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撩,心狂跳,閃婚大佬寵嬌嬌》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靡小說《醉夜撩,心狂跳,閃婚大佬寵嬌嬌》,由作者三十嘉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三十嘉文筆流暢,運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姜寧陸騁為主角的人物群像?!蹲硪沽茫目裉?,閃婚大佬寵嬌嬌》第7章內(nèi)容簡介:國人愛看熱鬧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也就眨眼工夫.........
《醉夜撩,心狂跳,閃婚大佬寵嬌嬌》 第7章 在線試讀
國人愛看熱鬧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也就眨眼工夫,邊上已經(jīng)圍滿了吃瓜群眾。
眾人注目之下,姜寧猶如芒刺加身。
她知道曹惠嫻鬧起來有難搞。
曹惠嫻不要臉,她還想要。
姜寧當(dāng)即要拉陸騁走,結(jié)果沒拉動。
陸騁被那聲“野男人”戳了肺管子。
他拿出結(jié)婚證翻開,長臂一伸,差點沒懟到曹惠嫻臉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就是她男人,別動不動就張嘴往別人身上噴糞。”
他不介意被說成野男人,但他的女人,不能被人指著鼻子污蔑說找野男人。
一開始拉他不走,姜寧還有些火大。
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陸騁這是在意她被潑臟水,想給她正名?
“你們!”
曹惠嫻看清結(jié)婚證上的名字照片和鋼戳,抖著手指著二人,怒極,反而說不出話來。
完了完了,這下子是真完了,她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跟杜成宏承諾,姜寧除了他是不可能嫁給別人,誰知一扭臉,這死丫頭證都領(lǐng)了。
曹惠嫻急火攻心,差點兒沒厥過去,好一會兒才捂著心口緩過來,也顧不上什么涵養(yǎng)臉面了,扯著嗓子吼。
“你真的是翅膀硬了啊,連戶口本都敢偷了,你就這么急不可耐的想去找男人嗎?虧你還是老師為人師表,你在學(xué)校就教孩子們偷雞摸狗嗎?”
此話一出,人群哄鬧起來。
“這么漂亮居然是老師,我還以為是模特兒呢?!?/p>
“哪個學(xué)校的老師?有沒有人認得?”
“教哪門的?。俊?/p>
“長這副模樣,能是正經(jīng)教書的嗎?瞧把她媽給氣得......應(yīng)該是她媽吧?”
議論聲傳入耳中,甚至還有人拿起手機開始拍照錄像。
姜寧本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她掰扯,但是陸騁先替她出了頭,她要是就這么走了,打的是陸騁的臉。
陸騁對這種胡攪蠻纏的潑婦向來沒什么耐心,他打算先暴力閉麥,再把人‘請’到無人處‘慢慢聊’。
剛邁步,胳膊被人拽了一下。
姜寧走上前,遞給他一記‘放著我來’的眼神。
陸騁收了動作,饒有趣味的開始看戲。
曹惠嫻還在持續(xù)輸出,化了妝的臉因憤怒而扭曲猙獰,像極了童話里的惡毒后媽。
“......我們養(yǎng)你這么大,供你念書供你考大學(xué),就是為了讓你隨便找個男人把自己嫁了嗎?家里介紹的好人家你不要,成天跟野男人廝混,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你看看你,哪里還有點為人師表的樣子,你屬狗的嗎?居然還咬人,你知不知道——?。 ?/p>
砰,玻璃瓶爆裂的聲響有效暫停了所有的聲音。
碎片四濺,曹惠嫻嚇得尖叫,鑲鉆的絲絨鞋面被金銀花露浸出一片暗色。
姜寧一開始覺得胸口有點不舒服,刺刺悶悶的。
醫(yī)生說肝氣郁結(jié)容易得病,果然不是嚇唬她。
這一瓶金銀花露下去,舒服多了。
曹惠嫻嚇白了臉,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姜寧,你瘋了?那倆老東西就是這么教你對待長輩的?”
因為公婆一心撲在姜寧身上,曹惠嫻對兩個老人頗有微詞,此時理智全失,脫口而出的話精準觸碰到姜寧的逆鱗。
姜寧大步上前,伸手懟在曹惠嫻身上用力一推。
曹惠嫻踉蹌后退,一屁股摔在地上,尾椎骨劇痛,手按在玻璃碎片上被割了條小口子,狼狽至極。
人群發(fā)出一陣哄笑,曹惠嫻羞憤不已,一張臉漲得通紅。
“你、你敢推——”
她沒敢把話說完。
姜寧拿出另一瓶金銀花露,像拿手榴彈似的握著瓶頸位置,隨時要砸的樣子。
至于這回砸的是地還是人,曹惠嫻不敢賭。
姜寧微微躬身,居高臨下睨著她,“你再對爺爺奶奶出言不遜,我就拿這個瓶子打爆你的頭?!?/p>
曹惠嫻鼻孔喘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憋憋屈屈不敢吭聲。
姜寧直起身,后退幾步,揚聲道:“說我偷戶口本......你才五十多歲就老年癡呆了?前年爺爺去世,要注銷戶口,是你親自把戶口本交到我手里的,之后我無數(shù)次打電話叫你來拿,你自己不來還怪我了?”
“再說我結(jié)婚,我今年二十六,又不是十六,既然到了法定年齡,我結(jié)婚怎么了?國家都允許你不允許?婚姻自由,我想跟誰結(jié)跟誰結(jié),非得要跟你選的臭流氓結(jié)才行嗎?啊,你應(yīng)該也不覺得他是流氓吧,畢竟看電影的時候他摸我大腿,我咬他一口,你還讓我去酒店房間跟他賠罪呢,不是嗎?”
為了讓吃瓜群眾聽得清楚,姜寧有意拔高聲調(diào),但語氣并不強烈。
越是如此,越顯得她因為占理所以沉著鎮(zhèn)定,曹惠嫻則是無理還要鬧三分。
人群口風(fēng)開始反轉(zhuǎn),尤其是那種家里有閨女的,明著罵曹惠嫻不是個東西。
姜寧不甘于此,繼續(xù)發(fā)力,“你說你養(yǎng)我供我......麻煩你再好好想想,你確定盡到養(yǎng)母的責(zé)任了嗎?真是你養(yǎng)我長大供我念書的嗎?你有給我喂過一口奶為我換過一次尿布,有為我交過學(xué)費輔導(dǎo)過功課嗎?”
養(yǎng)母的事兒一點不干,養(yǎng)母的架子倒是端得挺足,真拿她當(dāng)軟柿子了?
話到這里,人們恍然大悟。
“原來是養(yǎng)母啊,難怪呢?!?/p>
“就算不是親生的,也不能這樣對孩子啊,被欺負了還讓人家去道歉,這當(dāng)媽的是收了別人好處吧?”
短短幾分鐘,曹惠嫻就從苦情母親淪為眾矢之的。
她撐著地站起來,色厲內(nèi)荏,“你少在這兒顛倒黑白?!?/p>
又是砰的一聲,另一個金銀花露瓶子摔在她腳邊。
這次離得更近,濺起的一片玻璃在曹惠嫻手背上劃了一條淺淺的血印。
曹惠嫻梅開二度,尖叫著跳開。
姜寧雙眼微瞇,“有沒有顛倒黑白,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轉(zhuǎn)身走向陸騁,嘴角噙笑,如同盛開的罌粟花,美麗的同時又帶著致命危險。
走出人群,姜寧神清氣爽。
神醫(yī)啊,果然兩瓶金銀花露下去,心里的火都消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