fā)信號
仇一劍點頭,身形一閃,瞬間消失了身影
仇一劍一路閃轉(zhuǎn)騰挪,利用花草樹木,建筑,暗影,人的視覺盲區(qū),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后堂;
那個漢子說的閣樓很好找,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仇一劍站在房間門口看了看,心里有點疑惑,
他的耳朵很靈敏,十丈之內(nèi),沒有什么聲音能逃得過他的耳朵,他很肯定周圍絕對沒有埋伏著人
他也沒有猶豫,既來之則安之!在他的心里一直認(rèn)為,不管什么陷阱,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虛妄的,
他也不再隱藏身形,徑直推門走了進去,屋里有三個人,一個人坐在正面一張椅子上正在喝茶,正是高百萬;
高百萬見到仇一劍走進來,開口說道:“來的還挺快,比我預(yù)計得要早!”
仇一劍沒有理他,只是靜靜地盯著他身后站立的兩個老者,只見那兩個人,不管是衣著打扮,還是容貌,都是毫無二致,竟然是一對雙胞胎!
他盯著那兩個人,心中突然想起,師傅閑暇之時,曾經(jīng)聊起的江湖人物,三十年前武當(dāng)派出了,一對劍法高絕的雙胞胎,一套武當(dāng)陰陽兩儀劍法,練得那是爐火純青,空前絕后;
自武當(dāng)派的這套陰陽兩儀劍法出世之后,再也沒有比這兩個人,練得更好的人了,恐怕就是創(chuàng)造這套劍法的前輩,也不一定能比得上這兩個人!
因為這兩個人本身就是雙胞胎,天生就是心意相通,配合得當(dāng)真是天衣無縫;就因為這兩個人,才使得武當(dāng)陰陽兩儀劍法,在江湖上聲威大震,人盡皆知!
仇一劍靜靜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位應(yīng)該是武當(dāng)雙子劍,平陽子和清陽子兩位前輩吧?”
平陽子點點頭道:“沒想到我們兄弟離開江湖,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后輩之中還有人記得我倆!”
清陽子接著說道:“既然認(rèn)識我們兄弟二人,就不用再費事了吧!留下你的劍,我們不為難你的人,你可以離開了,否則,人和劍都留下,你自己選吧!”
仇一劍淡淡的搖搖頭,微笑著說道:“晚輩以為兩位前輩,乃當(dāng)世之高人,更是身懷不世之絕技,當(dāng)為我輩之楷模!仗劍江湖,扶弱鋤強!
可是晚輩今日,看到兩位前輩,卻是恃強凌弱,為虎作倀,以至于讓我甚感失望,兩位放棄大道無為之真諦,淪為世俗之打手,可惜!真是可惜啊!”
兩人一聽頓時大怒,齊聲說道:“小子狂妄無知,也敢教訓(xùn)我們!”
平陽子接著說道:“我們在此是為了報恩,保護高府宗的人身安全,并非為了貪圖富貴,更沒有做過任何恃強凌弱,助紂為虐之事,只要你不傷害,!高府宗的人身安全,其余的事,我們一概不管!”
仇一劍道:“如若你們所保護的人是一個殘暴兇殘,滅絕人性之人,難道兩位前輩就不是助紂為虐了嗎?”
平陽子搖搖頭說道:“我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高府宗,有做出過滅絕人性之事”
仇一劍嘿嘿一聲冷笑:“別的不說,就說高百萬種養(yǎng)“血樹”,用嬰兒的心頭之血進行澆灌之事,兩位就不認(rèn)為,他是殘暴兇殘,滅絕人性嗎?”
平陽子一時啞然,無話再行反駁;
清陽子性情比較火爆,早已經(jīng)沒了耐心,怒聲說道:“小子少要尖牙利齒,有本事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又何必啰里啰嗦個沒完!”
仇一劍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一直在等你們兩先出手,否則我怕你們就沒機會了!”
倆人聞聽大怒,清陽子說道:“小子太狂妄了!”
話音剛落,兩道寒光一上一下,瞬間而至,仇一劍不敢大意,施展血魔無影身法,在兩柄長劍之間來回穿梭,猶如一片狂風(fēng)中的落葉,忽上忽下,隨風(fēng)飄蕩
只見那兩把長劍,一個剛猛霸道,大開大合,快似閃電,猶如夜空中不時炸閃的驚雷,籠罩著仇一劍周身要害之處;
一個輕柔刁鉆,環(huán)環(huán)相扣,連綿不絕,仇一劍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前后左右,處處都是點點的寒星,就像無數(shù)只銀針在自己周邊穿梭疾刺,始緩則速,防不勝防
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恰到好處,只要一個人攻擊,剛剛露出破綻,另一個則立即補上,快慢相合,攻守兼?zhèn)?,就像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大網(wǎng),把仇一劍籠罩在其中
仇一劍忍不住大聲說道:“好劍法,果然名不虛傳!”
這讓他想起,小時候見到神機和搬山兩位道長也曾施展此劍法,于此二老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最吃驚的還是清陽子和平陽子了,他倆打了半天,連仇一劍的衣角都沒碰到,這讓兩個人心中感到無比的震撼
仇一劍話音剛落,兩人身影突然消失不見,仇一劍暗叫一聲:“不好”,
血魔劍突然爆閃而出,紅白三道光芒,突然在空中炸現(xiàn),只見兩道白色閃電和一道紅色閃電,在空中忽隱忽現(xiàn),爆閃了七七四十九次!
天地之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靜,靜得落針可聞,靜得可怕;
三個人都靜靜地站在原地,仇一劍的血魔劍早已經(jīng)入鞘,好像從來都沒有出過鞘一樣,仍然靜靜地插在他的腰間;
劍柄之上骷髏頭的兩只血眼,被仇一劍內(nèi)力的催動,變的更加的明亮,閃爍著耀眼的紅色光芒,使得那個骷髏頭顯得更加的猙獰恐怖;
他的神色卻是,依然那么的淡然,要不是胸前衣衫之上,出現(xiàn)了兩道長長的裂口,就好像眼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哐當(dāng)兩聲,長劍落地的聲音,打破了寂靜,武當(dāng)雙子兩個人的喉嚨處,同時有一絲血跡溢出,平陽子艱澀的說了句:“好快的劍!”
隨即,兩具尸體同時摔倒在地上!
仇一劍看著兩人的尸體,默默地說道:“我并不想殺你們,可是我若不殺你們,我就得死在你們兩位的劍下!”
片刻之后,仇一劍怒視著高百萬說道:“都是因為你的自私自利,殘暴不仁,才惹出這么多事來”
高百萬嚇得渾身一個哆嗦,正在這時,一個人影從門外急速奔來,
仇一劍一看,正是那個管家陳平,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個錦盒,奔進屋里,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武當(dāng)雙子,頓時嚇得大驚失色
不可思議的看了仇一劍一眼,然后,恭敬的說道:“仇大俠,請勿傷害高府宗的性命,我們愿意獻上血嬰丹,只要仇大俠能饒了高府宗,您有什么要求盡管說,我們一定盡力滿足”
說罷,把手里的錦盒,恭敬的遞到了仇一劍的眼前
仇一劍接過錦盒,打開看了看,只見里面放著六枚龍眼大小的丹藥,他合上錦盒,向外發(fā)出一聲呼哨
邢義豪立即破窗而入,仇一劍把錦盒遞給他,說道:“這就是血嬰丹,你趕快回去給伯父服下,我在這里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過會再去與你相會”
邢義豪看著里面的丹藥,大喜過望,向仇一劍一躬到地,轉(zhuǎn)身急速而去
仇一劍轉(zhuǎn)過身來,怒視著高百萬喝道:“血嬰樹在哪里?”
高百萬被嚇得,渾身顫抖不敢應(yīng)答,陳平趕緊答道:“仇大俠,那血嬰樹是我高府幾代相傳,護佑我高府興衰的神樹,還望仇大俠不要傷害,我高府愿意做出加倍的賠償,您看可好?”
仇一劍道:“如此邪惡之物,還被奉為神物!你們高府真是夠可以的,今日必須鏟除,決對不能讓它再危害世間,否則,我必殺了高百萬”
高百萬臉色慘白,低著頭不敢與仇一劍對視,好一會,才向陳平無奈的點了點頭
陳平一臉無奈,狠狠地點了一頭,向仇一劍說道:“好吧,我?guī)闳ィ ?/p>
兩人來到后院,轉(zhuǎn)過幾棟閣樓,來到一個緊閉著大門的小院前面;
陳平向著大門一躬身,高聲說道:“管家陳平,奉高府宗之命,前來參拜神樹,還望前輩行個方便!”
話音剛落,只見那大門,自己轟然大開,陳平率先而入,仇一劍跟在后面,警惕的四處查看
只見一個神壇映入眼簾,當(dāng)中赫然就是一株奇怪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