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穿成惡毒女配》 章節(jié)介紹
余皎皎池闊是作者小滿在小說《猛男穿成惡毒女配》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猛男穿成惡毒女配》第6章內(nèi)容介紹:14.陳漫漫辦婚禮,那天來找池闊就是來送請柬邀請我來當(dāng)伴娘。我這從小到大都是混不吝的二流子,打架斗毆.........
《猛男穿成惡毒女配》 第6章 在線試讀
14.
陳漫漫辦婚禮,那天來找池闊就是來送請柬邀請我來當(dāng)伴娘。
我這從小到大都是混不吝的二流子,打架斗毆可以,穿禮服裙真是要了命了。
好不容易應(yīng)付完外面婚禮事宜,我大喇喇的坐在賓客席上刨飯。
池闊時不時給我夾菜,直到被人叫走才停下動作。
酒足飯飽時,身邊一位伴郎遞給我一杯水,我隨口說了句“謝了”就仰頭喝下。
這一喝不要緊,直接給我渾身燥熱難耐,意識飄忽。
恍惚間我被人扔在床上,我無力的想推開始終不行,男人猥瑣的親在我臉上。
直到身上一輕,渾身涼意刺骨的寒意讓我逐漸清醒。
我躺在冷水的浴缸里,睜眼就看到池闊那雙嗜血的眸子。
他手撫上我的耳垂,像是在摩挲擦去一些東西,反反復(fù)復(fù)。
“他碰了,對嗎?”
我昏沉的想躲開他的手,沒想到那強(qiáng)勁的手直接扣住我后頸,他俯身咬在軟耳上,帶著一絲刺痛,大概是破皮出血了。
雖然沒近過女色,這男色我也不好這口啊。
我懵逼的睜開眼問他在做什么。
池闊不答,反而開始輕輕舔舐著耳廓,一下又一下。
良久他出聲:“皎皎,和我一起下地獄吧?!?/p>
“......”
救命啊,好變態(tài)。
關(guān)鍵是他還撩我,有些溫?zé)岽植诘氖种阜磸?fù)摸著我鎖骨處,知道我藥效沒過,“是不是想了?!?/p>
我紅著臉喘著氣,“池闊,信不信我宰了你?!?/p>
明顯不在乎,他低低笑出聲,話里帶勾:“姐姐說的,我都信?!?/p>
在金管家來的時候,我抱著被子面如死灰。
金管家問我嘴巴怎么腫了。
“......我不干凈了?!?/p>
15.
那天后,我逃了。
確切的說,是我下意識丟下了一句“謝謝”就落荒而逃了。
我打死都想不通這好好一人兒怎么長歪了。
在我糾結(jié)著該怎么掰回池闊的念頭時,那個被我快遺忘的的系統(tǒng)聲音響在耳邊。
“池闊黑化值歸零了?!?/p>
這讓我有些訝然,“所以呢?”
“你過幾天就可以離開了?!?/p>
還不等系統(tǒng)回話,敲門進(jìn)來的金管家笑瞇瞇的對我說過幾天就是池闊生日,問我要不要準(zhǔn)備一下。
準(zhǔn)備什么?
談戀愛嗎?
但一想到我也要走了,心里多了幾分愧疚。
池闊平時對我也挺好的,他在這個世界像個提線木偶一樣,怪可憐的。
糾結(jié)完,我將系統(tǒng)的話拋之腦后,屁顛屁顛跑去給池闊準(zhǔn)備驚喜,就當(dāng)是告別了。
這幾天我照常往醫(yī)院跑,想到馬上離開了,所以在面對池闊每每貼心的照顧時也就沒什么負(fù)擔(dān)。
生日當(dāng)天晚上,金管家先將池闊從醫(yī)院接出來回了我那大別墅。
屋內(nèi)的燈都被我關(guān)掉,整個大廳烏漆墨黑。
我一邊唱著生日歌一邊端著點(diǎn)了蠟燭的蛋糕從角落出來。
在我站定在池闊面前時就聽見他微微沉沉的嗓音:“其實,你不用做這么多?!?/p>
我招呼他快點(diǎn)吹蠟燭許愿,“我端的手麻了?!?/p>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總覺得池闊在蠟燭微弱的光亮中臉龐半明半暗,一雙黑眸深邃了幾分。
我以為他是感動了。
在做了一系列的事情后,屋內(nèi)大亮。
我趕忙扯著他去了樓上的房間,里面堆積著一歲到現(xiàn)在二十三歲的所有生日禮物
我看著他傻不愣登的站在原地,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手臂:“嘛呢,拆禮物去啊?!?/p>
池闊沒說話,轉(zhuǎn)而俯身環(huán)住我的腰身,發(fā)出滿足的聲音,“你怎么不動了?!?/p>
我挺直脊梁筆直的僵住了,“......你看我敢不敢動?!?/p>
他突出的喉結(jié)貼著我的脖頸,能感受到他喉嚨滾了滾,熱的發(fā)燙。
他低低笑出聲,“我答應(yīng)你?!?/p>
我凌亂了,“我說什么了?”
“我們在一起?!?/p>
們在一起。
在一起。
一起......
我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什么呢這么大喘氣兒的。
我象征性的拍了怕他后背:“我知道我要走了,你也舍不得我。”
順手拿起桌上的一瓶水仰頭喝下:“來,以水代酒,就當(dāng)告給別,敞亮點(diǎn)兒,不搞的那么煽情。”
喝了半瓶,我豪氣的遞給他。
他沒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低垂的眸子里驟然聚起猩紅,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16.
瞧見我往后退了一步,他喉嚨里發(fā)出幽深恐怖的笑聲。
“你這個騙子?!?/p>
這冤枉人的帽子我可不認(rèn),但我還是被他的眼底的陰鷙給嚇到了。
我傻眼了:“......我騙你什么了?”
他歪頭一笑,不由得讓我袖子縫竄上一股冷意。
他說:“金管家說你會親口告訴我你會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可是你就是個騙子,說話不算話?!?/p>
“......”
我只想給你過生日,你卻想和我當(dāng)兩口子。
還有金管家,真是個好紅娘啊在我背后兩肋插刀了,讓我滿地血寫三個字。
我冤啊!
不過池闊已經(jīng)不在意我冤不冤枉了。
因為他已經(jīng)給我安排了別墅囚禁一日游。
真是栓Q了。
17.
“皎皎,我今天給你煮了你喜歡的麻辣兔鍋。”
看著面前送到嘴邊的小塊兔肉,我冷冷的移開視線,順帶咽了咽口水。
池闊也不惱,和這幾天我甩臉子、砸杯子、踹他腳后一樣的儒雅溫和,總是有足夠的耐心和我輕聲細(xì)語的。
見我不吃,他又走到我轉(zhuǎn)過頭的眼前,
“皎皎,你幾天沒吃飯了,會不舒服的。”
我抬眼看他,拽了拽左腳被鎖上的大鐵鏈子,又將被一個手銬禁錮的雙手抬起來。
我沒好氣的說:“你麻溜的給我弄開老子就吃?!?/p>
他說:“不行?!?/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往地上一趟徹底擺爛,“那就餓死吧,餓死算了?!?/p>
他看了我一會兒,頓了頓,將我輕手輕腳抱到沙發(fā)上,還給我墊抱枕在腦后。
我讓不要動手動腳,他乖巧的松開手,但旋即就拿起一個營養(yǎng)針給我打。
我沒動,我望著天花板:“池闊,我其實是個男人?!?/p>
他耐心的回道:“嗯,好。”
“......我坐過牢?!?/p>
“按照這個世界一直循環(huán),我算起來做了無數(shù)次牢。”
“......我應(yīng)該二十八歲?!?/p>
“那我還是比你大?!?/p>
“......我是個傻逼?!?/p>
他一愣,雙手捧著我的臉,湊近用彼此蹭了蹭我鼻梁,笑著說:“我也是。”
“......”是個狠人。
我實在沒什么話說了,側(cè)頭兩眼一閉不想理了。
心里盤算著系統(tǒng)不是說他黑化值歸零了,我不是該離開了嗎。
想來想去想不通,最后睡意上頭瞇了過去。
我是被舔醒的。
我摸了一把臉上濕漉漉的,往后縮了縮脖子:“不是說不勉強(qiáng)嗎?”
池闊眸光倏然一縮,撐在我兩邊的手背冒著青筋,顫抖的眼睫毛透露著他的不安。
他將頭埋在我耳邊,語氣不明:“你會忘了我嗎?”
我面上一喜,這是開竅要放了我,我忙不迭的搖了搖頭諂媚,“哪能啊。”
他輕輕揚(yáng)起唇,又一點(diǎn)點(diǎn)消退下去,“騙子?!?/p>
說完,我感受到耳垂被他叼住重重咬下,帶著刺痛,明顯是下著狠勁兒出血了。
他自言自語的說:“我在這個死局里活了很久,自從你來了,我成了個人,十八年前你跟我跳樓的畫面我一直記著,不敢忘,因為好不容易等到一個人和我在這個死局,我怕忘了你,你就不會回來了陪我了。”
“所以我這十八年里告誡自己,如果你回來了,我就把你也拉下地獄,和我待一輩子?!?/p>
他苦澀一笑,“可是我想了很久?!?/p>
我看著他抬臉和我四目相對,像是情人低語一樣雙眼定定地看著我說:“你還是活著記我一輩子吧?!?/p>
不可否認(rèn),我心尖兒一顫。
我還沒問出這是放還是不放,他俯身向下在我唇邊蜻蜓點(diǎn)水,又在我下巴碰了碰,最后吸允在我鎖骨處。
我不自覺地?fù)P起下頜,他低低發(fā)笑。
那夜我脊背緊繃,一寸一寸的手指被他十指緊扣,耳邊是他嗓音帶鉤似的一口一句喚我“皎皎”。
我不答他就眼角帶淚濕漉漉的望著我,我慢慢視線停留在他八塊腹肌。
好吧,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不過我還是翻身農(nóng)民做主人,縱馬奔騰。
回蕩在我耳邊的是池闊酥酥麻麻的教我名字。
越到后面我覺得這名兒挺順耳。
我也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動心了。
可心動還來不及說出口,晴天白亮后我睜開眼,就已經(jīng)魂魄出體游離在半空中。
而此時的池闊面前正站著連續(xù)消失幾日的金管家,但是他一開口卻是不同以往的老年聲,而是稚嫩的小孩聲。
18.
“池闊,你還有什么話需要我?guī)Ыo她嗎?”
我瞪大了眼睛。
這熟悉的聲音,哪里是金管家,明明就是那什么破改命系統(tǒng)!
池闊柔意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轉(zhuǎn)眼看著他,不答反威脅道:“你說的,只要我的意識消失,她也就會平安回去屬于她的世界?!?/p>
止了止話,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濃濃的戾氣,語調(diào)帶狠:“你要是反悔,不管什么代價,我會先弄死你?!?/p>
兩人的話一來一往。
我不斷整理著思緒,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很多細(xì)節(jié)都一一浮現(xiàn)在表面了,將所有發(fā)生的串聯(lián)在一塊,那個陰謀清晰可見。
所以我的到來根本不是改變池闊的什么黑化值,也不過是利用我,讓他心甘情愿的被消除那份自主的意識,讓這本書恢復(fù)到該有的平衡。
什么過生日,不過是系統(tǒng)用我試探他對我到底是否真心實意的動情。
在確定后,再攤牌將我化作利器,這樣就可以輕松的破開池闊擁有的獨(dú)立意識。
這分明就是一場從開始就計劃的預(yù)謀。
我不斷收緊手心。
這時,系統(tǒng)朝著池闊伸出手,一道白光覆蓋池闊全身。
我心下一酸,想也不想直接沖上前去擋著。
系統(tǒng)立刻收回手:“你這是做什么,你想魂飛魄散嗎?”
“是啊,老子反正也一無所有,散就散唄,好過你這種玩套路的,心真臟!”
“......”
發(fā)泄完,我轉(zhuǎn)過身看著眼神在掙扎的卻也漸漸失神的池闊,鼻子就是一酸。
我想抬手碰碰他,可是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穿過他身體。
就這么沒了嗎。
我有些哽咽:“他只是想活著,活的有尊嚴(yán),活的像個人而已,你們?yōu)槭裁床荒芙o他一個機(jī)會?!?/p>
系統(tǒng)說:“如果不毀掉他的獨(dú)立意識,這個世界也會坍塌?!?/p>
“放你媽個屁,”我頭也不回的懟上去。
系統(tǒng):“......注意文明。”
像是有感應(yīng)一般,池闊被白光包裹,啞著嗓音問系統(tǒng):“她是在附近嗎?”
我看著一個屁都不放的系統(tǒng),著急的破口大罵:“你嗯一聲是要你命??!”
系統(tǒng)擼起袖子:“嘿,你態(tài)度能不能好點(diǎn)?!?/p>
但不管系統(tǒng)回不回答,池闊也明白過來,隨即展顏一笑,眉眼彎了彎。
他說一句,我回一句,就算他聽不見。
“皎皎,以后吃飯別太急,你每次都嗆著?!?/p>
“好?!?/p>
“皎皎,你的世界是不是和這里不一樣?”
“嗯,完全不同。”
“皎皎,我好疼啊?!?/p>
我看著他滿頭大汗,像是在強(qiáng)忍著意識抽離的痛苦。
我強(qiáng)忍住淚違心的說:“活該。”
“皎皎,還是忘了我吧?!?/p>
“忘你大爺?!?/p>
后來他低念了一遍又一遍的“皎皎”,像是想刻在骨子里。
那天,我看著池闊眼神逐漸茫然,漸漸失神呆木一動不動,眼角一道清淚順勢而下。
頃刻間,整個世界發(fā)生扭轉(zhuǎn)。
一位少年陰沉的站在校門外,身后一個女孩兒叫住他:“小闊,走,吃飯去。”
少年回頭時莞爾一笑,自然的接過女孩兒書包走在馬路外面。
女孩兒背著小手蹦蹦跳跳:“今天我們班來新同學(xué)了,長得還挺好看?!?/p>
少年不甚在意的隨口問了句叫什么。
女孩兒拔高了音量笑盈盈道:“余皎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