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五年,回歸后震驚朝野》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為奴五年,回歸后震驚朝野》創(chuàng)意十足,狂歡嘉年華推陳出新,融入本就非常擅長的腦洞后劇情超展開,成就了這么一本輕松詼諧,節(jié)奏緊湊,一口氣看下來居然有點停不下來的超級好書。該小說(第7章)內容介紹:“你今日若是膽敢?guī)ё哌@個奴婢,你看我楊家容.........
《為奴五年,回歸后震驚朝野》 第7章 在線試讀
“你今日若是膽敢?guī)ё哌@個奴婢,你看我楊家容不容的下你!”
楊尹氣得胸口悶疼,指著他怒斥破口大罵。
祝耀頓住腳步,蒼然一笑。
“楊家主,五年前,楊家誰容過我?”
五年前的身世一事,如同未痊愈的傷口展露在眾人的面前,血淋淋的讓人無法忽視。
此事更是他心里支離破碎的一道痕跡!
他握著雁兒衣袖的手都在抖。
兒時記事起,他就在楊尹和呂氏膝下長大,將二人當作是親父親母。
可五年前,他從沙場打了勝仗回歸,本以為等來的是朝廷的嘉獎。
可未曾想朝廷禁軍鐵騎前來拿人,楊家軍內他的黨羽全被楊尹解體。
他一人面對黑壓壓的禁軍敗下陣來,渾身傷痕血漬,被實鐵的手腳銬捆住,如同一個癱瘓的廢人被拽到楊尹和呂氏的面前。
二人,一個冷淡看他宛如陌生人,另一個惶恐害怕的挪開視線。
而他祝耀,被他們二人親自承認定罪!
那日場景還歷歷在目。
猶記得楊尹鏗鏘有力地說道。
“此人確實不是我楊家親子,是祝家的孽種!還希望統(tǒng)領大人美言幾句,不要讓這個孽種牽連到我們楊家?!?/p>
想起這些場景祝耀便心里發(fā)酸,他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
“五年前,是你親口承認,我是罪人之子?!?/p>
此話如針尖扎心,讓楊尹臉上怒氣蕩然無存。
他倉皇盯著祝耀。
“當時你竟然還醒著?”
祝耀當時都被打成了死人,他還以為他早已沒意識了...
可愧疚也就一瞬。
他冷哼一聲。
“可你本就是罪人之子,是個不該活著的孽種!我楊家能夠教養(yǎng)你到十八,已是仁至義盡!”
祝耀露出苦澀的笑,“是啊,還是多謝了楊家主大發(fā)善心,楊家家大業(yè)大,罪人感激不盡?!?/p>
“你!”楊尹如鯁在喉,心中的怒火無處發(fā)泄,怒拍桌子。
“反了反了!都反了!”
一旁顫顫巍巍的呂氏站起身,拉住了他的衣袖,愧疚地看向祝耀。
“老爺,他雖是罪人,但小時候也是我們楊家長大的,何況這次...”
后面的話她沒講,僅和楊尹交換了一個眼神。
楊尹冷哼一聲,不情愿的揮手放主仆離開。
畢竟此次朝廷愿召祝耀回歸,可是有要事在身,不然呆的絕不是馬場五年。
他怒而甩袖,冷哼一聲,只能任由主仆離開。
有了朝廷任命,即使是他也不能動祝耀分毫。
沒了阻攔,祝耀也不想糾葛,隨后便拽著雁兒回了魚躍院。
進屋,他渾身濕透的坐在太師椅上,渾身疲態(tài)與華貴修繕的院子格格不入。
雁兒淚眼婆娑地跪在他膝蓋下,手腕搭在他的腿上泣不成聲。
“主子,是雁兒的錯,雁兒沒有幫上主子?!?/p>
她懊惱可憐的模樣落入祝耀眸內,他嘆氣將小丫頭扶起。
“你能心想著我,已經(jīng)很好了。”
經(jīng)過五年馬場的人情冷暖,他早已看透了人心善惡,對雁兒這般忠仆更是珍惜。
雁兒聽罷面上的委屈蕩然無存,抹干了眼淚。
“主子,您舟車勞頓還沒吃到一口熱飯,雁兒去廚房要點去?!?/p>
祝耀點頭揮手,正要應允她去,可只聽見“吱呀——”一聲,檀木門被推開。
一身青藍色的身影站在門口,楊清黛擰著眉頭,關切的走進來,在她身后是一左一右衣著暖棉的丫鬟,手里端著青黑色的食盒。
楊清黛面色嚴肅走來,“耀弟,你不該和父親對峙的,五年前的事也并非是他所愿。”
祝耀抬起頭看向女人清冷的臉,果然這么多年,他這個大姐仍舊如此。
即使是關心,也毫無人情溫度。
想起年少時,一巴掌一巴掌落在掌心的戒尺,他已不覺得痛了,因為如今他已和楊家毫無干系。
楊清黛哪怕是關切,也不過是對楊耀的,并非是給祝耀。
他隱忍的嘆氣,絲毫不猶豫的跪地,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情。
“大小姐,是罪人之過?!?/p>
這一遭生分的稱呼和舉動,嚇得楊清黛后退數(shù)步,眼淚刷的一下滑落。
她連忙要將他拽起來,可祝耀的膝蓋就如同扎了根一般,任憑她如何使勁都無濟于事。
楊清黛眸中閃過一絲錯愕,她是家中長姐,幼時拜師武學大師,擁有一身好功夫,但竟扯不起骨瘦如柴的祝耀。
馬場那么惡劣的地方...
想起那灰塵滿天冬寒刺骨,她就忍不住鼻頭一酸。
曾經(jīng)冬雪她也曾和三妹偷偷前去,可惜卻未曾在奴隸中找到祝耀的身影...
她的耀弟在那惡劣荒蕪之地,竟還有一身武功底子。
她松了口氣,面色也柔和了些許,招呼身后丫鬟在桌上布置好食盒。
“父親這幾日心情不暢,你少招惹他便是?!?/p>
她將碗筷擱置好,“耀弟,其余的大姐不講了,看著你吃下這些飯菜,我便離開?!?/p>
祝耀點頭,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桌邊。
食盒里邊都是硬菜肉肴,香甜可口,和馬場那些吃起來冰涼的飯菜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扒拉著飯菜,將食盒里面的飯菜一掃而光,等吃完了才恍然抬起頭看向楊清黛。
他吃得太香,都忘了這里坐著一個人。
楊清黛的眼眶微紅,側過面掉了眼淚。
食盒里面可是六個人的飯菜,她想著耀弟五年都沒吃到可口的飯菜,就每種菜都讓廚房備了點,可沒想到竟吃的連湯汁都不剩。
她顫抖著聲音道,“耀弟,你在馬場里過的到底是什么日子?。俊?/p>
祝耀擱下碗筷,落下的眸子看不清神態(tài)。
“回大小姐,此時快入初冬,應當在手洗馬草?!?/p>
楊清黛聲音都有些哽咽。
“手洗馬草?”
如今寒冷的天氣河里的水就如同冰窖一般,刺骨的寒。
她眼神落在祝耀生了凍瘡的手背上,心疼的抓起來看,已忘了禮數(shù)周全。
祝耀毫不猶豫將手收回,忙不迭起身。
“大小姐,男女授受不親?!?/p>
楊清黛委屈至極。
“我是你大姐,如何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