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渡人人自渡》 章節(jié)介紹
《佛不渡人人自渡》是一部言情類型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年年文筆細(xì)膩,感情充沛,具有較強(qiáng)的現(xiàn)實(shí)意義,生活質(zhì)感飽滿,語言流暢風(fēng)趣。《佛不渡人人自渡》第2章內(nèi)容簡介:第二章不知過了多久,江辭遲回頭看向禪房,阮清止恰巧面色緋紅的從里面出來,還拿著一塊布擦.........
《佛不渡人人自渡》 第二章 在線試讀
第二章
不知過了多久,江辭遲回頭看向禪房,阮清止恰巧面色緋紅的從里面出來,還拿著一塊布擦著自己的手。
陸慎緊隨其后。
他臉上欲望已然散盡,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貪戀地看向阮清止的背影。
余光猛地瞥見江辭遲,他不悅地走過來。
“你怎么還在這里?”
江辭遲冷笑,眼角是干透了的淚痕:“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我想看看我的未婚夫是怎么和嫂子行有悖倫理的齷齪事的?!?/p>
既已決心離開,江辭遲說話自然不想再給陸慎留面子。
聞言,陸慎撥弄著念珠的手忽地一頓。
“清止清風(fēng)朗月,一心幫我,什么叫齷齪?你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如果讓我聽見你再別人面前嚼舌根,以后閉關(guān),我不會讓你守在我門前。”
陸慎每個月都要閉關(guān)幾日,從前每次閉關(guān),江辭遲就搬個小馬扎守在門口,偶爾陸慎心情好了會隔著門和她說幾句話,她便覺得幸福的不得了了。
可阮清止卻可以在陸慎閉關(guān)的時候隨意進(jìn)出。
她冷笑:“你以為我稀罕嗎?”
想著每次想進(jìn)屋子,都因?yàn)殛懮鞑荒偷睦淠樁藚s,她就覺得自己心里有股無名火燒。
憑什么阮清止進(jìn)得,她就進(jìn)不得。
江辭遲猛地推開陸慎,朝著他閉關(guān)的屋子沖過去。
入目是威嚴(yán)的金身像,可除此之外,屋子里到處放著女人的東西。
女式梳妝鏡、化妝品、衣柜里各式各樣的艷色衣裙。桌子上除了供果,還放著各種各樣的零食。
江辭遲怔愣在原地。
陸慎從不讓她在禪房里吃東西。
“出去?!苯o遲便被陸慎大力拽了出去,他的大手掐得她生疼,她下意識想甩開他,卻不慎打落他手中的念珠。
念珠散落一地,高高彈起又墜落,像江辭遲的心。
“陸慎,不是說禪房重地嗎?不是說閉關(guān)苦修嗎?屋子里那些是什么?”
“清止曾因流產(chǎn)而身體虛弱,里面不過是為她準(zhǔn)備了一些可換洗衣物和吃食?!?/p>
“你心臟,才看什么都臟?!?/p>
江辭遲只覺心被什么狠狠重創(chuàng)。
她低頭,看著身上灰撲撲的麻衣。
陸慎說禪房重地不能穿金戴銀,所以她一年四季都只穿著單薄的麻衣。
她陪著他吃素禮佛、一跪幾小時誦經(jīng)的時候,他怎么沒想過她身體也會受不住?
江辭遲撐不住搖晃的時候他說的是什么?
他說——既不誠心,就滾出去。
多年苦守,換的就是一句心臟。
陸慎低頭一顆一顆撿起念珠。
對著江辭遲,他又恢復(fù)了以往清冷不染塵的模樣。
江辭遲不想再看他那張冷臉,決定下山。
自打陸慎開始清修,便在半山腰買了套別墅,每次下山都廢不少功夫,尤其是昨夜還下了一場大雨,下山的路上滿是水洼。
就在江辭遲準(zhǔn)備出發(fā)的時候,阮清止攔住了她。
“小遲,我也想下山,你正好帶我一起下去吧?!?/p>
江辭遲冷著臉拔了鑰匙。
“我不帶?!?/p>
阮清止當(dāng)即露出委屈的表情,往陸慎懷中靠了靠,“小遲,你我怎么說也算妯娌,你對我也太生疏了吧?!?/p>
妯娌這兩個字讓陸慎冷了臉。
憋了半天也只說道:“我哥已經(jīng)死了,你和她算不上妯娌?!?/p>
江辭遲別過臉,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
“上車。”
陸慎和阮清止同時坐在后排。
江辭遲一腳油門踩了下去,阮清止驚呼一聲,倒在陸慎懷里。
“清止小心?!?/p>
“阿慎,謝謝你?!?/p>
之后的一路,她也沒從陸慎懷里離開。
兩人坐在后面,時不時低聲調(diào)笑的聲音惹得江辭遲心煩。
走神間,耳邊突然炸起巨響。
是山體滑坡!
江辭遲猛踩油門想逃,可完全比不過泥石流。數(shù)不清的泥塊和石頭朝著車輛砸過來,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她們便被壓在了一片廢墟里,車身也毀的不成樣子。
恍惚間,江辭遲看見陸慎不顧自己的安危,將阮清止整個人護(hù)在身下。
“清止,你撐住?!?/p>
他粗喘著呢喃。
巨流奔騰過,重歸平靜。
江辭遲的小腿卡在縫隙中,鮮血不斷地往外溢出,她的額頭也流了血。泥石流來襲的時候她想著后排有陸慎,下意識打方向盤讓自己這邊更靠近泥石流。
她意識迷糊,無力地開口求救道:“阿慎,救我,我好疼?!?/p>
下意識伸手去抓陸慎,陸慎卻避開了,只是徒手扒著阮清止身邊的泥土。
“清止,我來了,別怕?!?/p>
他將昏迷中的阮清止抱起來,往外跑了幾步才陡然停下。
像是安撫一般,他叫了聲“阿遲”。
“我碰不得血,你撐著,我讓人來救你?!?/p>
昏迷前,江辭遲看著陸慎腕間的念珠凌亂地到處盤著,染上了阮清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