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三年,不原諒!整個侯府悔斷腸》 章節(jié)介紹
聞春編著的小說《為奴三年,不原諒!整個侯府悔斷腸》,題材為言情類型,小說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稙榕?,不原諒!整個侯府悔斷腸》第8章內容介紹:紀蕓白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冰火兩重天,上一秒她還炙熱得.........
《為奴三年,不原諒!整個侯府悔斷腸》 第8章 在線試讀
紀蕓白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冰火兩重天,上一秒她還炙熱得難以呼吸,下一秒又凍得徹骨,忍不住整個人瑟瑟發(fā)抖。她掙扎著想逃離,肩膀卻被人死死壓住,怎么都掙脫不開。
“松開......”紀蕓白有氣無力地反抗,推搡的動作都像貍貓伸爪一樣。
謝景陽別開視線,不忍去看她可憐的神色,對后面的婢女道,“換水!”
如此折騰幾番,藥效才逐漸褪去,本就身子虛弱的紀蕓白直接在水中昏了過去。
謝景陽抬手接住她的頭,免得嗆水,又錯開視線,目不斜視地將人從水里抱出來放在榻上。
婢女給她更衣時,謝景陽就在門外。
夜已深了,將軍府里燈火通明,院子里鬧出來的動靜把副將也吸引過來。他站在謝景陽身后,好奇地問,“將軍,里面的女子是誰?竟讓您如此上心?”
謝景陽目光從緊閉的房門挪開,沒有答話,反而命令道,“去查咸寧侯府今天有誰同紀小姐一同出游過。”
“紀小姐?將軍指的是那個名冠京城的才女紀芳菲,還是另一個......”副將揣度著謝景陽的態(tài)度,試圖琢磨出他的用意。
謝景陽冷聲打斷,“一個冒牌貨也配叫紀小姐?”
副將當即會意,“是,將軍?!?/p>
他離開時隱晦地看了一眼客房,還疑惑將軍是如何與咸寧侯府失散的嫡長女相識。
紀蕓白做了一場很長的夢。
夢里她還是無憂無慮地生活在村子里,日子雖苦卻很自由,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也沒有動輒打罵的掌事嬤嬤和永遠洗不完的衣裳。
轉瞬間她回到了侯府,她千辛萬苦尋到的家人站在她面前,全都面露嫌惡和冷意的盯著她,異口同聲的讓她滾開。
紀蕓白驚醒,心里難受得仿佛被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紀蕓白猛地瞪大眼睛,想起了白天的事。
她記得自己喝了紀芳菲下了藥的茶水,似乎有想去找誰幫忙,腦子里有些模模糊糊的畫面,卻不足以讓她拼湊出事情經(jīng)過。
她的頭很痛,四肢百骸都蔓延著酸麻感。紀蕓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世子。
她......該不會沒逃掉,還是被紀君吾找到,送進世子府上了?
紀蕓白顫抖著手拉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陌生的襦裙,頓時如墜冰窟。
她在枕頭下摸了摸,竟然找到了謝景陽送的那把匕首。
好不容易熬出浣衣局,卻被親人親手送進魔窟,她的命竟如草芥一般不被重視。滾燙的眼淚滑落,紀蕓白臉色煞白,難受得無法呼吸。
比起聲名盡毀,讓祖母難過,她倒不如體面的離開。紀蕓白顫抖著拔出匕首,對準頸側,決定一死百了時,卻突然被人握住手腕。
刀尖無法再進一寸,紀蕓白以為是世子,顫抖著睜開眼睛卻看到了謝景陽。
“姑娘為何尋死?”謝景陽擰眉,眼中透出緊張。
紀蕓白眨眨眼,是自己看錯了?
他為什么會緊張?還是自己在做夢,他怎么會在這?
“世子呢?”紀蕓白愣神半晌,才囁嚅著問道,心里隱隱松了口氣。
“世子?”謝景陽奪過她手中的匕首放在一旁,送她匕首是為了防身,卻沒想到差點成害死她的利刃。想到她口里那個不學無術風流成性的草包,他頓時明白她為何剛醒來就如此極端。
“這是將軍府?!敝x景陽出言打消她的擔憂,“放心,沒人動你。衣裳是婢女換的,你體內的藥性也都解了?!?/p>
“將軍是如何知曉我中了藥?”紀蕓白記憶極亂,猶疑的詢問。
謝景陽將椅子往后挪了挪,將距離錯開幾分,方才解釋道,“你拿著我的玉佩扣響將軍府大門,我見你意識昏沉叫了郎中來問診。你剛浸泡過涼水,體內正虛,應當安心修養(yǎng)才是?!?/p>
“幾時了?”紀蕓白忽然意識到什么,緊張地問道。
“剛過子時?!?/p>
紀蕓白掀開被子就要下地,再過兩個時辰天就亮了,她無故夜不歸宿,就算沒有被世子得手,傳出去也會壞了名聲。
謝景陽看出她的意圖,心里有些懊惱想得不夠周到,又伸出手臂至她身前,“我送你。”
“多謝小將軍出手相救,今日多有叨擾,不便再麻煩您,蕓白自行回府便是?!奔o蕓白沒去扶,硬撐著身子沖他福身行禮后,腳步虛浮的便要向外走。
謝景陽在她身后出聲,“你可知就這樣回去,會讓算計你的人怎么想?”
紀蕓白頓住腳步,只覺得喉間涌起幾分苦澀,回頭定定的看他,不答反問,“小將軍知道多少?”
“世子傾心紀芳菲的事滿城皆知,你方才醒來便問世子何在,前因后果并不難猜?!敝x景陽看她眼中升起防備,解釋道,“我可以幫你?!?/p>
“小將軍幫我的已經(jīng)夠多了,蕓白無以為報?!彼瓜马印?/p>
從紀芳菲生辰宴起,謝景陽已經(jīng)出手搭救自己兩次。雖不知他有什么意圖,但報答恩公的方式,絕不是將他拖入這趟渾水中。世子仗著家世顯赫不學無術,與其他世家子弟沖突,即便將人打傷,皇帝也不過是輕飄飄一句各有過錯就揭過。
若是謝景陽與世子......
紀蕓白婉拒道,“蕓白孑然一身無所懼怕,小將軍不必介懷,就此別過。”
“紀蕓白。”謝景陽第一次喚她全名,神色認真道,“你不想自己,難道不想想紀老夫人?”
一直到坐上馬車,紀蕓白都沒想明白,為何謝景陽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伸出援手。
自她從浣衣局出來,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只有他......
紀蕓白看著他堅毅的側臉,如何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將軍,前面就是咸寧侯府了?!鼻喾逶谕饷婧暗?。
謝景陽側身看向紀蕓白,“紀小姐,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p>
咸寧侯府里燈火通明,庭院里人影攢動,甚至比紀芳菲過生辰那日還要熱鬧。紀蕓白剛進門,便聽見祖母威嚴的聲音。
“人丟了便去找!都是死的嗎?!”
“祖母!不是我和哥哥不找,姐姐她吃了茶便不辭而別,等我和哥哥發(fā)現(xiàn)時......”紀芳菲跪在地上,一邊擦眼淚一邊哭哭啼啼地解釋。
紀老夫人毫不留情地打斷她,瞇起眼眸,“你們兄妹三人去吃茶,唯獨白丫頭沒有侍從,紀君吾!咸寧侯府便是這樣教養(yǎng)你關照手足的?!”
紀君吾跪在紀芳菲身旁,背挺得筆直,卻因為心虛而回避紀老夫人的眼神,“孫子知錯,只是此事和芳菲沒有關系?!?/p>
“知錯就滾去祠堂跪著反省!”紀老夫人拄著拐杖,臉色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