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旖情》 章節(jié)介紹
作者一心家的喵的小說《病態(tài)旖情》,是一部婚戀題材的小說,主角是蘇旖岑厭,目前該小說擁有一大批忠實鐵粉?!恫B(tài)旖情》第4章摘要:岑厭就倚著墻壁看我,良久,他問:“蘇旖,你就打算一直用這種辦法去偷他的東西嗎?蘇豪很敏銳,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
《病態(tài)旖情》 第4章 在線試讀
岑厭就倚著墻壁看我,良久,他問:
“蘇旖,你就打算一直用這種辦法去偷他的東西嗎?蘇豪很敏銳,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你會很危險。”
我熟練地甩著注射器,對他笑笑:
“我都說了,叫我旖旖。還有,哥哥,你是在擔心我嗎?”
回頭給他個wink,我仰著臉,單純又無辜,灑著魅惑的毒藥:“哥哥,你會保護旖旖的,對嗎?”
岑厭沒說話,轉身走了,我繼續(xù)專注地完成我的下毒大業(yè)。
陰差陽錯,卻沒想,今晚險些在陰溝里翻船。
蘇豪沒有喝摻藥的酒,他今晚很粗暴,一進門來便扯衣服,我想笑著拖延些時間,卻被他一巴掌打上來。
“婊子,爺養(yǎng)你就是為了取個樂呵,高興時愿意陪你玩玩,不高興時你當你是什么東西?!?/p>
禽獸嗎,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我偏著臉,眸光里第一次滲出真實的冰冷,心里已經在計算,這種情況下如何全身而退完成反殺。
有點困難啊。
看來今晚,得受些傷了吶。
嘖,一會真?zhèn)阶约毫司腿ジ绺缒抢镅b可憐賣慘吧。
我抬起頭,裝出不可置信的委屈樣,兩滴淚水掛在眼眶里:“爸……爸爸?”
這反映顯然取悅了蘇豪。
畢竟他是個以折辱虐待人為樂的變態(tài)。
我聽見他加重的呼吸,手悄悄摸上藏在沙發(fā)縫里的尖刀,打量著他肋骨偏上的位置。
得保證捅進去讓他喪失行動力,還不致死。
同兩年前一樣,我的刀失去了出鞘的機會。
岑厭在昏暗的燈光里,摸到了他的身后,干凈利落一個酒瓶砸下去,將他敲暈了。
他將我從蘇豪身下救出來,抱著我走出別墅。我縮在他的頸邊,一雙纖手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鼻尖是好聞的清香,耳畔是有力的呼吸。
瞧瞧,嘴硬的死傲嬌,這不還是來救場了嗎?
我沉浸在幸福的蜜罐里。
蘇豪將我放在門口,卻對我說:“蘇旖,你走吧。”
哈?
走什么?什么走?我什么?
猛地伸出手,攥住他沾血衣衫上的一角,平素撐著單純無害的殼子險些裂開,我執(zhí)拗地望著他:
“哥哥,旖旖手里有蘇豪許多壞事的證據,留著旖旖吧,能幫到你哦?!?/p>
他將我的手指掰開,眸色很暗,聲音澀然。
“蘇家不適合你,走吧?!?/p>
?
旖旖吃驚。
你*的,我都這樣了,這套你竟然不吃?
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欺身向上,狠狠纏住他的腰,薄薄衣衫下的完美線條差點讓我心猿意馬。
惡狠狠地,我將鼻尖貼上他的:
“強買強賣的生意,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蘇家這池渾水,我趟定了,你別想甩開我?!?/p>
5.
那天我說我有很多關于蘇豪犯罪的證據,這話是真的。
他在天臺虐殺花季少女的錄音、偷稅漏稅的賬單、操縱孤兒院中美貌孤女形成特定的產業(yè)鏈、以及最早十多年前首肯強拆活埋的簽名。
這些我都有。
至于怎么來的?
保密~
難道你非要一個美少女告訴你,她曾貓腰鉆進孤兒院院長的辦公室放監(jiān)聽器,還有晚上下乙醚蒙暈蘇豪,拿著他的指紋解鎖手機后在里面翻來覆去?
這些證據我曾想一點點丟下去,像貓玩弄獵物一樣,讓恐懼如影隨形。
我就是他的上帝,就是操縱一切的黑手,在他身邊,好整以暇微笑著欣賞他的崩塌。
故事的最高潮,蘇豪失去一切的時候,我揭開柔弱的假面,俯身在他耳畔,笑意盈盈:“爸爸,你要找的罪魁,是我哦。”
他那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可現(xiàn)在我顧不得對他的報復了。
岑厭生病了。
眼前的困局要求我快刀斬亂麻。
于是我一口氣將手頭上的重磅炸彈全扔出去,不管在社會上激起了多強烈的反彈。
然后又將蘇豪扶在輪椅上,從別墅三層推了下去。
“驚,蘇氏老板畏罪自殺,跳樓不成反成植物人!”
“細挖蘇氏集團其下罪惡的產業(yè)鏈?!?/p>
“蘇氏養(yǎng)女蘇旖,不到二十歲的天才少女繼承億萬資產,這些老板一一點贊”。
一段時間內,這樣的新聞占據江城各大版面。
外界一片嘩然時。
我在陪岑厭看心理醫(yī)生。
曾經日夜服食的藥物,對他的影響和傷害,比我想得要深得多。
他和外界的鈍感越來越重,失去了對外部事物的認知,分不清真假、過去現(xiàn)在,每個晚上,他都在精神折磨中難以成眠。
是啊。
早該想到的。
我的小哥哥,隱忍又兇狠,如果不是困在精神問題的牢籠里,兩年時間,早夠他完成對蘇氏的反殺,哪里用得著我出手?
蘇豪!蘇豪!
我對你真是太仁慈了。
我怎么能讓你如此輕易地成為植物人,就此解脫呢!
醫(yī)生說,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
目前沒有一種有效的治療辦法,最多不出半年,我的小哥哥就會和外部世界完全斷感,成為沉淪在自己世界中的瘋子。
蔻甲幾乎抓爛我的手心,殷紅的血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岑厭坐在我身旁,曾經瀲滟的眸子是深沉的幽暗,我讀不懂其中的情緒,我的心疼得要碎開了。
他卻突然牽住我的手,溫熱的舌頭舔過我的手,將血珠一口口吞入腹中。
不知道是什么觸動了他塵封的回憶,他漾出溫和的笑:
“旖旖,你怎么受傷了,疼不疼?”
有熱淚滾出眼眶,不知道多少年,沒這么情真意切地哭過了。
你看,這個人,他是我的小哥哥。
就算被藥侵蝕了心靈,腐化了精神,他依舊是我的小哥哥。會關心我疼不疼、餓不餓,危難時機將我護得死死的小哥哥。
世上再沒這樣的人了。
我絕不能失去他。
哪怕把我的靈魂出賣給魔鬼。
猛然,我的瞳孔顫了顫,呼吸微滯。
擦干眼淚,我平靜地提出一個治療方法,醫(yī)生卻說我瘋了。
我笑著將刀橫在他的脖子前:“醫(yī)生,您不會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瘋子的?,F(xiàn)在,就按我說的做?!?/p>
方法是催眠。將我的形象固定在岑厭腦海里。
他不是分不清現(xiàn)實和虛假嗎?他不是要失去對現(xiàn)實的感應嗎?
沒關系,我就是現(xiàn)實。
從今往后,我就是溝通岑厭現(xiàn)實虛假之間唯一的橋梁。
出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顫巍巍送我們下樓,他欲言又止,最后說:“姑娘啊姑娘,你要知道,做了這一步,你就將他變成了只對你有執(zhí)念的瘋子,他對你有病態(tài)的占有欲控制欲,他眼里只能看見你了?!?/p>
我看著一順不順盯著我的岑厭。
突然笑了:“醫(yī)生,你怎么知道,這不是我的夢寐以求呢?”
回去的路上,岑厭緊緊錮住我的腰,溫潤濕熱的氣息灑在我耳畔:“旖旖,下次別再和人笑了?!?/p>
“你要記住,你只能沖我笑。”
哇哦~
如果這就是醫(yī)生所說占有欲后遺癥的話,那請讓它來得再猛烈一點吧!
我沉浸在愉悅的天堂里,暈乎乎點了點頭。
“好的,哥哥,旖旖只對你笑。”
幸福來得太突然,以至于回家我被岑厭扔到床上的時候還有些猝不及防。
他靠近我,發(fā)絲微亂,帶著偏執(zhí)占有目光中的深沉讓我激動到發(fā)顫。
突然伸手按上我的唇瓣,不停的揉搓。
“旖旖,電視上好多你的報道,他們都在下面喊‘老婆,你好’,我好吃醋。明明你是我的。”
繚繞在耳畔的聲音性感低沉。
催眠這么有用,我早該試試的!
不對不對,我是為了治病,不是想趁人之危。
“旖旖,你在想什么?這么出神?!?/p>
他的身體突然壓上我,單手攬住我的腰肢,在上面不斷逡巡著,像占領地盤的狼王。
“有沒有別人這么抱過你,旖旖。”他將我的手抓住,眸中晦暗不明,“有的話,殺了他哦~”
突然這個調調。
我可太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