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直播虐童,妻子卻在給竹馬的兒子慶生》 章節(jié)介紹
《綁匪直播虐童,妻子卻在給竹馬的兒子慶生》是佚名執(zhí)筆的一部短篇小說,佚名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綁匪直播虐童,妻子卻在給竹馬的兒子慶生》第2章內(nèi)容介紹:5銀灰色的拖地長裙并不顯臟,鮮血混著污泥沾.........
《綁匪直播虐童,妻子卻在給竹馬的兒子慶生》 第2章 在線試讀
5
銀灰色的拖地長裙并不顯臟,鮮血混著污泥沾在凌青月的裙擺上,卻只留下了一些小小的黑色印記。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凌青月幾乎要崩潰,轉身朝別墅內(nèi)喊道:“趕緊去備車!去醫(yī)院!”
“快!”凌青月吼道。
“陳宇弟弟剛說被綁架了,現(xiàn)在閃閃卻出現(xiàn)在這里,還把自己弄成了這幅鬼樣子,清月,你冷靜一點,說不定陳宇弟弟只是想讓你陪陪他,故意讓閃閃過來的呢。”齊浩在一邊阻攔道。
他伸手捂了捂鼻子,眼中的惡意與嫌棄不加掩飾。
“陳宇弟弟也真是的,為了不讓你離開竟然利用孩子,閃閃也才六歲便學成了這樣,實在是……”齊浩故意沒把后邊的話說出口。
話說一半,才能引起男人的猜忌心,這種手段他一向擅長。
只是今日不同于以往,凌青月卻并沒有多大的反應。
暴怒嫌惡的表情并沒有如預想中一樣出現(xiàn),凌青月神色冷硬,這讓齊浩有些不解:“清月?你怎么了?”
“也怪我,不該讓你來陪童童過生日的,陳宇弟弟肯定是想你了,才故意讓孩子來破壞童童的生日會的吧?!?/p>
“但只是千不該萬不該,要用這樣的手段。只是可憐童童年紀還小,要是看到了這些,還有多大的心理陰影呀?!?/p>
說罷,他的臉上就露出強烈的不滿。
“你說什么?”凌青月震驚的看著他,她聽懂了齊浩的話外音,“你的意思是閃閃是故意這么做的?”
他怎么能這么說,他以前不是最善解人意的嗎?
“清月,你仔細想一想,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又位高權重的,怎么會有人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呢,這肯定是陳宇弟弟他——”
“夠了!你仔細看一看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這是能裝出來的嗎?”凌青月將兒子小心翼翼地抱起來,懷中的孩子滿身血泥,左肢處的袖子連帶著整條左臂全部不翼而飛,只剩還在流血的傷口,粘稠的血滴打在地面,暈成一朵朵小小的紅花,沒多久便匯聚成了一片巴掌大的血灘。
浮著血沫子,扎眼又令人心驚。
此時兒子的頭緊靠著凌青月的胸膛,雙目緊閉——他已經(jīng)疼昏了過去。
“啊——”齊浩被嚇了一跳,尖叫著:“清月,這,這……”
“這怎么可能!”他哆嗦著身體,在一邊干嘔。
“我只知道,現(xiàn)在在不去醫(yī)院,我兒子就要死了!”凌青月瞥了他一眼,沒再管他,抱著兒子上了車。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齊浩望著離去的車子,低頭喃喃道。
“陳宇!你故意的吧,你就是為了跟我搶清月,你就是放不下她,故意來破壞我們!”
“不然,為什么偏偏在今天斷了手!陳宇,你給我等著!”
齊浩再度抬起頭來時,滿臉怨恨。
車內(nèi),凌青月望著兒子緊閉的雙眼,有些心疼。
她從沒覺得,去醫(yī)院的路有這么漫長,長到她以為她要永遠失去閃閃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不停的反問自己,以前我們一家三口不是過得很幸福嗎?
就像之前,我們帶著閃閃去北歐看極光,粉綠交錯的光芒中許下愛的諾言。
雖說那天正好是春節(jié),但當時在北歐的中國人并不少,國內(nèi)零點剛過的那一刻,身邊此起彼伏的“新年快樂”讓我們恍惚覺得仍在國內(nèi)。
“凌青月!”我叫她。
“怎么了?”凌青月當時語氣溫柔,踮起腳與我額頭相抵。
“沒事,就喊一下你?!蔽倚χ鴮λf。
“嗯,我在呢?!?/p>
“凌青月!”
“嗯?!?/p>
“凌青月!”
“嗯?!?/p>
“新年快樂?!?/p>
“你也是?!?/p>
“我會永遠愛你的?!?/p>
“沒有我嗎,”當時閃閃拽了拽我倆的褲子,委屈巴巴地說,“我就知道,我只是個意外。”
當時覺得,世上美好也不過如此。
可是,可是現(xiàn)在,就在剛剛,兒子像之前一樣拽著她的裙子,卻是在求救。
怎么突然之間她的兒子會如此慘狀出現(xiàn)在她面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閃閃,你一定要堅持住,媽媽會治好你的。”凌青月的手掌撫上兒子的面龐,眼神中透露著心疼。
“媽媽會給你報仇的,閃閃。只要你堅持住,我們還像以前那樣,一家人幸福下去好不好?!?/p>
這話說出口的瞬間,凌青月忍不住愣了一下,像以前一樣嗎?
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在她的印象中,我無數(shù)次帶著兒子針對齊浩,于是她漸漸開始厭惡我跟兒子,最終一家三口走向分裂。
她搞不懂為什么我們母子兩個一開始就對齊浩的惡意這么大。
她記得,那時齊浩剛離婚,在娛樂圈的生活非常艱難,她不忍心便出手幫了一把。、
飯桌上,她一臉笑意的給我介紹齊浩,我當時雖然不開心,卻也并沒有說什么。
然而,后來齊浩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卻支支吾吾什么也不肯說,她一瞬間就明白了。
她覺得是我打的。
兒子告訴他,齊浩臉上的巴掌印并不是我打的時,她并不相信,只覺得兒子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撒謊。
一個人怎么會無緣無故甩自己巴掌呢?
“陳宇,你知不知道即使你這樣對阿浩,他還是替你遮掩,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說你一句不好!”
“呵,那他這么好你去找他好了?!蔽亦托λf。
當時我氣她對我的不信任,便什么也沒跟她解釋。
所以,她既已經(jīng)走向齊浩,那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可是兒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陳宇,你怎么就不好好教導兒子呢,怎么就沒保護好兒子?”凌青月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怨氣。
6
“左手手臂被截斷”
“左側第二根肋骨骨折”
“雙膝骨折”
“病人失血過多昏迷并伴有中度腦震蕩”
“腹部背部腿部十六處受傷”
“右手手腕脫臼”
“病人康復后仍可能伴有心理精神類疾病”
凌青月反復看著病例單上的數(shù)條診斷證明,雙手發(fā)抖。
手術室的燈仍然亮著,她背靠墻壁,有些崩潰。
“主任,今天送來的那個孩子是什么情況?”有幾個穿著工作服的醫(yī)務人員從走廊經(jīng)過。
“哎,傷的可重了,一個六歲的孩子,能活到現(xiàn)在也算他命大?!?/p>
“聽說全身都是傷呢?!?/p>
“那孩子一身傷我活了快三十年都沒見過。”
“很難想象這么丁點大的孩子經(jīng)歷了什么變成這樣。”
“你們說,會不會是……”直播虐童的那一個?
幾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行了,工作時間少聊點八卦。好好工作吧?!?/p>
“閃閃……你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凌青月雙手掩面,語氣哽咽。
“只要你醒過來,我和你爸爸以后一定會好好陪你的?!?/p>
對了,你爸爸呢?
他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都不出現(xiàn)?
凌青月好像終于想起了我,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來給我打電話。
在顯示了幾次忙音后,她像是一只搶不到香蕉的猴子,著急又暴躁。
“羅瑟,想辦法聯(lián)系一下陳宇?!彼龑㈦娫挵l(fā)給了昨晚的秘書。
“凌總,已經(jīng)試過了,一直顯示忙音。”秘書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讓凌青月如墜冰窖。
“那就去找!”凌青月低吼道。
“是,凌總。還有一件事要向您匯報一下,警察剛剛來過公司了,說是希望您配合調(diào)查一下直播虐童事件,剛剛給您打電話您沒接?!?/p>
“知道了?!?/p>
……
凌青月很難想象,視頻中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父子兩個正是他的丈夫和孩子。
鮮紅的血液飛濺,哭喊聲聲泣血,她看見視頻中的我反反復復地撥打著她的電話,卻毫無回應。
唯一有一個接通了,她卻等不了我說了兩句話便掛掉,根本不相信我。
“那就等你們死了,我再來給你們收尸。”這是凌青月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想不到吧,你真要給我收尸了凌青月。
一瞬間,對于凌青月而言,世界上所有的聲音好像都已經(jīng)遠去,腦海中只剩下她那句無情而冰冷的話:“那就等你們死了,我再來給你們收尸?!?/p>
一語成讖。
她看著我的殘敗的尸體,突然間,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凌青月眼中滾落,聲音顫抖:“怎么會這樣。”
“陳宇,我跟著警方過來不是看你這個樣子的!”
“陳宇,你起來說話!”
如果我還活著,我一定會震驚于叱咤風云的凌總竟然也會哭,還是為了我哭。
可惜我已經(jīng)死了,凌青月再傷心崩潰,我也看不見。
她說。
“陳宇,要是我相信了你,結果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陳宇,你平時不是挺能裝的嗎,就像你無數(shù)次針對阿浩又裝的純潔無辜。這次也是吧,你故意的對不對,想讓我回心轉意?!?/p>
“不可能,像你這種男人,殘忍妒忌,哪里比得上阿浩?”
“我是不可能再和你繼續(xù)走下去的。”
“陳宇,你趕緊起來啊!”
“說話!”
“凌小姐,我們理解您的心情,但請您尊重死者,現(xiàn)在我們需要將死者尸體帶回,還請您配合。”有兩個年輕的警察抬來了擔架,想要將我的尸體抬走。
這時凌青月卻深情了起來,非要沖破警方的阻止將我親自抱走。
警察有些無奈,只得好聲相勸:“凌小姐,您這樣會破壞案發(fā)現(xiàn)場,請不要阻止警方查案?!?/p>
“另外,麻煩您隨我們回一趟警局,做一些筆錄。”
警局內(nèi)
剛做完筆錄的凌青月滿臉頹喪的看著她手中的透明密封袋,里邊裝著一條做工精致的項鏈,這是法醫(yī)尸檢時發(fā)現(xiàn)的。
她記得這條項鏈。
這是兒子四歲生日那年她送給我們的禮物,一共三條,人人都有。
項鏈被做成了鏤空設計,打開翻蓋,里面放著一張小小的全家福。照片中,三個人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
這條項鏈我日日夜夜的帶著,從不離身,只是凌青月的那一條,卻在一次次爭吵中愛意退散,最終,她當著我和兒子的面,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凌青月,你這一年都干了什么!”她回想起之前種種,抽了自己一巴掌,眼中布滿了悔恨。
“我一定會報仇的陳宇,為你,為兒子?!?/p>
7
“你們怎么做事的,不是讓你們解決掉嗎,怎么還留著活口?”
郊外,一位衣著低調(diào)的男人質(zhì)問著對面的幾個男人,帶著崩潰。
“別著急啊姐,反正大的都死了,小的也成了殘廢,這樣不更好嗎,你心心念念的凌總不可能將產(chǎn)業(yè)交給一個廢物吧,到時候所有的錢不都是你跟你兒子的?再說了,這下不也沒人跟你爭寵了嗎?”
“哼,說的倒是好聽!你們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凌青月不會懷疑嗎?要是有什么問題跟我了沒關系!”男人不耐煩的說道。
“誒呦哥,您可別謙虛了,咱們不都是一體的嗎?再說,今天您把錢給我們,我們兄弟幾個拿著它遠走高飛,管她凌青月手眼通天,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幾個男人嬉皮笑臉的回懟道。
“錢呢?”
“拿了趕緊滾?!蹦腥藢⑿欣钕渫七^去。
“不對啊哥,不是說好五百萬嗎,怎么只有一個箱子?”男人的表情猙獰起來。
“兩條命五百萬,現(xiàn)在你們只解決了一個,難不成全部給你們?再啰嗦,這些也別想要了,”
“你好耍我們?你信不信——”
“蹲下別動!”幾個男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呵斥打斷,十幾個警察從隱秘處出現(xiàn),無一不雙手持槍。
“齊浩!”凌青月雙目通紅,顯然已經(jīng)聽到了全部。
起初警方與凌青月溝通時,她并不愿意相信,直到剛才,凌青月甚至都無法將那些話與面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
她將他視如珍寶,那他呢?
聯(lián)合綁匪殺死她的丈夫,殘害她的兒子,甚至想吞并她的家產(chǎn)……
“不,清月,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齊浩看著凌青月震怒的面龐,有些慌張。
“解釋什么?”
“是他們!他們陷害我的清月,你相信我!我沒有要害陳宇!”
齊浩哭著解釋,他說他是被逼的,是被綁匪威脅的,他沒有要害我。
多么可笑,齊浩你每次編的借口如此拙劣,可偏偏凌青月每次都信。
不過這次她沒信,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齊浩你當我聾嗎?在場的所有人,都在你們來之前就在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見!”凌青月憤怒道。
若不是警察攔著他,她早就沖上去了。
“你說陳宇和閃閃傷害你,我最后再問你一次,到底是真的還是假話?”
“清月你在說什么啊,你不是都看見過嗎,我身上的傷口,還有,還有我們那個未出世的孩子……”齊浩還在掙扎著。
凌清月幾個月前流過一次產(chǎn),這件事直接使我和凌青月走向了分裂,那時齊浩把凌青月抱在懷里,憤怒地指責我害死了他們的孩子,直接不得不讓我佩服影帝真的是好演技。
可現(xiàn)在看來……凌青月懷疑了。
“夠了,你做過什么,我會慢慢查清楚的,那些事情是與不是,我都不會放過你的齊浩。”
“清月——”齊浩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你說不說?”
“清月,我承認有些事情是我做錯了,但是,但是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呀,我不舍得你就在別的男人身邊,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p>
“清月,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想坐牢,清月——”警察不會給齊浩這么多狡辯的時間,押著他便要離開。
凌青月的眼底透著遮不住的恨意。她悔,她為什么會相信齊浩而拋棄了我和兒子。
她恨,為什么齊浩會與記憶中的模樣完全背離,明明印象中的他溫柔善良。
因為證據(jù)確鑿,我和兒子的這件案子結束得很順利,綁匪以多項罪名背叛了死刑,齊浩也受了牢獄之災。只是一個是京市首富一個是當紅影帝,且涉及人命,兩人的愛恨糾葛自然受到了不少關注,那幾日的熱搜幾乎全是他們兩個。
“齊浩入獄”
“齊浩收買綁匪”
“齊浩與凌青月”
“凌青月渣女”
“凌青月眼瞎”
“齊浩凌青月法庭大打出手”
“資本家中的腌臜事”
……
二十個詞條一起沖上了熱搜,后邊的標簽不是“爆”便是“沸”。
更甚至,法庭視頻的流出更是讓網(wǎng)友大受震撼。
視頻里,齊浩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乞求原諒,他是自己只是一時糊涂,希望凌青月再給他一次機會。
“原諒你?你當年怎么跟那個姓周的導演在一起的還要我?guī)湍慊貞泦幔俊?/p>
“你剛離婚的時候我就幫過你了,你又是怎么報答的?”
“齊浩,你可真惡心?!?/p>
凌青月大肆嘲諷著他,與官宣之時判若兩人。齊浩不堪受辱,開始嘲諷回去:“凌青月,你覺得你又有多干凈?”
“要不是你蠢,陳宇和你兒子也不至于此?!?/p>
“說到底,是你害了自己的老公和孩子。”
二人在法庭之上大打出手,視頻的最后,齊浩搶過律師手中的筆,狠狠戳進了凌青月的眼睛。
然后,凌青月又被空降了一條熱搜:
“凌青月獨眼龍”
8
凌青月瘋了。
或許是接受不了間接害了我和兒子的事實,或許是接受不了自己的殘疾,又或者是二者皆有??傊@件事情結束之后凌青月便開始精神失常,凌氏的股票一路下行,樹倒猢猻散,集團搖搖欲墜。
她清醒時給兒子留下了一筆信托基金,足夠閃閃可以揮霍幾輩子,
“你這孩子,過得不好也不知道跟家里人說一聲,就一個人憋著?!?/p>
“但凡你打個電話,我們也不會讓你受著委屈?!?/p>
“苦了閃閃,才六歲就遭這么大一劫?!?/p>
“回去之后啊,我打算去投資個斷肢重生的研究院,看看閃閃的胳膊還有沒有救。”回國的姑姑站在我墓前絮絮叨叨的說道。
她神情悲痛,“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閃閃的。”姑姑銀白的頭發(fā)在陽光底下閃爍著光,像是與我保證兒子今后的生活終將雨過天晴。
十二年后。
兒子在國外裝上了排異極低仿的人體假肢,成功的那一天,兒子對著我的照片顫抖著哭了出來。
“爸,我回國看你好不好?!?/p>
“我最近總夢到你。”
“你還能認出我現(xiàn)在的樣子嗎?”
“我想你了,爸爸?!?/p>
……
我的墓前來了兩個不速之客,凌青月和齊浩。
是兒子把他們帶來的。
他給齊浩交了贖金,把他帶到了我的墓前讓他給我下跪認錯。
只是兩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她們又在我墓前打起來了。
閃閃這孩子,也不知道讓我安寧一下。
罷了,隨他去吧。
別在半夜偷偷哭了,閃閃。
——————
?!?/p>
“宿主您好,恭喜您綁定系統(tǒng),請問您是否希望復活父親,若您愿意,請成為本系統(tǒng)的任務者?!?/p>
“我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