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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疑小說《姻緣劫》章節(jié)更新 第8章免費閱讀

2021-04-22 18:35:38 作者:包子
  • 姻緣劫 姻緣劫

    紅塵紫陌黃泉碧落,前世茫茫姻緣錯。我一生下就是個死胎,我爺爺不但給我續(xù)了命,還給我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只是我這個媳婦,她好像有點不對勁。

    包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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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劫》 章節(jié)介紹

《姻緣劫》是一部男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包子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姻緣劫》第8章簡介:“有你媽那個巴子!”胡刺頭不耐煩的說,“有我在,就算是閻王爺過路,那也會悄咩咩的?!边@話讓我爹沒法接,他碰了碰.........

《姻緣劫》 第8章 帝王木棺 在線試讀

“有你媽那個巴子!”胡刺頭不耐煩的說,“有我在,就算是閻王爺過路,那也會悄咩咩的?!?/p>

這話讓我爹沒法接,他碰了碰我大伯,暗示他要小心,大伯借著挖土的功夫,把腦袋貼著地仔細(xì)聽。

但是大伯起身的時候搖了搖頭,表示他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沒辦法,我爹只能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你們兩個賺了?!焙填^得意的說,“那棺材是帝王木,材質(zhì)好得很,還有,你們爹胡三思的眼光不好,選的啥地方?還不如張有田這地方好呢。”

我爹說兩個外姓人的墳地,應(yīng)該是祖墳地最貧瘠的,大家都不要的,才有外姓人的資格要,不然,外姓人怎們進得了我們家族的地盤。

“你不知道,胡大勇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地方是誰選中的?”胡刺頭神秘兮兮的問。

我大伯說他也不知道。

“哼,你們當(dāng)然會不知道啦。我說出來不怕嚇到你們,這是老族長的老屋!”

我們那里把棺材叫老木,墳?zāi)菇欣衔?,也算是名副其實的叫法,老了老了,就永遠(yuǎn)住在這個地方。

我爹和大伯還是第一次聽說,啞女兩口子的衣冠冢,會是老族長自己選定的墳地!

“對了,老族長這兩天怎么不見人?”我爹問,他還準(zhǔn)備去拜訪拜訪老族長。

胡刺頭說老族長病了,他每隔三五個月,都要大病一場,一病就是七天,這七天不吃不喝不見人,過了七天就好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怪病。

大伯說老族長今年得多少歲了?他記憶中,他還是小孩子的時候,老族長就是個老頭,現(xiàn)在他都快變成老頭了,老族長還是個老頭,不科學(xué)啊。

胡刺頭說科學(xué)個屁,有些人就是命長,你拿他沒辦法,說不定等你老死了,人家還在村里當(dāng)族長呢。

我爹不能理解,老族長為什么把自己的墳地送給兩個連尸體都找不到的外地人?他怎么會一下子變得那么大方?

再說,上好的風(fēng)水墓地,那是為了子孫后代著想的,難不成還能對死人有什么作用?這就更加想不通了,馮山妹兩口子算是斷了后,他們占著這么好的風(fēng)水做什么?

養(yǎng)尸???連尸都沒有,養(yǎng)幾件衣服,真浪費!

胡刺頭踹了我爹一腳,說你怎么盤算起人家的事來了?老族長自有他的打算,他催促我爹和大伯趕緊打開棺材,放我爺爺進去,不然天色就晚了。

就在他們合力要把棺材蓋子打開的時候,他們?nèi)齻€人同時聽見了一陣異動,就像是從帝王木棺材里發(fā)出來的……

“沙沙沙……”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啃噬的聲音。

我爹說這回你們都聽見了吧。

那兩人說聽見了。

我爹說怕是棺材里有東西吧,他有些害怕,胡刺頭嘲笑說,當(dāng)天做衣冠冢他就在現(xiàn)場,是他往里面放的衣物,張有田一套衣服一頂帽子,馮山妹就一件血衣,他親手放了就關(guān)閉了棺材,里面怎么可能有東西?

那可能是老鼠,我大伯說。

這又招來胡刺頭的嘲笑,他說帝王木千年不腐,而且有一種特殊的氣味,老鼠蟑螂穿山甲等都是敬而遠(yuǎn)之,怎么可能里面裝了耗子?你覺得帝王將相會讓自己死后成為老鼠的糧食?

可那沙沙的聲音就沒有停過,聽著聽著,我大伯說好像是指甲在木板上劃的聲音,我爹說,這里面不會真的還裝著一個人吧?馮山妹的尸體一直沒找到,萬一……她就藏在這里面呢?

胡刺頭罵罵咧咧說神經(jīng)病,你以為這個村的人啊鬼啊全都成妖了?那馮山妹說白了就是個產(chǎn)鬼,產(chǎn)鬼是怨鬼,飄飄忽忽的就是為了找生孩子的女人當(dāng)替身,沒別的本事。

接著他又說我爹也屁沒本事,自己嚇自己倒是心狠手辣的。

不管他怎么說,我爹和我大伯就是不敢動手。

胡刺頭說他要親自打開棺材驗證,讓我爹兄弟兩個膽小鬼閃遠(yuǎn)一點,他跟他們打賭,要是打開里面除了衣服再沒有別的,那我爹兄弟倆就一人給他一包硬盒的煙。

賭局就這么達(dá)成了,三個人合力把沉重的棺材蓋子打開一條縫,胡刺頭雄赳赳的叫他們閃開,他自己來開棺。

“胡刺頭開棺,鬼神閃一邊!”

隨著胡刺頭念念有詞,“轟隆隆……”棺材蓋子被推往右邊。

我爹和大伯屏住了呼吸,還做出了要跑的準(zhǔn)備,因為“逃跑道士”劉清遠(yuǎn)那一次給他們的經(jīng)驗就是,不對勁就跑。

“哈哈哈!哈哈……”

胡刺頭探頭一看,隨即就爆發(fā)出了一陣狂笑。

我爹不知道這是什么信號,跑也不是,去看也不是。

胡刺頭伸出右手兩個指頭晃了晃:“兩盒煙!”

我爹松了一口氣,兩盒煙是小事,棺材里要是有其他東西,那才是大事。

“你們過來把里面的衣服抱出來?!焙填^吩咐著,他還一邊嘖嘖稱贊,說這口棺材實在是好東西啊,讓你兩個狗日的撿了大便宜。

我大伯率先過去,他說他抱衣服出來,讓我爹去拿工具過來。

我爹不放心,站在大伯身后,大伯俯下身子,雙手伸進棺材去撈。

忽地,大伯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大哥怎么了?怎么了?”到底是手足情深,我爹那一刻已經(jīng)忘了害怕,一個箭步過去。

聽那聲音,好像我大伯被什么東西給咬住了。

我爹一把推開我大伯,我大伯的手上已經(jīng)抱住了一團衣服,那些衣服還沒有腐爛,特別是那件血衣上,已經(jīng)發(fā)黑的血跡,格外顯眼。

棺材里空蕩蕩的,已經(jīng)沒有其他什么東西了。

我爹從我大伯手中把衣服拿過來,扔了出去,趕緊檢查我大伯的手。

還好,他手上沒有傷口。

但是他一張臉?biāo)阑宜阑业?,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看就是受了驚嚇。

“大哥!你怎么了?”

我爹叫了好幾聲,我大伯好像才回過神,胡刺頭用手指頭在我大伯的腦門上畫符,就像給受驚的小孩子招魂“摸黑”一樣,畫了幾圈,大伯用手一拍胡刺頭:“你干嘛呢?你把我當(dāng)小孩?”

“緩過來了,緩過來了?!?/p>

胡刺頭和我爹都非常高興,好歹算是虛驚一場。胡刺頭解釋說,可能是棺材里濃濃的帝王木頭味兒,撲了我大伯的鼻子,讓他一下子聞到一種濃烈的味道,沖了腦袋了。

胡聰那邊忙完也過來了,幫忙和胡刺頭把我爺爺抬進了棺材里,因為親生兒子是無法把自己的父母裝進棺材的,必須得外人幫忙才行。

“你看這口棺材,就像是給胡三爺爺量身打造的。”胡聰說,“說不定胡三爺爺鬧騰兩回,就是想要睡這口棺材呢?!?/p>

那小子鬼精鬼精的,做事也認(rèn)真,他還幫著給我爺爺整理遺容。

“胡三爺爺手里有個東西?!彼f,“你們來看看?!?/p>

我爺爺手里那一段紅絲綢還在,還緊緊的握著,胡刺頭問明不是家人給的,說這不行,不能讓老人自作主張帶東西下去,萬一帶的什么東西跟他的死期反沖,豈不是害了后人。

可我爺爺?shù)氖诌褪遣凰桑填^說越是倔強不松手,越是說明這個東西重要,他得把它拿出來看看。

他用那三腳貓的功夫畫符,念咒語,還說胡三思你還信不過我?你有什么遺愿什么囑托,你給我托夢,你把東西交給我,我給你看看,要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我給你了卻就是。

這么一說,我爺爺?shù)氖滞蝗痪退砷_了!

胡刺頭嘿嘿一笑,說你還要我發(fā)個保證才松手,你這倔勁兒連死了都不改。

他把紅絲綢打開,只見上面寫著兩行豎著的字。

字是一種特殊的字符,不是現(xiàn)代文字,連念過中專的胡聰都認(rèn)不全,更別說他們?nèi)齻€泥腿子了。

認(rèn)了好一會兒,胡聰說好像是什么姻緣,什么女,什么文。

兩行字就認(rèn)出四個:姻緣、女、文。還不知道對不對。

那就更別說知道我爺爺?shù)囊馑剂恕?/p>

胡刺頭說天色不早了,趕緊干活,這絲綢先讓胡大志拿著,回去之后找村里的老師認(rèn)一下,把老頭子的心愿給了卻了。

接著他們就蓋棺,我爹看見我爺爺?shù)倪z容,他不比胡四叔,他的遺容很好,臉上的肉還有彈性,就好像他在深睡。

我大伯動情的說爹你安息吧,睡著帝王才睡的棺木,你這輩子也值了。

胡刺頭一腳踹過去,說你再喊一聲爹試試?他本來就不想走,你還喊呢!喊活了,你自己收拾!

這本來沒啥,胡刺頭喜歡動手懂腳的,但是弄不疼。這一踹,我爹看見從我大伯身上好像飄出去一個什么東西。

就像是我大伯身上有幾層厚的灰塵,這么一踹,灰塵四起,飛揚了出去。

他站在我大伯身后看,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我爹隱隱約約看見大伯的影子飄飄忽忽的,他心里有點兒擔(dān)心,不過好歹是有影子的,他想著回去之后叫叫魂就好了。

胡四叔的兒子說家里還有客人要招待,他就先回去,不由分說一個人就走了。

胡刺頭在后面罵他,說你爹安生了,兩兄弟幫了你,這會兒你就跑了?

可他頭也沒回,就好像沒聽見似的。

天黑了下來,我爺爺那座墳還在填土,填著填著,我爹說胡大師不對勁啊,這座墳填了人家兩座墳?zāi)敲炊嗟耐?,怎么還填不夠?

胡刺頭這才覺得確實有些不對勁,他們?nèi)齻€已經(jīng)干了很久,墳?zāi)惯€是平的,我們這里壘墳,要壘出一個山尖包才行。

胡刺頭叫繼續(xù)倒土,他在旁邊觀察,我爹和大伯挖了幾撮箕的土倒進去,土沒有消失,可是就不見壘起來。

就好像下面在漏,上面怎么填也填不滿似的。

胡刺頭念叨著說這不好,平頭墳,活死人,這倔老頭還想干啥?

我爹抬頭看天空,毛月亮已經(jīng)出來了。

朦朧的月光照著祖墳地,墳塋重重,芳草萋萋,雖然沒有什么動靜發(fā)出,但是到底有些瘆人。

祖墳地在山坳里,隔村子一座小山,與村子互相看不見,這里黑燈瞎火,也看不見村莊的煙火,好像是一片沒有人煙的地方。

我爹掛念著家里的老婆孩子,因為知道他們在家也會有同樣的擔(dān)心,更別說村里有好些人一直懷疑我是妖鬼轉(zhuǎn)世,不知道趁我爹不在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于是我爹說,既然已經(jīng)入棺了,墳?zāi)挂膊畈欢喑尚?,要不我們明天再來壘墳,立碑?/p>

胡刺頭說這哪兒行?抬棺、下葬、壘墳?zāi)嵌际且粴夂浅傻氖虑?,如果中途停下,那就意味著死者在等人?/p>

等人說明什么?說明還會死一個親人來同路。

我爹被嚇著了,我們家就那么小,那么幾個人,誰都不能死啊。

于是硬著頭皮繼續(xù)填土,卻總也填不滿。

“胡大師,你得幫忙想個辦法?!蔽掖蟛f,“這樣下去,我們?nèi)齻€都得累死,我快干不動了。”

胡刺頭繞了一圈看了看,嘴里嘟囔著說,他知道是哪兒出問題了。

他讓我爹和大伯暫停,他要下去看看。

“你下哪兒去?土已經(jīng)填上了,你要下墓坑里嗎?”兄弟倆問。

“下陰?!?/p>

“???你要下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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