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門美婦:嫁個壯漢好生娃!》 章節(jié)介紹
二喬的這部小說《農(nóng)門美婦:嫁個壯漢好生娃!》,代入感很強,場景構思非常巧妙,主角溫小米許如風的一顰一笑,一肌一容都入木三分,讓讀者為之驚嘆,值得一看。該小說第3章內(nèi)容介紹:霧草!這是要當眾開撕嗎?什么叫不潔?不就是原主與吳明談談情說說愛而已.........
《農(nóng)門美婦:嫁個壯漢好生娃!》 第3章 阻攔,出手揍她 在線試讀
霧草!這是要當眾開撕嗎?
什么叫不潔?
不就是原主與吳明談談情說說愛而已嗎?
那吳明曾經(jīng)是原主爹的學生,根本不敢把她怎么樣,小手都沒拉過,這貨竟誣蔑她不潔,真是惡毒!
溫小米心里頭一陣緊張,豈料,許如風根本不想聽,一拽牛繩,生生將牛頭拽偏了個方向,而后鞭子一揚,抽在牛背上,水牛撒開腿往前跑。
牛車擦著趙玉蘭的身子而過,揚起重重塵土,將她轟成了大花臉。
迎親的隊伍和趕車的吳伯很不厚道地大笑出聲,“哈哈,大臉貓!”
趙玉蘭憤恨地跺腳,轉(zhuǎn)身追在牛車后面喊,“許如風,溫小米的姘頭叫吳明,住在城里西大街,你不信你去城里查!她早已不干凈,你娶她,頭上綠成大草原了,你就等著被人笑話吧!”
她的話隨著寒風,飄散在空曠的荒野里,清晰地落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溫小米簡直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她最厭惡被人誣蔑的了,遭了別人的恥笑不說,還讓夫家厭惡!
趙玉蘭這個惡毒的女人,不給點苦頭她吃,她都不叫溫小米!
她一把扯下紅蓋頭,猛然間跳下牛車,待穩(wěn)住身形,便如一枚小炮彈般往回跑。
趙玉蘭正洋洋得意呢,瞧見她倒跑回來,一陣錯愕。
等她沖到跟前才察覺到不對,她下意識的想逃。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溫小米一記鞭子腿踹向她面門,將她生生踹倒在地。而后直接騎到她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啊,救命……”
趙玉蘭驚駭萬眾,不住地哀叫,內(nèi)心慌亂成麻!
眼前之人絕對不是那個蠢笨如豬的溫小米!
到底哪里出了錯,難道她也……
“住手?!痹S如風停好了牛車,上前抓著溫小米的衣領,“你再打下去,她就要死了。”
溫小米被吊在半空中,不住掙扎,許如風才松了手。
她爬起來,沖趙玉蘭罵道,“趙玉蘭,你可真夠賤的,再怎么恨嫁,也不該把主意打我男人身上!還有,胡亂在我身上潑臟水壞我名聲,也得找個靠譜的人吧?吳明是個什么東西,他也配?以后少在我跟前提那個人渣,不然提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原是身穿大紅嫁衣、賢惠端莊的新娘,此時卻雙手叉腰,氣勢壓人,如同凱旋的將軍般意氣風發(fā),一點兒也沒讓人覺得突兀,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許如風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勾起。
趙玉蘭掙扎著爬起來。
她的樣子太慘了。
一張秀氣的小臉被揍成了豬頭,眼睛發(fā)黑、嘴巴腫脹,她想罵人,可才張嘴,兩顆牙齒就混著血水掉了出來。
迎親隊伍里傳來一陣嗤笑。方才眾人對她有多眼饞,眼下就有多嫌棄。
她猛然間捂住了嘴,雙眸怨毒地瞪著溫小米,似恨不得生吞了她。
“你瞪什么瞪?不服氣你過來與我單挑呀!”
溫小米沖她勾了勾瑩白如玉的手指,赤、裸裸的挑釁。
她在前世,不但是跆拳道黑帶,武術、格斗也均有涉獵,要教訓一個古代的弱女子,簡直不要太容易!
趙玉蘭只覺得萬分難堪,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咬下唇,幽怨地瞪了許如風一眼,轉(zhuǎn)身跑回自己的牛車上,嘶吼著讓車夫趕緊回去。
車輪子往前滾動,她擱下狠話,“溫小米,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對吳明始亂終棄,我一定會告訴他、讓他來找你算賬的,你死定了!”
溫小米很囂張地沖她豎了個中指,“你盡管讓他來,等我揍死他,就輪到你了!”
趙玉蘭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野蠻嗜殺的女人,動不動就揍死人,比男子還恐怖!
瘋子!
不過,這下子她能確定,溫小米與自己一樣,都重生了。
難怪她非要嫁給許如風!
她好恨,恨老天爺,既然讓她重生,為何不早幾日讓她回來,非得等到溫小米出嫁的這一天!
不過……那又怎樣?
溫小米你個蠢貨,你是斗不贏我的!你即將面對的是地獄般的生活,我就不信你能挺得過去!
這回你再逃回娘家,我保證,再也不可能像上輩子那樣,讓你再回到許家去!
溫小米瞧著趙玉蘭那滿是算計的陰鷙雙眸、以及她嘴角浮起的冷笑,不禁深深打了個寒顫。
暗想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以后見了她先胖揍一頓再說。
溫小米如是想著,一張紅蓋頭忽然兜頭蓋住了她的頭臉,她的視線,又變回了腳下一尺見方的土地。
“紅蓋頭不許再摘下?!痹S如風淡漠的聲音響在她耳邊,聽不出喜怒。
她撇撇嘴,不以為然。
是說提前揭開蓋頭不吉利,可她已經(jīng)揭過了一回,再戴回去還頂用么?自欺欺人罷了。倒不如揭開來清爽些,她也好看看沿途風光。
她正腹誹著,一只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
他的手很粗糙,滿是老繭和皸裂的口子,硌得她生疼。
不過,卻是干燥溫暖。
她的小手,則綿軟得不可思議,如同嬰兒般的嬌嫩,仿若他力道大一些,就能折斷。
大手包小手,竟是那么的契合,兩個人的心都顫了顫。
她下意識要縮回,他陡然收緊,“牛車還在前面,跟著我走。”
他的嗓音低沉,令人安心。
溫小米微點下頭。
又聽見他說,“還不走?都愣著做什么?”
方才發(fā)生的一切簡直是跌宕起伏、峰回路轉(zhuǎn),迎親的人都看傻了。
此時被許如風吼了一聲,他們才如夢初醒般回神,嬉嬉鬧鬧的重新啟程。
只是,看著重新戴了紅蓋頭的溫小米,眼神都有些異樣。
方才她揭下蓋頭的樣子,在眾人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豐腴芬芳的身體,如水的美眸盈盈,大紅的嫁衣襯得她臉頰酡紅,如三月含苞初放的桃花,梨渦淺淺甜而醉人,如同溢滿美酒,教人多看一眼,都要迷醉進去。
他們從沒見過如此勾魂攝魄的女子,令人熱血沸騰!
回到山里那個狼窩,不知如風能不能守得住她!
瞧見他們的神色,如風眸光沉沉。
那日他救起溫小米,濕發(fā)遮住了她蒼白的臉,他沒有細看。
想著老母親為他的親事愁白了頭發(fā),被戚氏逼婚時,便也順水推舟地應下了。
卻沒想過,她長得如此出挑!
可在那幾乎全是光棍的村子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溫小米感覺他的手陡然收緊,手臂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的,他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