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網 > 晉朝最強屠夫 > 冉閔石涂是什么小說 全部章節(jié)無彈窗閱讀

冉閔石涂是什么小說 全部章節(jié)無彈窗閱讀

2025-02-10 23:34:50 作者:袖里藏鋒
  • 晉朝最強屠夫 晉朝最強屠夫

    “有人說我是屠夫,我承認!但我不是個儈子手,因為我不殺人!對于那些披著人皮卻不干人事的畜生,我向來不會手軟!”“我從不認為雙手沾滿鮮血,一群豬狗爾,殺輒殺矣!”“它們能殺我們多少,必十倍百倍的殺回去,若不將它殺的怕了,殺的光了,他日必會遭其所害!”“夷族欺辱漢家數十載,殺我百姓,奪我祖廟,今特此討伐:犯我大漢者死!殺我大漢子民者死!內外六夷,敢稱兵仗者皆殺之!”公元304年,中原大地狼煙四起,北方

    袖里藏鋒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歷史
    立即閱讀

《晉朝最強屠夫》 章節(jié)介紹

袖里藏鋒執(zhí)筆的這部小說《晉朝最強屠夫》,情節(jié)設定環(huán)環(huán)相扣,處處設伏,氣勢磅礴讓讀者為之驚嘆,值得一看。該小說第1章內容介紹:公元310年,八王之亂導致西晉國力空虛。匈奴、鮮卑、羯、羌、氐這五個民族建立起強大的國家政權,在黃河以北燒殺搶掠,把.........

《晉朝最強屠夫》 第一章豈曰無衣,與子同袍(上) 在線試讀

公元310年,八王之亂導致西晉國力空虛。匈奴、鮮卑、羯、羌、氐這五個民族建立起強大的國家政權,在黃河以北燒殺搶掠,把漢人稱為“雙腳羊”,宰殺烹食,以致十室九空,民不聊生。這段黑暗的時期,華夏史稱“五胡亂華”。

公元338年八月,在一場后趙(羯族)與燕國(慕容鮮卑)之間爆發(fā)的“昌黎大戰(zhàn)”中,冉閔,這個被后世稱為屠夫的男人,正式踏上歷史的舞臺,時年一十四歲。

……

落鳳山,山高七十丈,草木稀少,飛禽走獸絕跡。

落鳳山東北面,一條擺成長蛇陣的行伍,踏著黃土正在步步靠攏。

烈日下,哪怕鎖子甲已經破爛不堪,環(huán)首刀刃如木鋸,石涂仍舊走的昂首挺胸,他那一米九的身高聳立在行伍之首,仍舊是如此的醒目。

“停!”

石涂舉手喝止行伍,眾人紛紛停下腳步。駐足不前的石涂抬頭仰望眼前的落鳳山。

在石涂身后,是身著裲襠鎧,手牽戰(zhàn)馬的石望,其后是勉強維持著隊形的三百名強弓手,再往后,逶迤的隊伍就已經不像軍隊,而像是一隊難民。

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回身望了望這拖拖拉拉的行伍,石涂心中暗自嘆息。燕國鐵騎日夜追索,走到這里已經是個奇跡,或許眼前這落鳳山,就是大家最后的歸宿。

“死就死罷!”再次一聲輕嘆后,石涂收起臉上的無奈,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瞧!前面就是落鳳山了!山高路險,此山在,燕狗鐵騎豈能如愿?他們屁股下那四條腿的畜生,難不成還能插上翅膀?”站在行伍旁邊,任由麾下軍士在自己身邊匯聚,石涂高舉手中環(huán)首刀,放聲道:“兄弟們!加一把勁!我們爬上去!上百里路我們過來了,難道還不能征服這最后一座山?上了山,有強弓手,還有我的雙刃矛!那些只能騎在畜生上的燕狗,雙腳落了地還是我們的對手?居高臨下的,看他們怎么個死法!等回到襄國城,我們再大醉一場!”

“將軍有理!待上山后,大家一起撒尿,給燕狗們洗塵!”

牽馬的石望在石涂歇口之際,大聲附和上一句粗俗的話,頓時讓這些字都不識的漢家士兵們哄笑起來。有人接著嚷道:

“將軍,喝酒求同醉,撒尿的時候你可不能畏縮??!”

石望一抹鼻子,大聲笑罵道:“滾你個混球的,你要跟本將軍比比家伙么?”

一時間,大多數士兵笑的前仰后赴,倒是暫時將燕軍的威脅給丟到腦后去。這些血管里還流淌著先秦血脈的漢子,一路上就是憑著這種樂觀的心態(tài),愣是用簡單的兵刃,將號稱北岸第一騎的燕國鐵騎,殺的暫時退卻,舔傷口去了。

但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傷亡率和連場苦戰(zhàn),已經將這支隊伍的士氣打壓的不能再低。在冷兵器時代,就算是最強悍的軍隊,在面對如此傷亡率時,恐怕也有全面潰退的可能。

石涂手下這支隊伍沒有潰退,不僅僅是因為石涂這個領軍大將強悍的個人戰(zhàn)斗力合威信,更重要的,還是因為這是一支漢卒的隊伍。漢人,落在那些燕狗的手中,命運將會比死更加悲慘。

越來越多的士兵匯聚在石涂身邊,將石涂層層包圍在核心當中,那是他們的將領,也是他們心中最后的希望。

“我的兄弟們!不用擔心,沒有家人的,大不了就是去跟家人團聚,還有家人的,我們抵死作戰(zhàn)了,也能給他們掙一份在襄國活下去的資本,我家還有個冉閔,就算我死了,這筆功勞也不會有人貪墨你們的!兄弟們,你們怕不怕?殺燕狗,你們怕不怕?”

“不怕!”

“有大將軍你,不怕!”

“殺!”

…….

石虎逃了,他們被拋棄了,逶迤在這燕國的領土上,還能有什么指望?對于行伍中大多數漢人來說,多呼吸幾口空氣,多殺幾個燕狗,那就是他們心底最深的欲望了!

士兵們逐漸沸騰,他們的眼神逐漸重又亮起光芒,嗜血的光芒。

圈子外面,那些相互攙扶、滿身血污、缺胳膊斷腿的傷兵們情緒更是激動。石涂沒有丟下他們,反而照顧他們,這在胡人國度當中,絕對是獨一份的事情。

“先讓傷兵們上山!兄弟們,我石涂無能,軍中大夫有限,恐怕你們當中大部分人是無法活著回到襄國了。但我不會忘記你們,旦有一封書信能夠回到襄國,你們的名字,定然是排在最前面的!若有慶功宴,第一杯酒水,也是敬給你們的!”

一句話,傷兵們的兩眼紅了,遇上如此的統(tǒng)帥,他們還能說什么?敵軍的威脅再也不能讓這些負傷的漢子畏懼,他們當中甚至有些人開始嘶吼,希望趁著自己還有力氣,多殺幾條燕狗!

“嘚嘚”的馬蹄聲突然傳來,打斷了石涂的講話。

東北方向,兩匹瘦馬帶著喧囂的塵土而來。此時眾人才驚訝地發(fā)現,在那兩騎之后,幾根粗大的煙柱直沖天際,除了燕國的鐵騎,還能有什么隊伍能揚出如此聲勢?

“少爺,那是我們安排在側翼的騎兵!”石望緊緊捏著拳頭,指骨在咔咔作響。這是石涂麾下最后的游騎兵,三十人的小隊,最終卻只有兩個人、兩騎馬。

石涂深知此時不能亂了方寸,虎目一掃兩騎,即沉聲道:

“石望,讓大家伙準備,傷兵上山。落鳳山上的石頭,就是我們最好的防御工事!”石涂話音未落,十數米之外的兩騎就已經開口大叫:“將軍,趕快動身,燕狗,燕狗們上來了!”

“這么快?”

石涂心中一驚,轉身揮手:“上山,快!石望,傷兵先行,強弓手上山布防,我來斷后!”

聚集在一起的隊伍又開始涌動,在石望的指揮下,傷兵們相互提攜著,開始攀爬陡峭的山路。普通士兵三五成群,背靠斜斜的山石,豎起刺矛結陣,擺出標準的步兵對騎兵的野戰(zhàn)陣勢,為了讓傷兵能夠安全上山,他們唯有死戰(zhàn)!

石涂翻身上馬,摘下得勝勾上掛著的雙刃矛,向著歪歪扭扭的兩騎而去。這是最后兩個偵騎,石涂希望他們能夠活下去!

八十三斤重的雙刃矛,就連那尺長的鋒刃都顯得如此厚重,削尖的矛頭若是捅進身體,怕不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然而,當石涂沖過去接應的時候,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怎么…怎么是這樣?”

在那兩騎之后,并非是石涂想象的燕國鐵騎,而是一片排出魚鱗陣的整齊步卒!

烈日下,刀槍如林、皮甲閃耀,尤其是從那些步卒肩膀上冒出來的臂弩,更是如針一般扎的石涂難受!

“步卒,怎么可能是步卒!”

“將軍,快上山!他們是大棘城的城衛(wèi)軍,弩甲齊備、裝具精良,不過沒有攜帶攻城器械,依靠落鳳山的山勢,我們未必沒有一拼之力!”

兩偵騎已然擦過石涂,但見石涂巋然不動,已經疲勞不堪的騎士又死命拉扯韁繩,勉強將馬頭挽了過來,戰(zhàn)馬甩著不甘的響鼻,最終停在石涂的身后。

“哦,你們還有拼殺的勇氣?”石涂倒不是太緊張,來的是步兵,反而讓他心中坦然下去。

“有!一隊兄弟都沒了,我們活下來就是為報信,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便讓我們多宰幾條燕狗,然后陪著兄弟們,黃泉之下逍遙去!”紅著眼的游騎兵,音調雖有些哽咽,但脊背卻依舊筆直。他臉上滿是血跡,不過已經跟泥沙混做一團,裲襠皮甲上同樣是污濁處處,左肩上還掛著折斷的弩矢,圓溜溜的矢桿隨著馬匹踏蹄而搖晃不定。

“好兄弟!”

石涂心中大慰。

“辛苦你們了!”

這兩個騎兵,那也是爹生娘養(yǎng)。年紀跟石涂相仿,卻已經在戰(zhàn)陣上吃盡苦頭,怪不得誰,要怪,就怪這老天,太折磨人了!

‘不能再損失這最后的兩騎了!’

石涂砸吧砸吧嘴,將懷中早已備好的兩封書信掏出來,交給其中一個騎士。

“這兩封信,一封交給我弟弟冉閔,一封交給皇上,哦,若是你們見不到皇上,就想方設法交給國師大人吧,我們所有人都會感激你們的!”

“將軍?”

騎士不敢怠慢,接過兩封信,小心翼翼的塞進裲襠甲內里,兩眼直直的望著石涂。

“不要等了!”揮揮手,石涂示意兩騎立刻離開,“往襄國跑!你們要是不能將信送到,我們才是白死了!”

遠處,排著整齊魚鱗陣的燕國步卒逐漸接近,石涂甚至已經看清楚那些飄揚的軍旗上,寫著大大的“燕”字,那紅色的字體在烈日下,就像是血一樣的刺眼!

燕軍來了,號稱燕國戰(zhàn)斗力最強的大棘城城衛(wèi)軍,就這么突然出現在石涂等人眼前。

“城衛(wèi)軍?”

冷哼一聲,石涂勒過馬頭,掉頭返回行伍當中。

山腳下,士兵們已經在做著準備。

這面山唯一一條登山小徑兩邊,密密麻麻的矗立著強弓手,每個強弓手面前插著十根羽箭,而在強弓手身邊,還各有一個環(huán)首刀兵,謹守方寸之地。

在強弓手前方的,是一些輕傷的士兵,他們正在搬著大大小小的石塊,壘在自己固守的陣地之前,沒有弓箭弩矢等遠程武器,用礌石也不錯。

“將軍,您先上去!”石望拉住石涂戰(zhàn)馬韁繩,兩眼瞅著石涂。

“上去?”石涂放聲一笑,道:“我上去干啥?”提著雙刃矛,石涂望著那已經逐漸攆上的燕軍,

“瞧,這些狗子們,已經急不可耐的要發(fā)起進攻了!他們定是想趁我等立足未穩(wěn),沖殺一番。燕狗還真是有個有膽有識的將領,可惜他打錯了算盤!就算我們立足未穩(wěn),他們想要沖上山,還得問問我手中的長矛!”

石涂說的一點都沒錯。

列陣而來的燕軍,腳下沒有絲毫停頓,踩著軍中大鼓節(jié)奏,大軍渾然變陣。

一番急促鼓點之后,燕軍紛紛卸下背上臂弩!

看到燕軍這個整齊劃一的舉動,石涂雙瞳如針扎一般猛烈收縮:“不好,狗子要放箭!”

說時遲那時快,一眨眼的功夫,石涂就感覺自己像是落進了蜂窩,又或是正被高山之巔罡風襲面,兩耳之中充斥著巨大的嗡嗡之聲,飛蝗般鋪天蓋地的弩矢甚至將那天上的陽光都遮蔽住,陰影把這一面山完全籠罩。

“隱蔽!”

石涂一腳將沒有反應過來的士兵踹進石頭縫子,手中雙刃矛甩動起來,有若實質的屏障一般,愣是將密集而來的弩矢全部擋在外面,護住自己的同時,還將自己的戰(zhàn)馬也翼護其中。

弩矢噼里啪啦的釘上大石,插入泥土或者山上為數不多的樹干。

因為石涂的提醒,大多數士兵都已經避到堅石之后,倒是不虞弩矢傷害,反而小徑兩旁,處在開闊地來不及隱藏的強弓手,有好幾個被這一陣弩矢,扎的跟刺猬一般!

“狗娘養(yǎng)的!”

停下雙刃矛,石涂望著齊齊上弦的燕軍,暗罵出聲。看來這些燕兵并沒有打算一開始就沖鋒,而是打算用臂弩來個下馬威。

可惜,第二輪射出來的弩矢效果更差。

燕軍將領顯然也發(fā)現在這樣的戰(zhàn)場上,臂弩并不能發(fā)揮出有效的作用。所以在放了第二輪箭之后,大陣中鼓點一變,燕兵或是擎矛、或是抽刀,擺出陣型,鼓噪著向山腳而來。

“真以為我們沒有守具?石望,石望!”

“末將在!”

看到燕軍掩殺上來,石涂臉上露出冷笑。

那些隱藏在壘石后面的士兵,不用石望去呼喝,已經紛紛露出頭來,眼巴巴的看著山腳下的燕狗,活像是看著一群群兩只腳走路的鴨子,只等著擺上砧板了。

燕軍在兩員大將率領下,開始攀爬落鳳山。

礌石后面的傷兵們有些已經摩拳擦掌,小徑兩邊,活著的強弓手也開始張弓。

“強弓手休息,礌石再等等!”

石涂制止了蠢蠢欲動的手下,他要讓燕狗上來的更多一些。

幾個爬的最快的燕軍,嗷嗷叫著沖向石涂。因為山勢的原因,這些燕兵只能半直立著身子。石涂眼角余光掃過,嘴角略微揚起,突然,他手中雙刃矛閃電般斜斜掃過,長達一丈八九的長矛波及范圍極廣,那幾個企圖砍石涂腦袋搶功的燕兵,來不及閃避就被石涂了了帳!

“嘶~~~~”

倒抽冷氣的聲音在燕軍大營當中響起,蓋過了一開始的鼓噪。后趙領軍將領強悍若斯,讓燕軍沖鋒積累起來的士氣,頓時降下一大截。反倒是石涂這方,因此而鼓噪起來,叫好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呸!燕狗,就這點本事?你家爺爺今天就站在這兒,看看你們又有幾個腦袋,能不能折了爺爺手中之矛!”石涂洋洋灑灑的啐出一口濃痰,筆直的向著山下那冠盔的燕軍將領而去,一番作為,更是讓他身后的士兵們喊聲震天。

“沖!都給我沖!”

濃痰不是利箭,燕將自然能躲過,不過如此一來,燕軍的士氣又被奪了不少,哪怕燕將們連聲催促,螞蟻般開始爬山的燕兵們仍舊顯得有些懶洋洋的。不管怎樣,至少在石涂守著的這條小道上,是沒有一個燕軍愿意來的,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那幾具擺在石涂面前,汩汩冒著熱血的尸體上。

此時石涂麾下士兵大多攀爬不高,燕兵一開始散開攀登,三下五下功夫,雙方就已經距離不遠。

礌石也需要一點距離加速,才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所以看好時機,石涂重重的揮下了手臂。

“放!”

“放!”

“放!”

在燕兵們驚恐的眼神注視下,一塊塊大小不一的山石,被推了下來!

這是落鳳山,誰也不該忘記,落鳳山上最多的,就是這些堅硬的石頭!

“??!”

慘叫聲混雜著驚呼聲四起。沿著斜坡滾下的大石,攆向毫無準備的燕兵。小一點的石頭砸的人鼻青臉腫,大一些的石頭,就會直接要了人命!石望這個野蠻的家伙,更是將一塊一人多高的大石,狠狠的用脊背頂了下去,只聽的轟隆聲響,那巨石滾落軌跡上的燕兵,沒有一個來得及呼出慘叫,就化作了齏粉!

“強弓手,放箭!放箭!”

燕軍大亂,正是殺敵的好機會!

石涂深知本錢不多,若不是趁著燕軍立功心切的機會盡量殺傷燕兵,等到他們站定陣腳,倒霉的可就是自己!所以在呼喝強弓手放箭的同時,石涂一擺手中長矛:“矛兵,是漢子的,隨我沖殺,讓燕狗們看看我等漢兒的血性!”

“殺!”

壓住山腳的矛兵齊齊挺身怒吼,毫不遲疑的跟著石涂,不懼自身數量還不足敵人十分之一,毅然而然的發(fā)起了反沖鋒!

……

當石涂率領麾下跟燕軍在落鳳山下酣戰(zhàn)之時,距離落鳳山西南面七十里路之外的山林之間,一場騎兵與騎兵之間的慘烈搏殺已經接近尾聲。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