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旖情》 章節(jié)介紹
《病態(tài)旖情》是一部腦洞大開的優(yōu)秀之作,在作者一心家的喵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情節(jié)又是如此合理,經(jīng)得起百般推敲!《病態(tài)旖情》第3章介紹的是:單殺蘇豪,本犯不著我以身犯險,這條命我并不在乎搭進(jìn)去,但明顯,蘇豪那樣的禽獸,他配不上。我進(jìn)蘇家,是.........
《病態(tài)旖情》 第3章 在線試讀
單殺蘇豪,本犯不著我以身犯險,這條命我并不在乎搭進(jìn)去,但明顯,蘇豪那樣的禽獸,他配不上。
我進(jìn)蘇家,是為我的小哥哥。
而如今,我終于如愿來到他的面前。
用我最甜的聲音,壓住徹骨的思念,站在他身旁,對他說:
“哥哥,我來幫你殺了蘇豪?!?/p>
不,不對,不是幫你。
是幫我們。
岑厭的面色有一瞬蒼白,卻蓋不住其下的鋒冷,閣樓里安靜的只能聽見我們的呼吸聲。
他垂了垂眼,將危險情緒收進(jìn)我看不見盡頭的眸底,恢復(fù)了漫不經(jīng)心、對一切都不在乎的懨懨模樣,帶點(diǎn)警告:
“蘇旖,別做多余的事?!?/p>
他一定懷疑我是蘇豪派來試探他的棋子吧。
沒關(guān)系。
我依舊是笑,聲音像泡在蜜罐里一樣,乖巧又甜辣。
“好的。哥哥。”
才怪!
蘇豪,你將我最重要的人一一毀掉,讓我兩次墜入地獄,如今,即便斷手?jǐn)嗄_我也要將你的骨頭一口口咬碎。
他們遭遇的痛苦我要千倍百倍還諸于你身上。
蘇豪,你的福氣在后頭呢!
你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你所珍視的一切:名譽(yù)、財富,甚至健康,我都會一個個毀掉。
珍惜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吧,你再也享受不到了。
狩獵時刻即將來臨,你和地獄,一步之遙。
在外的兩年,我不是數(shù)著表過來的。
蘇氏集團(tuán)的蛋糕很大,想分一杯羹的人不少,我已成功和幾方勢力簽了線,而能以清白無辜的身份進(jìn)入孤兒院,也是拜他們所賜。
洗個澡,換上條黑色吊帶禮服。
我看見鏡中誘人的曲線,后背裸露的蝴蝶骨在空氣中顯得單薄瘦削,我練習(xí)著無辜又脆弱的笑容。
門被推開了。
一道粘膩的目光鎖在我身上,像叢林中毒蛇盯緊了獵物。
噓,別出聲,你要確保你的“獵物”它真的無害哦~
我的笑容漾得更深,聲音膩得起蜜:
“爸爸,這是你給我選的裙子嗎?我很喜歡?!?/p>
身后的腳步厚濁沉重,我聽見喘著粗氣的聲音:
“小寶貝,爸爸的乖女兒,喜歡就好。到爸爸身邊來,讓爸爸好好看看?!?/p>
好的。
希望你不要后悔呢。
我邁步向他移去,裙擺的抖動漾出花紋,將少女姣好的身形完美呈現(xiàn),我看見他充紅欲望的雙眼,我看見他興奮抬首的下部。
在距他一個拳頭的距離,蘇豪終于忍耐不住。
他撲了過來,他倒了下去。
我揚(yáng)手將藏在指尖的針管狠狠扎進(jìn)去,落地鏡中映出我冷漠的眉眼。
做這一切的時候,我心緒很平靜,甚至還沒吃飯時看見不喜歡的菜時起伏波動大。
直到看見岑厭。
他推開虛掩的門時,我正在死尸一般的蘇豪身上摸索著什么,他皺起好看的眉,眼里席卷著暗暗的光。
“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xù)?!?/p>
別腦補(bǔ)別腦補(bǔ)!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啊喂!
我捋捋頭發(fā),將獠牙收起,試圖還原甜美無辜的樣子,嬌滴滴地沖他喊:
“哥哥,爸爸他好重,過來搭把手,這樣我把他翻不過來呢!人家想要他口袋里保險箱的鑰匙啦?!?/p>
我賭那一瞬間,他想到曾經(jīng)。
記憶里也有這樣似曾相識的畫面,看不清臉龐的小女孩沖他撒嬌:“小哥哥,今天旖旖把人引出來,你在后面將他打暈好不好?”
我看見他的側(cè)臉倏而柔和下來,那曾是獨(dú)屬我的徹骨溫情。
他將蘇豪翻了個身,依舊沒找見鑰匙,我剛準(zhǔn)備脫下蘇豪的外衣,被他制止。
“閉上眼,女孩子不要看不干凈的東西。讓我來。”
嘖,哥哥,用最冷的語氣說最暖的話,你還是這個樣子,一點(diǎn)沒變。
我聽話地閉上眼睛,嘴角的弧度怎么壓也壓不下去。
岑厭啊岑厭,在與世隔絕的兩年里,你防備憎惡一切,不管遇見什么都冷漠警惕,可對眼前的人,你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軟了呢?
你去細(xì)究其中的一切。
你不知對她的憐惜從何而起。
可我知道。
哥哥,是本能啊。
一如我對你,從小樓崩塌的那晚、從我將你的血吞咽入腹的那晚,我們就被捆綁著在這個世界了。
最終在蘇豪里衣特制的口袋中找見了鑰匙。
我哼著歌曲在保險箱里翻來翻去的時候,岑厭就倚在門邊,五官如雕刻,濃密的睫下是深邃的眼。
他問我:“蘇旖,你來到蘇家,就是為了這些商業(yè)機(jī)密?”
當(dāng)然不是。
哥哥,是為了你。
除你之外,再沒什么值得我費(fèi)盡心機(jī)。
4.
那晚我們的“合作”很有效果。
蘇氏集團(tuán)的兩個大項目被人抄了底價流產(chǎn),這幾乎是在明目張膽地踩著蘇豪的臉告訴他有內(nèi)鬼。
他怒不可遏地在公司一一排查,卻怎么也想不到是家里兩只“小寵物”翻了天。
我給他注射的藥可以混淆記憶,給他一場美夢,他定然以為那夜他過得銷魂無比,次日餐桌上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胳膊上是我自己掐出來的紫紅痕跡,我迎著露骨的視線慢慢切三明治。
想象是在切他的肉。
真可惜,要不是太便宜了他,就該給他下毒藥。
嘖,或者下次剜了他的眼睛好了。
沒眼睛的蘇豪,慘叫的蘇豪,一定比現(xiàn)在的可愛很多。
蘇豪在集團(tuán)徹查臥底的時候,我和岑厭就待在他的別墅里,玩“貓抓老鼠”的游戲。
當(dāng)然,貓是我。
在蘇豪身上偷了保險箱鑰匙后,岑厭開始有意無意地避開我。
我恨不能一天往他那跑八趟,只奈何房門永遠(yuǎn)對我落鎖。
其實(shí)我能偷出來別墅里所有房門的鑰匙。
這扇門原擋不住我。
我做過很多倫理道德中判定為“惡”的事情,且食古不化知錯不改,只是無法將這些手段用在岑厭身上。
他是我心尖的滾燙。
我舍不得。
給他送飯,細(xì)聲細(xì)氣柔到滴出水來:“哥哥,你餓不餓?旖旖親手給你做了小蛋糕哦?!?/p>
屋里只有悶悶地一聲:“放門口。”
放門口放門口,又是放門口,星星你個星星,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Hello Kitty啊!
非逼得旖旖放大招。
帶著委屈的顫音,我拉長尾調(diào):“好的,哥哥…”
然后將瓷盤摔在地上,我蹲下身去,將手直直按在碎裂的瓷片上,細(xì)嫩的皮膚洇出殷紅的血,小碎片扎進(jìn)我的血肉里。
有點(diǎn)疼耶。
我面無表情看著血越流越多,心里數(shù)著一、二、三。
再不出來,旖旖晚上就撬你的鎖。
“啪嗒”一聲,門開了。
我一秒變臉,淚珠不要錢地從眼眶里灑出來,撇著嘴,將受傷的手舉在他的面前:
“旖旖好疼啊,要哥哥吹吹才會好?!?/p>
他嘆了一口氣,終于還是將我抱下樓,在客廳里翻出醫(yī)療箱幫我包扎。
這個角度看上去,他真像墮入人間的天使,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肌膚,輕垂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可惜,天使被我染臟了呢。
我?guī)缀跏菈男难鄣嘏才彩郑粗帕鞯孽r血染紅他的白襯衫,空氣中彌漫著甜腥味。
我低頭露出得逞的笑。
岑厭的唇色有些淡,他突然靠近我,我看見他下巴上微小的茸毛。
他說:“蘇旖,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不是個正常人,而且身上沒你想要的東西。”
正常人?
那是什么?
我將食指搭在他冰涼的唇上,沖他眨眨眼睛。
“噓,叫我旖旖?!?/p>
“什么?”
我攥住他胸前的領(lǐng)帶,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
“我說,叫我旖旖。蘇旖這個名字,我不喜歡,尤其是從你嘴里叫出來?!?/p>
我從來沒幻想過那晚盜竊商業(yè)機(jī)密的行為能使蘇氏集團(tuán)元?dú)獯髠?,對我來說,能動動這龐然大物的筋骨便夠了。
畢竟,禮物要一件件來,獵物要一點(diǎn)點(diǎn)折磨,才好玩兒。
蘇豪最后也沒查出什么,這件事以降職降薪幾個管理層告終。
他又回到了別墅,想再來段銷魂旖麗的快事。
秘書打電話通知我的時候,我正在紅酒架前,手中捏著一支針管。
甜甜地應(yīng)了聲好,將液體注射進(jìn)去,我晃晃瓶子,看毒藥和美酒融為一體。
掛斷電話,我又重新拿起一瓶酒。