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網(wǎng) > 晉朝最強屠夫 > 【男頻】《晉朝最強屠夫》第4章更新提前看

【男頻】《晉朝最強屠夫》第4章更新提前看

2025-02-10 23:35:00 作者:袖里藏鋒
  • 晉朝最強屠夫 晉朝最強屠夫

    “有人說我是屠夫,我承認!但我不是個儈子手,因為我不殺人!對于那些披著人皮卻不干人事的畜生,我向來不會手軟!”“我從不認為雙手沾滿鮮血,一群豬狗爾,殺輒殺矣!”“它們能殺我們多少,必十倍百倍的殺回去,若不將它殺的怕了,殺的光了,他日必會遭其所害!”“夷族欺辱漢家數(shù)十載,殺我百姓,奪我祖廟,今特此討伐:犯我大漢者死!殺我大漢子民者死!內(nèi)外六夷,敢稱兵仗者皆殺之!”公元304年,中原大地狼煙四起,北方

    袖里藏鋒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立即閱讀

《晉朝最強屠夫》 章節(jié)介紹

備受歡迎的網(wǎng)絡(luò)小說《晉朝最強屠夫》,其作者袖里藏鋒在強烈的矛盾沖突中推進故事,塑造人物(冉閔石涂)形象,可以說是一部傳神之作!該小說第4章內(nèi)容簡介:羊腸小道上,丈八雙刃矛杵地,石涂依矛而立,凝眉而視燕營,在他身邊,石望手舉戰(zhàn)旗,獵獵作響。天.........

《晉朝最強屠夫》 第四章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陣上亡(上) 在線試讀

羊腸小道上,丈八雙刃矛杵地,石涂依矛而立,凝眉而視燕營,在他身邊,石望手舉戰(zhàn)旗,獵獵作響。

天空中烈烈日頭此時沒了蹤影,竄出來一層層厚云,氣溫并沒有因為太陽的隱去而降低,相反,更加的濕熱。

強弓手們的眉頭上全是汗珠,他們卻不敢伸手去擦,只能不時地擠一擠眼睛,血淋淋的手指仍舊麻木地控住弓弦,眼神不敢稍離那些燕軍。傷勢最重的士兵已經(jīng)攀到落鳳山半山腰處,軍隊里的草頭郎中伯老大帶領(lǐng)著傷患,在兩塊大石蓬成的石縫當中憩息。

石涂率領(lǐng)的這支隊伍,別說藥物,就連糧食都已經(jīng)非常匱乏,伯老大能夠為這些傷患做的事情不多,找到一些干凈的清水,恐怕就是伯老大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

隨著傷患第一時間攀進上山腰的,還有石虎安排在這支漢軍當中的監(jiān)軍石鎬,以及他的幾個親兵。石鎬是絕對不會親臨第一線戰(zhàn)場的,就算他有如此勇氣,石涂也不會同意。

抹一把大汗,石涂深深地吸入一口濕熱的空氣:“狗子們,敗了!敗了!”

看著燕軍在山下擺開扎營的陣勢,石涂猛地舉起雙刃矛,向著左右大吼,他滿臉的輕松,好像真的因為燕軍的暫時退卻,而歡欣鼓舞。

石涂的舉動影響了幾乎所有的士兵,紛紛放下武器,相互擁抱、歡慶!

是的,他們勝利了!

但這種勝利,僅僅是暫時的。燕軍不會因為一次進攻失敗就放棄、撤退。還盤桓在燕國境內(nèi)的后趙軍隊并不多了,要讓這支步兵去追索其他后趙軍隊是不可能的,所以除非是將這支燕軍徹底打垮,否則,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眼前的這塊肥肉。雖然目前看來這塊肥肉中好像還有硬骨頭,但也僅僅是一塊硬骨頭而已。

……

山下,燕軍扎下營盤,中軍大營大旗之旁,燕軍主將,現(xiàn)年快到六十歲的慕容熙,正張著混褐的雙眼,極力眺望著山道上的那條身影。

那是一個猛將!

燕軍上下,從將軍到士兵,沒有一個人會否認這一點!就在山上,就在剛才,整整一小隊孔武有力、訓練有素的精銳士兵,輕易地倒在那人的腳下,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像是一個個邯鄲學步的嬰兒,在成年男性面前那樣的脆弱。

“千軍易求,一將難得!當陽,若是我圍而不攻,待他們糧草耗盡,最終能否收復(fù)此僚,為我助力?”

“主上,此事我看難!”

慕容熙身邊,一個留著三綹胡須,作謀士裝扮的漢人,躬身應(yīng)道。

“何以見得?我知道他是個漢人,既然后趙容的他,難道我大燕就容不得了?我大燕,可出好上十倍的條件,財帛、女人、地位,任由挑選。當陽,你不就是如此?我大燕皇上禮賢下士,凡愿意為我大燕謀劃出力者,無一不高官而厚祿。你們同為漢人,不若你就前往山上,為我走這一趟?”

聽慕容熙如此說,當陽額頭上開始見汗。

雖說當陽早年就已經(jīng)投效大燕國,然他根子里就是個漢人,自然也知道,何謂民族節(jié)氣,何謂大漢精神!對方是后趙軍不假,但構(gòu)成這支軍隊的,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漢族。這樣一支軍隊,在面臨兩倍以上的敵人時仍舊死戰(zhàn)不降,甚至敢于反沖鋒,可見這是一支有自己精神和節(jié)氣的軍隊,而他們的將領(lǐng)的心性,可想而知。

所以當陽不敢。

若他是鮮卑人,或許還可以一試,可他偏偏身為漢人,又能以何面目游說于對方?

“主上,依屬下看,對方猶有余力,此時前往說降效果定然不佳,不若等到彼等山窮水盡之時,走投無路,那時主上只消輕描淡寫,對方也只有掩面而投之,如何?”絞盡腦汁,當陽總算是找到一個說服慕容熙的理由。

跟在慕容熙身邊日久,當陽自然知道自己這個主子不好伺候。好大喜功、心高氣傲,偏偏又缺乏這個時代最需要的實力,若不是以為他皇親國戚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坐上大棘城東城衛(wèi)軍大將的位置?

要說這慕容熙確是腦袋里缺根筋,當陽如此推脫意味明顯的話,他居然也信以為真,還點頭道:“有理!傳令大軍,處處為營,務(wù)必將這支后趙軍隊困死落鳳山,待得那大將投降,三千頭顱豎起井觀,方能顯出我慕容熙的本事來!

……

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冉閔都瞧不起那種軟骨頭,尤其是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所以杜雷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將冉閔撩撥得激動起來。他重重地一抖右臂,那連鉤戟頓時帶起一連串龍吟,冉閔的舉動,引來周遭士兵側(cè)目。

然而杜雷并沒有死心,他同樣堅信,自己的判斷是真確的:“少爺!我們只有區(qū)區(qū)不足百人,然燕國大軍......”

“沒有什么燕國大軍!”冉閔再次狠狠揮動連鉤戟,銳利的雙刃破空而嘯:“沒有燕國大軍!慕容恪的兩千騎兵,就是大軍了?去他媽的大軍!”

“兩千?”

杜雷大張著嘴巴,愣住了。

看著杜雷,還有周圍那些士兵茫然的眼神,冉閔暗罵自己說多了。

此時,除他之外,無一后趙人知道,所謂的追兵,僅僅是慕容恪率領(lǐng)的兩千鐵騎。歷史上的冉閔能夠做的事情,應(yīng)該是跑,飛快地逃跑。只要能夠順利地跑回襄城,他就是這“昌黎大戰(zhàn)”中,后趙國最耀眼的將星。

資治通鑒記:

“趙兵四面蟻附緣城,慕輿根等晝夜力戰(zhàn),凡十馀日,趙兵不能克,壬辰,引退。皝遣其子恪帥二千騎追擊之,趙兵大敗,斬獲三萬馀級。趙諸軍皆棄甲逃潰,惟游擊將軍石閔一軍獨全?!?/p>

“惟游擊將軍石閔一軍獨全,惟游擊將軍石閔一軍獨全!天知道我為了做到這一點費了多少心思?!比介h心中腹誹,對于五胡亂華這段歷史,原本記載就寥寥無幾,他所知道的更是有限,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自己麾下那三千步卒可以“完璧歸趙”,但是石涂呢?歷史上好像并沒有他這個便宜大哥的記載,也沒有對石涂率領(lǐng)的另外三千漢家步卒的去留做個交代。

“若是照著歷史記載去做,老子理當順利返回襄國,被石虎接見,升北中郎將,可老子那便宜大哥怎么辦?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呸,去他媽的歷史,老子辦不到!”

冉閔唾了一口,沉聲道:“拿地圖來!”

石涂和三千漢家步卒被圍的落鳳山,距離此地大概有七十里路。

史書上的記載慕容恪確實只帶著兩千鐵騎,鮮卑慕容的其他將領(lǐng)都是吃干飯的不成?除了鐵騎,還有步卒呢?對付一群倉惶逃竄的漢人步卒,用鐵騎去圍困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冉閔內(nèi)心的想法自然不會告訴手下軍士,他將地圖牢牢記在腦海當中后轉(zhuǎn)身,眼神在六十八個疲憊不堪的戰(zhàn)士身上一一掃過。

就在剛剛看地圖的時候,冉閔心中已經(jīng)確定:不去管勞什子的歷史!既然穿越,就當自己已經(jīng)死過一次,在這亂世當中,若不能順著自己心意做事,那活著還有神馬意義?

“老子,要去救石涂!兩條路,你們自己選。跟上前面隊伍,平安返回襄國;跟著老子的,死了可能沒人埋!”

六十八條漢子,六十八雙沉默的眼神。

大棘城兵敗,一路格殺至此,這些漢人士兵大多數(shù)已經(jīng)相信冉閔的判斷和實力,甚至對冉閔神乎其技的預(yù)知預(yù)判能力,產(chǎn)生了一種病態(tài)的依賴。在這個精神匱乏的世界里,一個指揮若定的將領(lǐng),往往會讓下面的追隨者產(chǎn)生盲目的崇拜。

當然,這當中也有人畏難了。燕國鐵騎的強大,是明擺著的事實,在這幾個人臉上,寫著濃濃的猶疑。

然而始終沒有人,主動選擇第一個選項。

冉閔將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牢牢地記在心里。

“少爺...”

杜雷見無人開口,右腳輕輕一磕馬肚,探出半個馬頭。

冉閔見杜雷又想說話,兩眼神光轉(zhuǎn)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將杜雷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又瞪了回去。

“你、你、你...”冉閔手中馬鞭折起,點向幾個眼神猶疑的士兵:“你們馬上收拾東西,由偏將杜雷率領(lǐng),追上我們前面的步卒,帶領(lǐng)他們返回襄城,剩下的人,跟我走!”

“少爺!”

“杜雷,軍法如山,違令者,斬!”

一道陰影閃過,七十二斤重的連鉤戟壓住杜雷左肩,身高一米八的杜雷不禁腰間一軟,黝黑的臉上冒出一串疹子,那被刃鋒上的寒氣刺激出來的疹子。

冉閔兩眼凝視杜雷,不帶一絲感情色彩。若是杜雷再多說一句話...或許他真的會動手。

“杜雷,不是我不想把你帶在身邊,但那個雜種還在我們?nèi)豪衫锩?。我需要你去給我盯著他,不能讓他壞我的事,必要的時候...”被點名的人行動之前,冉閔跟杜雷再次密談。

正如冉閔說的那樣,在先行離開大棘戰(zhàn)場的三千步卒隊伍當中,有個石虎家的遠房親戚監(jiān)軍——石虎性暴虐而多疑,即便是放出去作戰(zhàn)的將領(lǐng),也不曾完全信任,總會安排一個心腹作為監(jiān)軍。

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讓杜雷以為自己明白了冉閔的心思,他點點頭,右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不!只要不超出我規(guī)定的底線,就不能殺!杜雷,我只要他活著,不管你怎么做,他一定要活著,哪怕只有一口氣!”冉閔搖了搖頭,兩眼中閃過一道厲芒,“羯族石家,還有十數(shù)年的氣數(shù),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在時機到來之前,我們必須要盡量的保存實力,記住了?”

三分鐘之后,杜雷帶著九騎,催動戰(zhàn)馬,向著西北方向而去。他們要在冉閔手下那三千漢軍趕回襄城之前將這支部隊攔截下來,按照冉閔的安排,在襄城外一個隱蔽的地方等冉閔,若當他們到達隱蔽之地,七天后冉閔仍舊未返,杜雷將會執(zhí)行冉閔給他的另外一個密令,一個可能讓杜雷和三千漢軍萬劫不復(fù)又或是截然相反的密令。

“少爺保重!”杜雷一拱手,轉(zhuǎn)身拍馬而去。

望著十騎旋風而走,騰起一片褐色煙霧,冉閔在心中默默地祈禱他們平安。他心中的軟弱不過數(shù)息,轉(zhuǎn)身之后兩道劍眉下的眼神,旋即變得無比堅毅。

“石涂必須要救,但老子也不能就這么死了!三年都混下來了,怎么地也要弄死幾千個胡人,才算對的起老子穿越一趟!不就是些個燕狗么,五十八條漢子夠不夠?不夠再加上石涂和那三千個兄弟!”

想歸想,當冉閔轉(zhuǎn)身看著那剩下的五十八騎時,卻能夠感覺到這些戰(zhàn)士身上的那股決死之氣。

沒有人敢說自己定能夠以一敵百,況且對方并不是軟柿子,而是燕國最精銳的鐵騎,所以冉閔不能責怪他們過于絕望。

“兄弟們!”

冉閔覺得有必要刺激一下這些戰(zhàn)士,他昂然坐于馬上,高高舉起手中長戟:“古人云‘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同袍,就是兄弟,就是戰(zhàn)友!就是那個你肯為他流血,他肯為你喪命的人!我們的同袍,就被鮮卑人圍在那里,他們就要死了,我們該怎么辦?”

“殺!”

“大聲點,我聽不見!”

“殺!”

“殺光那些狗娘養(yǎng)的!”

“殺光那些狗娘養(yǎng)的!”

天空中,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太陽,漫卷的烏云遮蔽,沒有風,樹葉卻成片成片的簌簌而落,五十八個聲音,終于匯成了一聲驚雷。

以弱勝強的戰(zhàn)例在歷史并非罕見,而冉閔堅信,憑借自己腦子里多出來的信息,一定能夠找到個萬全的法子,把石涂,還有那些士卒,統(tǒng)統(tǒng)給救出來,他甚至想過,如果燕軍是用步卒圍困石涂,說不定還有機會,將這支步卒給滅了!

北方平原上,這七十里路放開馬力,也只消小半日功夫。

冉閔一馬當先,右手勒疆,左手捏著一個硬饃。

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冉閔,心中卻在盤算:自打穿越而來,歷史上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蛇@昌黎之戰(zhàn),為什么沒有關(guān)于石涂的記載,還有他率領(lǐng)的三千漢軍,難道說是因為他在此戰(zhàn)當中戰(zhàn)死?

一想到這里,冉閔的心緒禁不住有些波動。此時的他已非三年前剛剛穿越那般容易惶恐。在這后晉亂世當中,他幸而附身冉閔,在羯族石姓建立的后趙國內(nèi)生存至今,心志早已經(jīng)無比堅定。石涂,是冉閔的親生大哥,冉閔自幼便不喜這個跟石虎一家親近的兄長。秉性頑固的冉閔,至被穿越附體之前,始終不承認自己的胡人身份。他的這種堅持縱然讓人敬佩,但若不是石涂處處維護,再加上石虎的權(quán)勢,恐怕曾經(jīng)那個冉閔根本無法在襄國城生存下去。

作為一個穿越者,冉閔反而能夠體會石涂的心情,“那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心態(tài)。但他不敢同情石涂,至少不能突然表現(xiàn)得很友好,因為他是冉閔,他小心翼翼維持著“冉閔”的行為習慣,生怕讓人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他曾經(jīng)目睹石涂為“自己”的頑固而向那些胡人賠罪,也看到過石涂在夜深人靜時,跪在父親靈位前,痛哭流涕。說起來,石涂今年也是十八歲不到,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個未真正成年的孩子。

“石涂…哥,請你,一定等著我!”冉閔心中念叨,同時將那早已經(jīng)脫水,丟在地上連狗都不會去嗅的硬饃狠狠搓碎塞嘴里。那硬饃塊放進嘴里像是塞了一嘴的小石子,不含上一陣讓唾液軟化,恐怕強咽下去會劃破咽喉。但冉閔沒心思等它軟化,他咯吱咯吱地磨著槽牙,臉上表情看上去有些猙獰。

昏黃的日頭逐漸沉向西山,冉閔帶著五十八騎剛轉(zhuǎn)過山坳,一股冷氣突然撲面,驚得他微微一抖,本能地勒住韁繩。戰(zhàn)馬四蹄杵地,口中“淅瀝瀝”不斷。

“是趙軍!”

在他視線所及之地,毫無規(guī)律的躺滿了尸體。尸群拱衛(wèi)著戳在地上兩面掛著幾根弩箭的半截旌旗,旗面早已經(jīng)破爛不堪,浸滿血跡,無法識別,瞅那樣式,該是后趙的無疑。

這片尸體大概有二十七八具,無頭,鮮血將干燥的黃沙地面泡成一片醬褐色的泥濘。薄薄的棉胎玄色布衣,就是這些尸身上唯一的東西。看著眼前的一幕,冉閔狠狠地閉了一下眼睛,將眼中的水份擠掉:蒼天啊,這些人曾經(jīng)都是我漢家農(nóng)耕之人,胡人殺了他們的親人,燒了他們的家園,卻還要驅(qū)使他們拼死作戰(zhàn),這場戰(zhàn)爭與他們何干?都怪那衰敗的晉朝,讓這些人大好的頭顱,成就了鮮卑人的兇名!

“將軍,燕狗的臂弩矢!”一個士兵指著最近一具尸體上無尾的半截箭矢,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到軍士的話,冉閔抿了抿嘴道:“是鮮卑人干的!你眼神兒好,去看看可是石涂麾下?若是,恐怕此地距離落鳳山已經(jīng)不遠?!?/p>

片刻之后,那查探的軍士確定身份,冉閔心口猛地一沉:“臂弩,等等,怎么會是臂弩呢,燕狗的騎兵用的是騎弓,用臂弩的,只有步卒。難道,真被我猜中了?”

冉閔抓起一根弩矢,放在手心中仔細端詳。

“這弩矢,做工很精細??!”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